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当然,也许是叶倾颜开了后宫也说不定。
而现在,这份所谓的爱,才种下种子,离生根发芽还有一段期间,她就不信,有她在中间挑拨,他们还能来一出虐恋情深。
“被人纠缠该是很无奈吧。”花惜颜蓦地笑开,笑容里是说不出的凄凉,声音空洞,“你说是不是啊,文将军。我相信你深有体会,毕竟我当初缠着你不放,用性命逼着你娶我,现在想来,那时的我是不是很令你头疼?”
文晏平站在一旁未出声。
花惜颜闭目,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没什么波澜的双目,又问:“虽然现在是猜到了,但……文晏平,本公主还想问你一句,求个真相。你当初退婚的原因,是不是都是因为她?因为叶倾颜。”
话题跳跃的有点快,这边叶倾颜还想着怎么证明自己不是她口中的那种人时,突然听到话题蹦到这上面,骤然一愣。
文晏平不知该说是还是不是,依旧是沉默。
叶倾颜恍然想道:怪不得她会这么针对我,原来她就是文晏平退婚的那位公主,呵,自己留不住一个男人的心,就来怪我了?
花惜颜:“说不出口?”
文晏平:“是与不是,现在回答有任何意义吗?”
花惜颜望着他,不容他回避,“是与不是,有这么难回话吗?”
文晏平对上她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心里一下子十分难受,他手指动了动想要抓住什么,手心里空无一物的感觉令他心底都觉得十分空荡,他艰难吐出一个字,“是。”
“真是好得很。”花惜颜逼退眼眶里的泪,十分强势道,“原来本公主在你文晏平心目中,竟然是连一个娼/妓都不如!”
赵玉勋下意识斥责她,“皇妹,注意你的言辞!”
文晏平维护叶倾颜,喊了一声:“公主!”
叶倾颜更是气的够呛,在现代她长得并不出众,没有享受过因为容貌带来的优渥感,魂穿到这个被卖进妓院的女子身上,一跃成为宜春院的活招牌,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骂娼/妓。
花惜颜神色带着讥讽,“我说得不对吗?宜春院的人,她不是娼/妓是什么?”
文晏平没有资格指责花惜颜。
赵玉勋眸子里似是聚着融不开的雪,说道:“够了!”
花惜颜没有任何收敛,咄咄道:“本公主说错话了吗?一般的妓/女可没有她这般有手段,先是和大皇兄你如胶似漆,一会儿和三皇兄牵扯不清,现在又和文将军是难分难舍,把你们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对于她这种狐媚手段,怕是鲜少有人能比得上吧。”
她这话说得实在是难听,叶倾颜气愤不已道:“公主殿下,就算是身份高贵,也不能如此含血喷人吧。”
花惜颜清清冷冷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本公主哪一点说得不对?”
她逼近了叶倾颜,在她耳边低声细语,“难道不是你和赵玉勋在无人的院子里唇齿相依,转身又投进了文晏平的怀里?后又被迫成为了三皇子的侧妃?承认自己就是三心二意很难吗?”
虽说是低语,可房间总共就这么大的地方,文晏平和赵玉勋就是想不听到都难。
两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里高涨的怒火,赵玉勋对他有些不屑,三皇弟趁他没有准备,向父皇讨了圣旨先不说,而他文晏平,身为臣子,也配和他抢人!
“你!”叶倾颜恼羞成怒扬起了手掌。
还没招呼到花惜颜脸上,就被眼疾手快的文晏平一把抓住,她又抬起另外一只手,同样是被抓住,反擒到身后。
花惜颜暗骂了叶倾颜一句:傻叉。
还敢动手,她是真忘了自己处在哪个时代了?
“文晏平,你放手!”叶倾颜咬着下唇压抑着哭腔,还口口声声说爱她,别人都欺负到她头上了,他还帮着外人,这就是他口中的爱!
文晏平不敢松手。
“是不是在想他为什么拦下?”花惜颜扯了扯嘴角,两指捏住她的下巴问道。
叶倾颜咬紧了牙关,“除了想要讨好你,还有什么原因。”
“叶倾颜,你这话可真是够伤人心的,他要真是想讨好我,当初又何必置整个文家与不顾,为了你执意和我退婚?”
“自己不堪,别把别人想得都和你一样自私自利。”花惜颜眸色深沉,“我来告诉你,他为什么拦下你,是因为我是苍海国的公主,而你什么都不是,只要你刚刚动我一下,本公主就算立刻拿刀砍了你这双手,谁能说本公主的不是,懂了吗?”
叶倾颜浑身打了个冷颤,她说得是真的。
“就算知道她是三皇子的女人,你依旧肯为她做到这种地步,真是情真意切。”花惜颜收回目光,声音有几分悲凉又道,“你们的眼光可真是好的很,能让你们一个两个看上这么一个贪生怕死,没有担当的女人。”
说要这句话,花惜颜打开房间门,趴在门上偷听的赵钰鸿一下子栽进来,扶着门框站稳了身子,呵呵干笑,“皇姐,要回去了?”
花惜颜背对着他们,看赵钰鸿的眼里含着笑,“偷听的怎么样?”
“我这不是怕有什么人过来嘛,守门呢不是偷听。”他跟上花惜颜的步子,故意提高声音道,“皇姐你别气了,某些人眼瞎,退婚就退婚呗,以后皇姐找个比某人好百倍千倍的,气死他。”
迎春小声道:“八皇子,您的声音能不能稍微放低一些?”
“行了行了,本皇子不说了还不成嘛,皇姐你走慢一点……”
赵钰鸿的声音越来越远,留赵玉勋和文晏平他们三人面面相觑。
叶倾颜有些心虚,下了逐客令,“我累了。”
想要的解释还没有听到,他们怎么可能离开。
两人没有对峙着,看到对方没有动,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大皇子还能不急不躁的在这,晏平当真是佩服,您就不怕茗朔公主先回了宫,到圣上面前说些什么,到时候圣上怪罪下来,您可讨不到好。”文晏平拱手皮笑肉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