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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双手拎食盒,伸出了右脚,把掉地上那奏折踢远了点。
她装模作样关心,“陛下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而走过来准备捡起奏折的小平子,就眼睁睁看着它被踹远,露出一副苦瓜脸,“……”
他缓缓抬头,幽怨地看向贤妃。
后者则是头一歪,笑容邪魅勾魂,眼底却藏着丝丝阴毒,无效扮无辜。
深知对方笑里藏刀的厉害,小平子怂得咽下口唾沫,又把脑袋低了下去。
敢怒不敢言。
面前立着傲娇美人,也依旧没能叫昌运帝怒气消散,他冷面冷语,“你怎么来了?”
贤妃直挺挺走近到桌案前,将食盒放在昌运帝眼皮子底下。
什么话也没说。
而昌运帝看向食盒,眼中多了缕稀奇,倒一时忘了愤怒,“孤没看错吧?贤妃今日如此好兴致,主动为孤送吃食来?”
平日她可是轻易不过来的,那次数屈指可数。
更不会带着吃食。
只见贤妃轻一挑柳叶眉,神色间坦坦荡荡,“下毒了,陛下敢吃吗?”
这话出口的瞬间,空气都凝结了半秒。
旋即昌运帝冷冷笑了,面上是帝王的自信、不可一世。
他手指了指,极其淡定道:“还那么爱说笑,若是孤与你计较,不知你要被治几次罪。”
他说着话,小平子已经打开了食盒,默默拿银针测了测。
确认真的没问题,他才又退到了一边去。
贤妃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勾唇嘲讽。
她又倾身凑近,微摊开双手,无奈表示:“臣妾确实是不想来的,可父亲多次来信劝诫,叫臣妾一定要尽足妃子本分。”
她倒是敢说实话。
宫中嫔妃与家里来往向来是忌讳,旁人瞒都瞒不及,也就只有贤妃敢这么直言不讳。
当然,她说的也的确是于御史会干出来的事。
这已然不是第一回了。
于御史总爱对朝堂、后宫指指点点。
昌运帝全然忘了刚才的怒火,以一种绝对主导者的姿态看着贤妃。
食盒里装的是一盅枸杞燕窝羹,他直接大手端起,毫无顾忌便吃下两口。
还剩一半,他又将其放下了。
似乎是特意为了证明自己不怂一样。
贤妃缓缓垂眸,重新端起这碗羹,掩下嫌弃也吃下了一口。
随后她说:“怕陛下心存有疑,臣妾同您一起吃下好了。”
昌运帝顿时一怔,似乎陷入了什么难忘回忆,竟渐渐和煦发笑……
傍晚时分,贤妃从龙庭殿出来,偷摸去到皇后宫中汇报。
告知淑妃三人已然得手。
听完,几人无一不面色复杂,久久沉默。
良久过后,淑妃有些不相信的问:“他就这么吃了?”
许皇后凑身过来,也问:“没有犹豫的吃了?”
惠妃则是神色古怪,挤眉弄眼道:“还是你说了有毒之后吃的?!”
某人坐在她们前方,非常随意地点点头,她傲娇昂起,“欲擒故纵你们懂不懂…”
三人不禁无语,脸上都不知该摆出什么神情,不约而同想到一句:
狗男人真是贱啊……
话虽这样说,但她们谁都清楚,陛下并非是沉迷骄艳的美色。
而是他有足够的自信,觉得能凌驾于一切之上,没人敢造次。
很快许皇后严肃面色,打算说另一件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