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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说的是,我也替他们高兴。到时候他们二人若是举办酒席,我一定要去讨上一杯喜酒。”严言敷衍的道。
魏青朝听着这话,好笑又好气。
“不过,方家一直都没动静,原来是在谋划此事。”
“这你倒是猜错了。”魏青朝从窗台走了过来,“是许相要许长明和方梦玉二人提前完婚的。”
严言道:“想必许长明跟许相应是大闹了一场。”
“自然,你别看许长明现在趋炎附势,心思也很了些,但是他是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倔,旁人强迫他做的事,他一概是不会做。所以许相要他提前与方梦玉完婚,他是一万个不肯。可惜许长明现在这个样子,自然也反抗不了多少,他父亲将他关在房中,他自然也出不来。我们的人也是因为许府戒备森严,只能稍看了看,就退了出来。”
“看来许相现在还是想要将桢王重新扶持起来,只可以他们还不知道,他们越是如此,桢王就越是和他们离心。”
魏青朝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正是,现在你的婚约闹得满城风雨。许长明与方梦玉的事也被朝堂众人诟病,许相一开始就不同意你和许长明的婚事,自然也不想让许长明耽误你和桢王的婚事。”
“不过说起来,许长明和方梦玉提前完婚是好事,省的夜长梦多。如此一来,我就轻松多了,省的我整日担心他们二人的婚事。若是许长明因为我,最终谁也没娶,如此才真是耽搁了他。”
魏青朝抿了一口凉茶:“只是那方梦玉,你此前也说过,这方家小姐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担心的是,你若想全力保全许长明,就不该让方梦玉嫁入许家才是。”
此事严言已经想了千万遍:“我知道,但是你说如果许家真的有一天倒了,你觉得许长明就能从这其中完全脱身?想必是不可能的。何况就算不让方梦玉嫁入许家,又该让哪家的小姐嫁入许家呢?真心相待许长明的也就只剩下方梦玉这一个,这姑娘虽然容易受人挑唆,人也稍微娇纵了些,但到底没有什么坏心眼。她之前在我宫中不过都是以威胁为主,倒也没有真的以什么实质的害过我。”
许家嫡庶子的事,京城中人皆知,魏青朝也不例外:“许相最后必然不会把许长明摘出来,但是方梦玉的父亲如此疼爱方梦玉,在最后关头必定会用尽全力保住许长明和方梦。如此,他二人也算是保住了性命,就算今后在这京中做一对平民夫妻也算是佳话,你是这么想的对吗?”
“当然。”
魏青朝无情的提点了一句:“前提是许长明会真心的接纳方梦玉。”
“方梦玉到时嫁入徐府,是以如何的身份?”严言问道。
“据说,方梦玉以正室身份嫁入许府。不过我猜测,到时候若是你们严府问责,他必定会告知你们不过是缓兵之计。若是皇上醒了,许相必定会让方梦玉将正室之位让出。”
严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婚嫁之事怎的还如朝堂中的官职一般,说改就能改的?一个人占住位子,另外一个人就要被挤下去。”
许家看着家丁兴旺,实则内部弱肉强食。严言从不觉得嫡庶子有何不同,只是如此对待许长明也太过冷漠。就算许长明身为一个庶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倒也无可厚非。但现在却要让许长明从头到尾的变成一个棋子,严言实在于心不忍。
魏青朝道:“许相的嫡子虽然占着嫡子的身份,却不显露什么才能。此人并非昏庸之辈,但在朝堂上却从未展露过投教,也不参与科举,仅在家中当一个闲散之人。若说他并未有什么野心,我是不信的。”
魏青朝抱着胸,靠在窗台边上说道:“许家除却嫡子,所有庶子都在朝堂之上。只因着,许家若在党争之中胜了那便是皆大欢喜,若是许家败了,就算其他庶子要一同下黄泉,但还是能保得住嫡子,如此可见许相对他这嫡子的疼爱。若是进了宫中,谁能保证自己不会成为一枚棋子,所以许相不许他这嫡子沾染半分朝堂之事。”
“许相如此倒也是高明,所有庶子皆在朝堂,军中。皆为保着一个嫡子,待尘埃落定之后,再让嫡子在朝堂中崭露头角,一鸣惊人,果真是学许相的做派。”
“对了。”魏青朝忽然想起一事来,“红雀的那个情郎可还可靠?是否已经查过底细了?”
严言被魏青朝一句话说的云里雾里,待她听再仔细些,细想了两遍后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好像在胸膛之中炸开的一般。
严言忽然捂着自己的心口脸色发白,额角上已经出了细细的一层冷汗。魏青朝忙冲上前扶着她慢慢的坐了下来,“怎么了?”
魏青朝将手顺势搭在了严言的脉搏上,“心跳这么快,可是没有休息好?”
严言摆了摆手,心脏的那股疼痛感慢慢消解了下去,“不必担心,应该就是这几日睡得晚。且又听到你说起这事儿,一时心急,所以上了气儿。”
魏青朝不放心的说道:“明日我便叫刘太医来给你瞧瞧,你不许拒绝他,我一定要知道你的病情如何?你别等到太子还没有开始计谋,你就先倒下了。”
“不会。你先说那什么,红雀的有情郎?此事红雀却并未与我说过,你跟我说说。”
魏青朝霎时觉得自己像一个告状的小孩,但他瞧严言状态如此,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就是桢王回宫的那个晚上,太子不是叫他的随从桑伦出来,一家一家的去敲官员的门。太子这阵仗实在是惹人注意,我的人自然也发觉此事,跟了上去,我的人认识红雀,便一直暗中跟着。红雀在跟随过程中跟丢了太子,不小心跟一个男子撞了个刚好。这两人在巷子里相遇,互相道了个歉,打了个招呼也就走了。当时是没什么,只是后来,红雀几次替你去严府送东西时,也曾在半路上遇见过那人好几次。后来我的人说,见过红雀和那人一同在街上走了几步,也说了几句话。”
魏青朝见严言的听得认真,忍不住问道:“原来你竟然不知此事,红雀这段时间一出门就是好几个时辰,你就没有怀疑过,去送个消息,何必要那么久?”
严言摇了摇头,“我一向信任她,怎会猜忌此事。何况我是觉得她性情天真,路上就算碰着了些什么,贪玩一时也无妨。”
“总之,我以为你知道,所以我也没有去叫人查。那人是谁家的公子,我也不知晓,只是我瞧着这公子面相憨厚。二人也没有什么逾矩之举,所以我也没有在意。莫非,这数次遇见,不是巧合?”
只听到魏青朝形容的憨厚,在严言的脑海之中,就已经勾勒出了那人的模样。
“绝不会是巧合,此事绝不会是巧合。红雀出去头一回与那人碰上,应当是巧合,之后他们再遇见,绝对不是巧合。”
严言的心口已经没有了痛感,但是她只觉得她的胸膛中冷若一片冰霜,好似有一块千年寒冰卧在她的胸膛中一般。
严言道:“那人我知道,那人看着憨厚,但私底下却坏事做尽。这人仗着自己不起眼,所以做事更加隐蔽。他平日里花天酒地,从未被别人发现过。”
魏青朝同情的道:“那可惨了,据说你家红雀同那人的情愫健渐生,我想着她不告诉你,或许就是因为她自己也发觉自己对那人的感情,已到了无法割舍的地步。红雀若是知道这人在骗她,只怕是有好长时间都无法振作起来。”
“这样,明日许长明和方梦玉提前完婚的消息,必定会传入宫中,我便向太子殿下告知。我十分担心父皇的病情,所以要去寺中为父皇祈福,如此,我便能溜出宫来。”
魏青朝道:“这几日观星司正好在烦太子,我估摸着你这要求,他必定会答应的。只是祭祀一事,人多眼杂,你只怕只能在晚上行动。”
“要的就是晚上,红雀不肯将此事告知与我,说明她打心眼里面已经十分相信任那公子的身份和为人,所以就算我当面告诉她。那人是如何恶劣,她必定也是不会相信的。既然他们二人已经生了情愫,红雀必定会在我们之中摇摆不定。所以我已经打算好,就趁着夜晚,我带她去亲眼瞧一瞧那人的模样,她就知道。是否该放弃那人。”
魏青朝答道:“既然是花天酒地之徒,那在回烟楼的活动应是不多,平时不过是来听听曲子,吃吃饭罢了。他主要还是去那十四巷子,现在十四巷子晚上鱼龙混杂,你们二人单独前去,若是遇上什么难以脱身。明日晚上,天一黑,晚膳一过,我就在十四巷子后巷等你,在这之前,我会让叶北好好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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