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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思下意识惊喊,然而这在旁边人听来,就只是婴孩的哼闹。
【书里下毒成功后,凶手是在第二天抓住的,也痛痛快快交代了主谋。】
【但并不是真正的主谋,那个人早有准备,提前做足了证据拿朝堂对手背锅!】
【背锅的人是名能臣,在治水方面颇有造诣,就因为他没了,后面发大水的时候百姓死伤惨重呢…】
【哎,要是有人能提醒娘他们就好了。】
幸好,还有许皇后能知晓思思心意,她眸光微沉。
治水的能臣吗?那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只是,以陛下多疑的性子,她如果力保对方,怕是会引来猜忌…
而眼下,昌运帝在威慑住小太监后,侧头告知许皇后:“皇后,人孤就带走了,此事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谢陛下。”他的话不温不火,许皇后没多少期待,只是顺势道出,“不过敌人多狡诈,怕是没那么容易让他说出真凶,再者也未必可信…”
话点到为止。
说罢,她微垂下眸,故作一番惆怅。
昌运帝果然陷入一瞬沉思,很快另有了打算:“皇后言之有理,行了,你好好休养吧。”
他并未详细说明,自顾自站起身,决定离去。
同时,上来两名护卫架住地上那太监,不知要把他拖去何处。
而听完许皇后两人的对话,太监顿时傻愣在原地,似有什么落空了一般。
还没等赫连思看完这副表情,人就被匆匆带下去了。
看着暴君离开的背影,赫连思欢喜地吹了波彩虹屁:【好好好!不愧是我娘亲,一下就料到坏人的奸计,那个太监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哈哈哈哈!】
【而且提醒得也恰当,不多不少刚刚好,免得狗暴君想三想四,总而言之就是,娘亲行事太周全啦!】
许皇后悄摸抚脸,又一阵难为情。
思思又夸她了!
好高兴!
不管怎样,穆儿的危机解除,她也能睡个好觉了。
再晚些时候,秦嬷嬷从旁伺候着许皇后喂奶。
她不禁后怕:“没想到啊,二皇子在自己宫里头都能遭人毒手,还好娘娘叫银芽去探望,不然真是…”
许皇后同样后怕,完全不敢想没有思思的结果。
“是啊,也是穆儿自己有福,才能够化险为夷。”有福遇上思思这个妹妹。
秦嬷嬷赞同点头,她又担心着:“那,二皇子没事了吧?体内的毒素会不会!”
许皇后也还没能心定,但她相信思思说的,于是宽慰道:
“御医不是比对着毒药去穆儿那儿看过了吗?嬷嬷你就放心吧。”
秦嬷嬷咂舌。
就是御医去看过她才不放心,毕竟去了那么多御医,也没一个瞧出二皇子是中毒啊…
想着,她忽地沉下面色,试问说:“娘娘,依您觉得,这下毒之人是谁?会不会是……于家那位?”
整天就于家这位垮着个脸,一副心思重,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
恨不得把大家都杀咯。
“嬷嬷!”许皇后压低一声,她一派国母的风范,严肃提醒,“此事自有陛下彻查,在没抓住真正主谋之前,莫要有此等言论了。”
秦嬷嬷当下也觉这话过火了些,她讪讪一笑,收住了嘴。
沉默片刻,秦嬷嬷又想到一事,缓缓说起:“对了,今日选秀已毕,明儿个那些新人就得入宫了,照惯例,娘娘该一早宣见她们训话的。”
“只是现下恰逢娘娘坐月子,怕是,要破回例了…”
这事情都凑一块儿了,许皇后亦是苦恼,不过她也不是喜欢托大拿乔的。
训话之事免了也就免了。
正沉醉奶香的赫连思闻言,脑子一下就精神了,她着急的想:
【对啊!女主就是在娘亲生产这段日子入宫的,等她和狗暴君相爱,这满宫的娘娘就要倒大霉了!】
【尤其是娘亲…哎!】
许皇后脸上的笑意僵住,心头一紧。
女主?
就是要夺她后位的那个人?
竟然还会牵扯到满宫后妃吗!
若是如此,明日宣见新人训话,她怕是不能免了。
可,陛下要真想宠幸谁,岂是她能左右的?
赫连思仍在回忆:【现在暴君还惦记着死去的白月光,根本不近女色,会选女主入宫,也是因为看重她家势力和这样那样的原因,俩人压根儿都没正经瞧过对方呢。】
【直到后期,在宫闱墙角处惊鸿一瞥,女主又到宴会上献舞一曲,狗暴君立马被她酷似白月光的容颜所吸引,他们的感情线这才展开…】
这也就是说,昌运帝还没真正见过女主,不清楚她的长相。
酷似……那个白月光吗?
也就是福安皇后!
提及这个人,许皇后心头微沉,多少有些无力感。
其实,她并不是陛下第一任妻子,死去的福安皇后才是。
这些年,陛下一直没能忘记福安皇后,多少佳丽都没能走进他的心,与她也不过是逢场作戏。
所以思思说忘不掉的白月光,她只能想到福安皇后一人。
女主真能有那么像?
明日她还非得见见不可了。
这么想着,许皇后便告知嬷嬷:“无妨,选秀四年才一回,本宫这皇后总不好摆架子的,还是见见新来的妹妹们吧。”
“明日将这屋封严实些,便不会有什么不妥了。”
秦嬷嬷也不好再说什么:“是。”
原本的剧情中,许皇后是免了明日训话的。
不过现下二皇子也没死不是吗?赫连思猜测,可能是自己的加入导致剧情稍有偏差。
她也不清楚这是好是坏,只得叹息一句:【哦莫,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咯。】
深夜,经历生产疲惫,又劳心劳神的许皇后早已睡去。
而睡在她身侧,人小鬼大的赫连思,却是不怎么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