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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也只是略试一试,能不能成,还是两说。”宝珠回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老太太想了想,还是多问了一句。
“祖母可知秦家二姑娘?”宝珠忽然道。
叶老太太点头,秦若薇她怎不知?
叶家逢年过节都要给秦家送节礼,秦家的人口自是要了解清楚的。
“她如今已是承恩公府的准世子妃,我请她帮忙进献给太后娘娘。”
其实也还有更合适的人选,比如秦老太太,又或者刁氏,但与她们都不如秦若薇省心,且秦若薇背后还有承恩公这一层,所以,宝珠便选定了她。
老太太点了点头,道:“这个忙不能叫人家白帮,你还需好好谢谢人家。”
“这是自然,”宝珠道:“我会将绣庄的一成红利分与她。”
一来给秦若薇添些零花,二来,以后这绣庄便算是她和秦若薇合开的了,即便她没托秦若薇照管,承恩公世子就好意思不看顾一二么?
老太太见宝珠早已打好了算盘,想了想这事还真有可能能成,便问得细致了些,道:“宝丫头,你怎知这幅图能入得了太后的法眼?”
老太太虽然不善女红,但她有眼力,那幅驱魔图所用的绣法与老太太所见过的那些都不同,单论新颖就已足够博人眼球,再加上这种半画半绣的技法极为符合贵人们风雅的追求,想要脱颖而出绝对不难。
但太后身为武朝最尊贵的女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宝珠却只笑了笑,她是保证不了,但她知道,前世这种技法到底还是流传开来,起因也是太后娘娘,不过太后娘娘却不是因为看了这张驱魔图才青睐这种绣法的,太后娘娘当时看的是怀宁侯夫人敬献的另一幅图,但技法都是一样的,所以宝珠想着,这幅驱魔图有很大的几率能够俘获太后的心。
且即便这幅图没有入了太后的眼也没关系,如今韩先生在手,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图没有?
“不管行不行,总要试一试,只是委屈了祖母了,那幅图本来已经孝敬给祖母了。”宝珠说完又忙道:“那绣娘已经同意与我合作了,回头我叫她绣个更好的送给祖母!”
因五月初二便是太后娘娘的生辰,而今已经四月半,时间太紧,韩先生没工夫绣一幅新图出来,是以宝珠才来求老太太手中的旧图。
“好好,”老太太应了一声,还是道:“可还缺钱?祖母这里有。”
宝珠不禁笑了,她算是发现了,老太太待人亲近的方式便是给钱,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不过,这回她却不准备占老太太的便宜,便道:“不用,祖母,我这不是可不是玩闹,是真的要赚钱,祖母你就等着吧。”
叶老太太瞥了她一眼,才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就算了,不要后悔。”
老太太难得有这样意味深长的时候,宝珠不禁偷笑,等绣庄真的赚着了银子,看祖母到时吃惊不吃惊。
拿到了驱魔图之后,宝珠便叫人将其送到了白塔庵,好叫韩先生再给这幅图润色修整,还要重新裱糊,而她自己,则去秦府见了秦若薇。
这一日,秦老太太正在家,因太后的生辰近了,似秦家这等显宦,自然要备礼。
往常这种事也不会叫秦若薇来一道商量,但如今她身份不同,刁氏与秦老太太商议之时,秦老太太便叫人将秦若薇唤了来。
“明年你便是承恩公世子的新妇,以后也会在宫中行走的,今年太后娘娘寿辰,你便去准备一份寿礼来,不拘什么,用心即可。”
秦老太太想的是,叫秦若薇露露脸便罢了,真要出彩,自有那些公主郡主们去费心,秦若薇也知晓这个道理,她应了一声,心里已有了成算,只等弄好了叫秦老太太掌掌眼便是。
正说着,就听外头人来报,叶家表姑娘来了。
秦老太太皱了皱眉,刁氏也一脸嫌弃,待宝珠进来后,两人却都换了一副笑脸,秦老太太还拉着宝珠的手道:“这些日子不来看我,外祖母还当宝丫头将我忘了。”
“外祖母说的哪里话?外祖母疼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外祖母。”俏话谁不会说?宝珠张嘴即来:“外祖母近来都做什么?吃的可多,夜晚可睡得踏实?”
秦老太太便露出慈爱的笑容道:“还好,外祖母吃的好睡得好,倒是你这孩子,怎么还消瘦了?”
宝珠抿唇笑道:“外孙女也大了,一味肥胖,也是不美。”
一旁的刁氏不耐听了,哼,这小狐狸精,为了勾引涣儿,这般在意姿容,明明已经这么妖艳,还嫌不美?幸亏我儿不好美色。
且,今日涣儿出门去了,这丫头想也是白想。
她却不知,宝珠正是从秦若菲处听得今日秦之涣出门,这才特特向薄先生请了假前来的。
又叙了一回话,听说宝珠是来崔氏的,秦老太太笑容不减,道:“好孩子,你三舅母身体不好,成日在屋里躺着,你去看看她也好,正好给她解解闷。”
宝珠应了一声,秦老太太便叫秦若薇送宝珠过去,等两个小姑娘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对刁氏道:“做什么还拉着个脸?那也是你的外甥女!”
大儿媳以前还算不错,现在越发肤浅了。
刁氏不敢回嘴,却到底嘟囔了一句:“她算哪门子的外甥女?莞丫头才是……”
刁氏不说还好,她这一说,倒勾起了秦老太太的伤心事。
如今秦老太太的亲女儿已“卧病”在床多日了,她也曾去承恩公府上见过,但却没有见到人,回来倒挨了老头子一顿斥责。
还有亲亲外孙女张莞,竟被承恩公定了那么一门亲事……莞丫头曾抱着她哭,可她又有什么办法?那是莞丫头的亲爹定下的,就连老头子都没有话说,她又能做什么?
秦老太太想想便是一阵伤心,好在秦若薇的婚事倒还算不错,唉,勉强算是一点安慰。
“这种话不许再说!”秦老太太看着杵在眼前的刁氏便一阵头疼,但她这几日精神不济,便懒得说教,只道:“你下去吧,叫芳丫头过去应个景,然后再回去抄书。”
提起秦若芳,刁氏就更不满意了,凭什么秦若薇能嫁给承恩公世子,她的若芳就不行?
老太爷也是偏心!
但这话她万万不敢说出来,上次不过是同丈夫唠叨了几句,丈夫到老太爷面前漏了点口风,没想到老太爷便大发雷霆,还差点要对丈夫动家法,还是涣儿去了才平息了老太爷的怒火,至此,她便再也不敢对这门亲事存着什么念想了。
好歹等芳丫头挨完这一轮罚,她定要好生替芳丫头寻个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