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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袁宏毅顿时像头猛兽般挣扎了起来。
“不!不!”
皇帝抬抬手道:“治罪之事暂缓,袁宏毅,先帝的殉葬之物你藏于了何处,还不从实招来?”
袁宏毅面色犹豫,内心挣扎不休。
他还是并未完全相信那神秘的女声所言,万一那是皇帝故意派人来诈自己的呢?
那些殉葬品全是真的呢?
他咬住牙不吭声。
皇帝猜到他的想法,冷笑道:“你以为你不说,朕便查不到吗?”
袁宏毅还是死咬着牙不肯吐露。
大臣们也疑惑了。
不是说这些殉葬品都是假的吗?为何皇上还要追查东西的下落?
难道皇上不知道?
还是这又是皇上故意使的计策,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虚虚实实,其实伪墓里的殉葬品竟是真的?
皇帝知道,自己越是要刨根问底追查出东西的下落,别人就越会以为这些都是真的。
至于东西真或是假,他早就不在乎了。
反正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保住先帝的陵墓不容有失。
楚寻也被皇帝的骚操作给迷惑了。
【统子,你不会搞错了吧,袁宏毅偷的不是个伪墓,而是货真价实的皇陵?】
【你快查查,他把那些珍珠宝贝藏在了哪里。】
系统表示委屈。
【主子,本统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他偷的就是个假墓,里面的东西没一样是真的,但是做的足以以假乱真,连皇帝也分不出来。】
皇帝:……
谁说朕分不出来。
朕就是想做个样子,你这小丫头还真当朕有眼无珠!
哼!
【袁宏毅偷走了十车的假珠宝,就存放在城东那家薛记棺材铺里,铺子里的棺材都是他找人定制的,板材中间是空心的,放满了假珠宝。】
【就算皇帝派人查到了棺材铺,也绝对找不到被藏起来的珠宝。】
【不只是棺材铺,还有一家卖泥塑的铺子也是他窝藏的赃点,那些泥像的肚子里也可以藏东西的。】
袁宏毅:……
最后一点秘密也被人揭了出来,他整个人彻底蔫了,眼神中满是绝望。
但他又怀着一丝庆幸,这话皇帝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刑部尚书再次上前一步。
“皇上,据臣所知,这袁宏毅的父亲乃是名擅长机关的巧匠,他本人也擅长此技,臣还查到他在城里有几间铺子,其中有一间棺材铺,一间卖泥像的,都可以藏匿珠宝。”
“所以臣建议,皇上可派人先去这两间铺子搜查。”
皇帝看了看刑部尚书。
不得不说,满朝文武之中,就数他最机灵。
皇帝可不想让旁人知道福星小丫头的存在,这刑部尚书此时站出来,恰好给小丫头当了挡箭牌。
正合他意。
他顺势道:“准奏。”
“这件事就交给爱卿,无论如何,务必要追回失窃之物,一件也不能少,若是办得好,朕会重重有赏!”
刑部尚书大喜:“臣遵旨。”
满朝文官看着他,既羡慕又嫉妒。
更是后悔得直拍大腿。
哎,这送上门的立功机会,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被这老小子给捞了去……
【真想不到,刑部尚书看着像个憨憨,人倒蛮机灵的,这么快就把袁宏毅的老底给揭了,他只要去一搜,这功劳就妥妥到手啊。】
楚寻羡慕得要命。
【找回了失窃的宝物,不管是真是假,就等于是把皇帝丢掉的面子全给找了回来,皇帝这一高兴,还不得重重赏赐?他赚大了啊。】
【哎,我要是也当官儿就好了,像这样的功劳,我每天不赚它个十个,也能赚八个吧?】
【为什么大顺朝就没有女子当官的规定呢?】
楚寻的思绪瞬间就飘了。
她感慨道:【还是咱们那个时代好啊,男女平等,同工同酬,女人不比男人差哪儿去,女人还能做皇帝呢。】
【哪像这里,女人生生比男人低一等,只能相夫教子不说,男人还可以三妻四妾,把女人当成他们的玩物,半点也不尊重。】
【统子,我好想念原来的时代,好想回去!】
众人:……
什么时代?你是何方妖孽?
但他们更惊讶的是,这声音应该是来自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女人当皇帝?
简直闻所未闻!
不会是胡咧咧吧。
皇帝却听多了福星小丫头的心声,知道她确实来自一个神奇的地方。
谢玉安更是不只一次听到小丫头骂自己是烂黄瓜,就因为自己娶了几房妾室。
他一直想不明白,娶妾室的男人就是烂黄瓜,那大顺国就没有几根好黄瓜!
男女平等,女子也能当官?
这丫头说的什么胡话!
谢玉安没好气地想着,等回去就让文秀好好给这小丫头教点规矩。
什么《女诫》的书,要让她背个滚瓜烂熟,免得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再说出一些忤逆圣意的话来。
皇帝听到女子当官时,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来人,先将袁宏毅押入天牢,等找到先帝陵墓中的失窃之物再行定罪。”
御前侍卫将袁宏毅押了下去。
皇帝宣布退朝。
却独独加了一句:“谢侍郎留下。”
文武百官们看谢玉安的眼神都带着羡慕。
近来谢侍郎频频进宫,看来极得圣心,前途不可限量啊。
以后必成新贵!
谢玉安却避开了众人的视线。
他可不觉得这是什么让人羡慕的事,他更想跟众人一样,早点散朝,早点回府。
话说这个早朝,他的心情随着楚寻的心声是跌宕起伏,潮起潮落,后背的冷汗就没干过。
要是这丫头真的起了心思要去挖先帝的陵墓,他谢家满门都得给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