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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野外,幽黑寂静。
银芽已经将人扛出了城,到地方,就把对方随意丢在斜坡上。
麻袋里男子撞得怪叫,四肢张扬挣扎,嘴里还在叫嚣:
“你耳朵聋了!为什么不回老子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敢这么对老子,我家大人不会放过你的!识相的……”
银芽听得不耐烦,一脚踩在他身上,故意压低声音道:“抓的就是你,谁让你做了不该做的事?”
闻言,男子竟放缓了挣扎动作,似在思考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这空隙,银芽对着前面空地喊一声:“出来吧。”
片刻过去,几个农夫打扮的人从四周灌木缓缓窜出,集合过来。
银芽凑近他们,又朝身后那个麻袋瞥了一眼,她淡淡说:“人就交给你们,该怎么做都没忘吧?”
几人同样盯着麻袋,眼底是滔天的恨意,一副巴不得将对方拆解下腹的样子。
为首那人正色回答:“姑娘放心!”
而在此之前,护国道观中。
天师还在自己的丹室内,静心打坐时。
“师父!师父!!”突兀的急呼声响起,小童连房门都没敲,直接慌慌张张闯了进来。
见师父正在打坐,他也没有丝毫收敛,上气不接下气道:“师父!徒,徒儿怎么听说,陛下要来道观了?”
他眼神飘忽着,脸上已经吓得惨白,还没停嘴:“一定,一定是那个孩子泄了密…陛下来查咱们了!”
天师这才缓缓睁开眼,他依旧盘腿安坐,显然是已经知道此事。
冷哼一声,开口数落:“大惊小怪!别还没怎么着,你先把自己吓死了!”
“陛下何等身份?他能因为一个黄口小儿两三句话,就罢朝几日来彻查我们?”
“这…”小童顿了一下,渐渐定下心来。
的确不大可能。
看徒儿还有迟疑,天师恶狠狠又补上一句:“只是寻常祈福,给我收起你的慌张样儿!”
过后,他起身下地,眼底逐渐盛满**,“此次陛下亲临,是咱们道观表现的大好时机,谁都不可以掉链子!”
“在那些童男童女里面挑几个听话的出来,到时让陛下见见,也好多拨些银钱下来。”
小童再不敢造次,“是……”
后面两日,宫中紧锣密鼓筹备着,从守卫人员,到安全路线规划,一丝也不敢马虎。
终于,迎来出发那日。
破晓时分,昌运帝一行人已经等在了正宫门处,身后是负责衣食住行的宫人队伍。
足有上百余人,声势浩大。
准备得差不多,之所以还没出发,是因为惠妃没到。
大家都在煎熬等待,只有赫连思一个人热情不减。
【又要出宫啦!好开心好开心!】
【虽说这次有狗暴君,但我可以选择不看他,美美的和娘亲欣赏风景!】
【哦对了,这回是去天师的道观,我不能光想着风景,还要想想怎么帮那些孩子……】
许皇后听着,轻柔地拍了拍思思小脑袋,心道真是个善良热心的小家伙。
这工夫,惠妃终于携景钰来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