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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脸,是不是用了御王妃铺子里的药膜?看起来又白又嫩,效果真是太神奇了。不行,我也得让我娘给我送点过来试试。”
“御王妃家的药膜不仅能用在脸上,还能用在身上呢。我上次用完之后,连皇上都夸赞我皮肤变得更好了呢!”
每一句关于凌楚玥的赞美,都像是尖锐的刀片,一次次凌迟着丽妃的心。
那些夸赞之辞,在她耳中,是对她自尊的无情践踏。
“贱人,去死,都给我去死!”
丽妃的面容扭曲着愤怒与嫉妒,她猛地扫落桌上的精美摆设,只见那些瓷器摔在地上,碎片四溅,仿佛是她心中愤怒与嫉妒的具象化。
屋内一片狼藉,丽妃却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她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最后恶狠狠地对身旁的红莲说:“红莲,你现在就去告诉皇上,就说我身体不适,想请现在名满盛京的凌楚玥为我诊治。”
红莲站在一旁,目睹了丽妃的失控,有些害怕。
但是听到这个命令,还不是忍不住开口提醒道:“娘娘,那个凌楚玥如今已是御王妃,奴婢怕……”
“怕什么?”
丽妃打断她的话,声音里满是不屑:“谁不知道她这个御王妃的位置是怎么来的?难不成你还怕御王会护着她?像她这种不知廉耻,当街自荐枕席的女人,她的存在简直就是对御王的侮辱。说不定御王还巴不得她早点消失呢。”
说到这里,丽妃愤怒的脸庞上竟然流露出几分嫉妒的神情。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只沉浸在对凌楚玥的怨恨之中。
那种复杂的情绪在她脸上交织,使得她此刻的表情显得格外扭曲。
御王萧祁煜,一个如谪仙般的人物。
是丽妃做梦都想要靠近的人。
即使他现在因中毒而瘫痪,也绝不是凌楚玥那种下贱胚子所能沾染的。
既然主子已经坚持,红莲身为女婢也只能遵从。
尽管她内心有所顾虑,却也不得不听命行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红莲出门没多久,竟然急匆匆地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皇帝的亲信王德海。
看到王德海,丽妃的嚣张跋扈立刻收敛了几分。
毕竟,王德海是皇帝身边的人。
“王公公,您怎么来了?”
丽妃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她瞪了红莲一眼,责备道,“你这死丫头,本宫就是身体有些不爽利,所以想请御王妃进宫帮忙瞧瞧,怎么就劳烦王公公亲自跑一趟。”
王德海面无表情,他的到来显然不是为了丽妃的小病小痛。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屋内的狼藉,心中对丽妃的失态了如指掌,却并未表露。
“回娘娘,陛下让奴婢过来给您传个口谕。”
丽妃一听是皇帝的口谕,立刻收敛了心神,恭敬地起身下跪,准备聆听。
王德海开腔道:“丽妃不敬皇后,有违宫德,从今日起禁足一月,好好反省。”
丽妃听完口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的愤怒与屈辱交织在一起。
她紧紧咬住牙关,生怕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低声道:“妾身遵旨。”
目送王德海离开后,丽妃在红莲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她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习惯性地想要砸东西来发泄。
然而,当她环顾四周时,却发现屋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砸了。
一肚子气没地方撒的丽妃,愤怒地甩手给了红莲一个巴掌:“蠢货,为什么王德海来了也不提前提醒我一下!”
红莲被打得一个趔趄,却只能忍气吞声地低下头,不敢有丝毫怨言。
她知道,此刻的丽妃已经失去了理智,任何辩解都只会让自己遭受更多的责罚。
丽妃看着这满地的碎瓷片,心中懊恼。
不用想,最后肯定会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要是以往,就凭她的受宠程度,她自然没在怕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她生了那个死胎后,身体亏损了很多。
不论是容貌上,还是伺候皇帝的精力上,都不如以往了,以至于皇帝也越来越少来她的宫里了。
经管如此,面上的尊荣还是没有亏待她半分的。
今天却莫名其妙地给了她一个禁足,理由还是对皇后不敬。
她对皇后不敬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哪一次皇上罚过她。
丽妃阴沉着脸吩咐道:“去给我父亲传个信,搞清楚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红莲红肿着半边脸领命退了下去。
……
流珠一事彻底爆开,无数梅毒患者从四面八方涌向了凌氏药妆铺子。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铺子门口贴的黑名单,原来不是说说而已的。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你们这跟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我要去告你们,我要让太医署关掉你们的铺子!”
康亲王,安南王等权贵黑脸:“凌氏药妆铺子要是关了,老子拉你们全族陪葬!”
“我们虽是余家族人,但是什么也没做啊,更没有伤害过任何凌家人,你们这么搞连坐,是不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