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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一脸正色,她食拇两指摩挲着下巴,提议说:“奴婢也学淑妃那样,说您痔疮犯了,把他拒之门外?”
因为昌运帝每次来,贤妃都不太高兴,所以连带着婢女也烦他。
这波算是仆随主便了。
听到这个建议,贤妃直接唇角一抽,她表示:“我不太想用这个借口……”
“建议得很好,下次别建议了。”
说着话,贤妃还是认命下床,无精打采道:“罢了,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初一下午,见就见吧。”
她现在有一种,疲惫得刚要睡着,却被老板叫起来加班的无力感。
满脑子只想把‘老板’的头剁掉!
白芷腹诽:初一都得说晦气。
贤妃这边刚下床,昌运帝就急躁不安冲了进来,几乎一瞬来到前者的面前。
她都来不及行礼,便被昌运帝一把薅住肩头,熟悉的眩晕感直涌天灵盖。
是狗暴君又在摇晃她。
贤妃在心底骂了一万遍,想说狗暴君是属秋千的吧?这么喜欢摇人!
“陛下怎么了?陛下快放手,这么晃下去对囡囡不好!”贤妃敢发火吗,她只能耐着性子,告诉这个狗东西快住手。
昌运帝果真停下摇晃,他焦急的面色一缓,好奇问了:“囡囡是谁?”
小平子后一步进来,闻言忽想到什么,缓缓看向了贤妃肚子,“哦…哦!贤妃娘娘,您,您!”
他正要欢喜道出这个猜测的好消息。
贤妃却莫名其妙看向他,耸耸肩解释:“我在家中小名叫囡囡。”
昌运帝:“……”
小平子:“……”
隔天。
凤祥宫内。
许皇后同几妃关起门来,光溜溜的齐齐趴在软榻上,让贤妃为她们针灸。
听完贤妃对昌运帝夜闯行宫的讲述,被扎像刺猬的惠妃差点鲤鱼打挺撑起身。
“什么!你那个药可以把狗暴君毒成脸盲症,他只能看见一张大众脸了?!”
“而长着一张大众脸的,居然是小平子!哦哈哈哈哈哈哈……”
惠妃快乐死了,躺在软榻上不停拍手,背上扎的银针都在跟着抖。
淑妃一手撑住下颚,一手在软榻上荡动,她好笑道:“这么说,不管陛下见到谁,眼中都是小平子的脸?那可太辛苦了。”
虽说小平子公公吧,长得也不算丑,但谁能忍受每日都只瞧见一张脸呢?
尤其是面对宫中嫔妃的时候,那么多莺莺燕燕的好颜色却无法欣赏,着实痛苦啊。
听完,许皇后不禁一笑,淡淡说:“这招损是损了点,但的确能永结后患,咱们再也用不着提心吊胆,怕什么时候不小心让他俩见面了。”
几人齐齐点头,十分赞成皇后这话。
后边贤妃又说,狗暴君怕有心人往这上面做文章,因此依旧不打算说出自己患上脸盲症。
只让贤妃为他偷偷诊治。
所以,这明明是一个很容易暴露的笨法子,只要双方一对便能回过味儿。
但,昌运帝死活不坦露,白若云那边也不敢问,双方永远都对不上号。
只怕白若云这辈子,都别想弄清昌运帝不待见自己的原因了……
几妃这番交谈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