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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种种,以贤妃如今的身份,已经没资格说出口了。
夜间微凉,她心头泛着涟漪,只盼这段时光能过得慢点。
这时候,鲍不平望向天边,不禁回忆起往昔,“今晚月亮真圆,让我想到了儿时有回咱们一起赏月,你非说圆圆的明月像薄饼,把你都看饿了。”
“我就溜回家,想把晚饭吃剩的饼子拿给你,结果被我娘好一顿打。”
年幼时,于半夏常住在外祖父家里,鲍家是他们隔壁邻居。
所以二人两小无猜,一块儿长大,不是亲人早已胜似亲人。
经一提醒,贤妃也回味起过往,她不由得好笑,“还说呢!”
“明明你实话说了,婶子就不会揍你,非要逞英雄,活该!”
记得那时候,婶子很欢喜她,还问她说,愿不愿意将来入鲍家生活。
是啊,那时候人人都觉得他们会是一对,期盼着他们的将来。
可惜物是人非,永远也回不去了……
鲍不平怔了怔,平添几分伤感,他淡淡道:“娘她……临终前都还念叨着你,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鲍不平父母早便离世,家里也没个兄弟姐妹,他早已是孤身一人。
孑然一身。
贤妃很清楚,对方是思念起了父母,一时悲伤。
她伸了伸手,想要宽慰抚摸对方,可动作到一半又呆呆止住。
还是那句话,她早就没了这个资格……
翌日清早,惠妃兴致勃勃,将一众妃嫔集结在凤祥宫庭院内。
她手中,拿着根一人高棍子,正比划得来劲。
而她面前众妃嫔,手里也都握着一根棍子,她们则格外嫌弃。
大家摸不着头脑,某位婕妤便主动问了:“敢问惠妃姐姐,你这般是要做何?”
闻言,惠妃立马停止了比划,握紧木棍,将一头杵在地上。
她大咧咧道来:“啊,是这样,不贤妃染病了嘛,本宫寻思咱们这些久居深宫的姐妹身子太弱,想拉上大家来锻炼锻炼!”
“哦对,这是皇后娘娘准允了的,姐妹们应该不会叫娘娘失望吧?”
站她身后的许皇后:“……”有时候挺想报官的。
根本就没询问过她的意思!
众妃嫔:“……”
她们也看得透透,无一不暗自腹诽:你那是皇后授意吗?明明是你自己武瘾犯了!
话到此,惠妃手上一挥,她继续说:“还有陛下,相信看见众姐妹能文能武,他也会非常高兴的!”
听见这段,有个美人眼睛亮了,她忙问:“真的?陛下真的会欢喜吗!”
惠妃偏头看她,眼睛眨了眨,略微心虚回答:“当,当然了!谁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身子康健呢?相信我没错的!”
淑妃静静听:“……”他真的会高兴吗?你确定!
别忘了你一剑劈裆的事情啊!
此刻,正在上早朝的昌运帝,莫名其妙就打了个喷嚏。
他想着大概是着凉了。
凤祥宫内很快,惠妃动员着在场所有人,将手中木棍挥舞了起来。
其中还包括许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