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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千真万确,臣昨天已经将那贱人和奸夫捉奸在床,现今奸夫淫妇都已经绑在外面,听候陛下发落。”
哗!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
百官们的下巴跌碎一地。
这展天成这是不想混了啊,连自家这种丑事都捅到皇上面前,就为了拉司马剑下马,他值得吗?
司马剑震惊之余竟是后怕。
他收藏内裤这事极是隐秘,连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晓,展天成是怎么知道的?
百官们看向司马剑的眼神全都变了。
真想不到啊,司马尚书平时一脸的正气凛然,背地里竟然干这种勾当!
他身边的官员立刻向旁边避开了几步,像是他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司马剑脸色铁青,嘴唇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
“你、你血口喷人!”
这时,殿前官匆匆入内禀报:
“皇上,汝南郡王带着靖宁侯世子在外求见,说有要事启奏。”
皇帝挑挑眉:“宣。”
楚寻看到这一幕,惊讶得嘴张老大。
【啊?妹夫和烂黄瓜也去了早朝?事情好像越搞越大,啧,这瓜真是越嚼越香。】
她美滋滋地继续看戏吃瓜。
谢玉安上前跪倒。
“皇上,草民要告司马尚书,他父子二人对草民心怀不轨,灌醉草民想用强,幸得草民机警装疯,这才逃脱了二人的毒手。”
我去!
又一个状告司马剑的。
众官都快麻了,看看展天成,再看看谢玉安。
二人都是唇红齿白,风神俊朗的美男子,尤其是谢玉安风华正茂,比展天成还要夺人眼球。
别的不说,这司马剑看人的眼光是一流的。
皇帝已经气到无语,问谢玉安:“你可有证据?”
谢玉安从袖子里取出一物,双手呈上。
“那天夜里,司马剑脱光了衣物想要强暴草民,草民装疯狠狠抽了他十几个大嘴巴,还在他脖子上抓了好几道血痕。”
“这是草民从他那里拿到的证物。”
展天成一看,脸瞬间绿了。
“回皇上,这……这是臣的内裤……”
看到那条皱巴巴,上面还有一些可疑之物的内裤。
“……”
皇帝彻底给整无语了。
展天成更是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司马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变态!你偷我的内裤,还把它穿在自己身上,你……你简直太无耻了!”
皇帝和百官的三观也碎了一地。
这司马剑简直就是奇葩中的奇葩。
“咕咚!”
司马剑双眼翻白,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皇帝可不管他是真晕还是装晕,事情已经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
他直接下旨革了司马剑的官,将他打入了天牢。
司马剑:“……”
装晕不好使,他翻翻眼皮想要醒过来,为自己再申辩几句。
几名侍卫过来,二话不说堵上他的嘴,把他捆成了粽子,直接抬出了金銮殿。
户部尚书上前请旨:“皇上,司马剑干出这许多罄竹难书的恶事,罪无可恕,还请皇上严惩,以平民愤。”
皇帝点头道:“先抄了他的家,此事就交给展府尹和谢世子去办。”
“……”户部尚书差点没被噎死。
不是,皇上,这抄家不该是户部的事吗?
自大顺立朝以来,京兆府可从来没管过抄家这事儿。
户部尚书本来想借着抄司马剑的家给户部捞点油水,没想到这块大肥肉却跑到别人的碗里去了。
展天成和谢玉安受宠若惊,忙磕头谢恩。
皇帝面色甚和,温言勉励了二人几句,便宣布退了早朝。
众官哪还有不明白皇帝的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