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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真是认死理,要是她嫁给了信王,现在已经跟着信王在流放的路上了吧,哪还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就算她对信王再死心塌地,愿意跟着他去流放受苦过穷日子,可信王那些大小老婆们,她这个单蠢的性子哪能争得过,更何况信王根本就不喜欢她这挂的。】
【她还要照顾信王那些孩子们,嫁过去就是十几个孩子的娘,啧啧,这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么!】
【说她蠢,她还是真蠢!】
萧锦绣:……
她脸都气红了,好你个姓楚的臭丫头,竟敢在心里骂我!
“你……”
她正想骂回去,猛地呆住了。
那弹琴的白衣男子抬起头,对着她勾唇一笑。
“两位姑娘,请问需要什么?”
声音低沉悦耳,配合着琴音,竟是说不出的美妙。
更让萧锦绣惊叹的是他那张脸,就跟画上摘下来的仙人般。
她的脸更红了。
“我、我……”
向来明爽大方的她竟然也开始结巴起来。
她把楚寻向前推了一把。
楚寻也被这白衣帅哥的容貌恍得出了会神,但她毕竟来自现代,什么样的小鲜肉都见过,不至于像萧锦绣那样,见了帅哥就脸红。
既然来了这种地方,她也不藏着掖着的了。
“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
她注意到,白衣男人的眼角有了些许细纹,气质也比接客的小帅哥成熟许多。
白衣男人听不太懂“负责人”也能猜个大概。
他笑着颔首。
楚寻一边舔他的颜,一边不客气地道:“我们想见这里的头牌。”
白衣男人再次点头,上下看了两人几眼。
看上去就是有钱的主儿。
“我们这的头牌是卧冰公子,他的身价不菲,陪一盏茶是五十两银子,弹曲子是二百两,要是留宿一夜,五千两。”
“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两位是要饮茶,听曲儿,还是留宿?”
他阅人无数,一看这两个小姑娘就是没开过荤的雏儿。
萧锦绣听到“留宿”这两个字,脸都红透了,紧张得脚趾抠地,只想转身就逃。
楚寻忙扯住她。
她其实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主儿。
“我、我们要听卧冰公子弹曲子。”
【啧,卧冰公子,一听这外号就让人心动,定是个冰雪般不染凡尘的帅哥。】
白衣男人笑着点头,正准备让人去唤来卧冰公子。
楚寻却想着,来都来了,又是萧锦绣花银子,她用不着替她省钱啊。
“等等,除了卧冰公子,我们还要见其他的,凡是长得好看的,年纪在十八到二十二岁之间的,都给我们叫来。”
萧锦绣吓了一跳,忙道:“不、不要这么……”
那个“多”字还没出口,楚寻就打断她:“要,越多越好,咱们既然来了,当然要挑顺眼的,尤其是有八块腹肌的。”
她还特意问了一句:“有练过武的吗?”
白衣男人诧异地又看她们几眼,笑意直达眼底。
这是两位财神姑娘啊。
“自然是有的,两位姑娘请进上房,人稍后便到。”
他亲自引着两人上了楼,进了雅间,送上茶点。
没一会儿,卧冰公子就抱着瑶琴出现在二人面前。
果然人如其名。
一张脸好看得像是画上摘下来似的,也冷得像冰雪,看都不看二人,坐下后就开始抚琴。
楚寻对这冷脸挂的帅哥不是很感兴趣,都出来干这行了,还摆张臭脸给谁看啊,他以为自己是谢玉安啊!
她正想说别弹了,你走吧。
一扭头就看到萧锦绣表情呆呆的,一双眼睛就跟长在了卧冰公子脸上一样,连眨都没眨过。
她故意道:“这卧冰公子长得也不咋样嘛,比信王差远了。”
“这琴弹得也不好听,简直就是浪费银子。”
“萧大小姐,我这就让他滚蛋。”
萧锦绣一急,冲口道:“不要!”
“你什么眼光啊,长得这么好看你说不好看,信王怎么和他比!”
她越看这卧冰公子,越觉得脸颊滚烫,芳心乱撞。
楚寻笑问:“那你是看上他了?”
“当然没有!”
萧锦绣想冲她翻个白眼,又舍不得把目光从卧冰公子脸上移开,只好打鼻孔里哼了一声。
“本小姐是什么身份,怎么能看上这种身份的人,他……他……”
这时卧冰公子忽然抬起头来,一双澄净漆黑的眼睛直直向她看了过来,让她剩下的话全都噎在了嗓子眼儿里。
【口是心非。】
楚寻在心里撇撇嘴。
萧锦绣红着脸辩解:“我……我就是觉得他琴弹得好听。”
楚寻给她搬了个梯子:“那要不要让他再弹几首?只是一首曲子二百两,有点贵。”
“不贵,一点也不贵,这么好听的曲子,能听上一回已经难得之极,我觉得便宜得紧。”
萧锦绣掏出一百两的金票,红着脸问那白衣男人:“这些够听几首曲子的?”
白衣男人眼睛一亮。
他笑眯眯答道:“姑娘是想要他陪宿吗?这足够了,一整晚他都是姑娘你的了,你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萧锦绣的脸都红到了耳朵尖:“……我、我就是想听他弹曲子,可我不想让他一直弹,他会累的啊。”
楚寻提议:“你还可以和他玩游戏啊,比如捉迷藏什么的。”
萧锦绣摇头:“我没玩过游戏。”
“你连捉迷藏都没玩过?”楚寻意外,“小孩子都会玩。”
“那是什么,很好玩吗?”萧锦绣终于舍得把目光分出一点,看了眼楚寻,马上又转过头去,一脸痴迷地看着卧冰公子。
心跳得越来越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