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红雀一靠过来就看到了严言一桌子的鬼画符,“小姐,这都是些什么啊?”
“月老废弃的红绳。”严言头也不抬的伏在桌子上沾了笔墨。
红雀越来越搞不懂严言的想法,也不指望能明白了,抿了抿嘴拿着衣服走了。
天色已暗,书桌上已是一片狼藉,连严言自己身上都没能避免站上了几块墨,若是被红雀看到定是要被唠叨些时日的。
“小容!”
“怎么了?”叫了小容,红雀却进来了。
红雀皱着眉看眼前的狼藉,“小姐,你这衣服可是今天下午刚穿的。”
严言不理红雀的埋怨,转而问道:“这几天怎么都没见小容呢?”
红雀一边收拾一边说:“小容这丫头也是命苦,她家里这两日鸡飞狗跳的,小姐可还记得小容有个弟弟?”
“记得,好像是叫陶宗?”
“是了,小容父母当时带着陶宗进严府时,小姐见过的,不过当时还小。现在陶宗已有十六七了,小容父母一直在庄子上打理,攒了些小钱,这两年把陶宗送来了陵阳,找了家私塾,想让陶宗念书,考个功名。”
“这是好事。”严言抿了一口点心。
“是好事,可这陶宗见了陵阳的繁华竟忘了本,整日跟一群纨绔子弟厮混在一起。别家都是些少爷,哪里肯和他一起,不过是看上他身上的钱财罢了。”
听到“纨绔”二字,严言脑海中闪过了魏青朝的脸,“可纨绔子弟的花销可不是陶宗能承担的起的。”
“正是啊,一来二去的,父母给的钱也不剩几个子儿了,钱花光了也就罢了,偏偏这陶宗嘴上又是个没把门儿的,把小容在咱们严府的事儿自己杜撰了到处传,那和陶宗厮混在一起的纨绔子弟里边儿,有一个是京府通判家的儿子,脾气霸道的紧,一看陶宗一边吹嘘咱们严府一边又整天白吃白喝,两人便起了争执,陶宗败光家里的事儿才传了出来。”
严言光只是听,都觉得心里愤懑“这陶宗真是可恨,小容父母手头可还有钱?”
“没了,那是小容家的所有积蓄了。”
严言沉思片刻,“过两日母亲入宫了我再和她商量此事,你去告诉小容,叫她不必太担心。”
“好,我现在就去。”有了严言一句话,红雀也替小容高兴,欢天喜地的跑了。
不知是不是母亲担忧的紧,进宫谢恩的时间比严言预计里要早了好几天。
午时的骄阳将房间里的桌椅镀上了半边金,严言刚用过午膳,陈公公就跑来告知她,严相一家即将进宫的消息。
严言随意收拾了一番,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鬼画符:“红雀,不用准备轿辇了,我们俩走着去。”
红雀诧异道:“走着去?”
“对,不过在去之前,我们还要再去一个地方。”
严言嘴角慢慢弯起,露出一个让红雀心里总觉得有些发毛的笑。
和关阁位置极好,隔壁就是养心殿和东宫。
出了和关阁,严言带着红雀越走越偏,绕了一大圈,绕到了三皇子的寝宫来。
红雀走的心里没底儿,“小姐,这是哪儿啊?”
“嘘——这是三皇子的寝宫。”严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们来这干嘛呀?”
严言回头微微一笑,“牵红钱。”
红雀满是疑惑,但还是紧紧跟着。
严言躲在李焕寝宫对面的墙后,等了很久,都没人进出。
严言等的着急,上书房散学已有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回来。
正想着既不出来那便进去,结果就看到李焕带着贴身太监桑伦走了过来。
严言看两人快要进门,忙追在李焕身后。
李焕正要进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娇弱的呼唤。
“三哥哥。”
李焕一回头就看到了严言眼眶红红的走来,像是哭过一般的喘不上气。
“毓安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李焕焦急的问道。
“今日,我父母进宫来,可是宫里太大,我又没坐轿辇,迷了路,怕是今日要见不到我父母亲了。”严言边说边喘。
不得不说,男子的脚程就是要快些,严言看李焕就要回宫,快追了几步就累的小脸通红,拿着手帕挡着嘴,在下面不顾形象疯狂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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