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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宝珠高兴地差点要掉下床去,杨道济赶忙将她捞起,稳稳地抱在自己的怀中,这才道:“是真的,爱妃放心吧,以后,本王再也不会让你受这些苦楚了。”
想到那日入城之时,心爱的王妃,憔悴的王妃,看见他满眼放出光华的王妃,就这么在自己面前软软地倒地,杨道济的心再次揪了起来,那一刻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了。
这辈子,他都不想再体会什么叫痛彻心扉了。
“瓦剌人怎么会逃走呢?”宝珠疑惑地问了一句,却不等杨道济回答,便自己回答道:“定是王爷威名远扬,那瓦剌人闻风丧胆,听说王爷回来收拾他们,这才落荒而逃!”
宝珠说这些话时又自豪又得意,骄傲的仿佛一只小母鸡,杨道济看得好笑,那些血与火的故事,便都不想再讲了,他只附和着王妃道:“是啊,本王是谁?那瓦剌人若不跑的快一点,本王定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啊?”宝珠呆呆地看了杨道济一眼,暗想这不会是个沾了胡子的假王爷吧?“屁滚尿流”这种词,怎么能从向来清冷的景王口中说出来呢?
“怎么,本王说的不对?”杨道济奇道。
宝珠摇了摇头道:“不是,就是……”
“就是什么?”杨道济甚是兴味地道。
“就是……就是怕对孩儿不好,”宝珠讪笑道:“孩儿还小呢,我们,我们说些别的,别吓到了它……”
杨道济虽然不认同宝珠这个说法,不过,他现在就想要讨王妃的欢心,所以,王妃说什么是什么,他绝不反驳,而且,还要十分赞同,绝对拥护。
“王妃说的是,那咱们就说些别的?”
“嗯,”宝珠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那日的挟持她的人,便问道:“王爷,那日挟持我的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挟持我,后来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杨道济的面色阴沉下来,但他不想影响王妃现在的好心情,便详细地说了一下:“当日挟持王妃的人,叫杨道渔。”
“杨道渝?那不是康王的庶长子?”宝珠忙道:“这回守卫京都,康王有功,王爷看在康王的面上……”
杨道济看着急于说情的宝珠,好笑道:“不是他,此‘渔’非彼‘渝’,是‘渔’的‘渔’。这是父皇与月神教圣女的儿子。说来,这其中的故事还不少,你记得当初我潜入你家去寻那个薄先生吗?”
宝珠点了点头,她怎么能忘记呢,那时她正绞尽脑汁地打着杨道济的主意呢,呃,当然不是“那个主意”,是“那个主意”啦!
“承光七年,我在宫中被一个女官刺杀,从此落下了隐疾,呃,就是我曾对你说过的。”杨道济有些不自然,见宝珠毫不在意,这才继续道:“那时我便知道了月神教,而且,因为那隐疾,我痛恨月神教,便下死力气去追查这件事,当然一开始什么也没追查到,我还以为是皇后捣的鬼,不过,皇后当然也没有多无辜,但她不过是顺水推舟推了一把,真正的元凶,却是月神教,也就是那个圣女。而她害我的原因,据说是我的母后,当初下令诛杀了月神教全教,本来那时父皇因喜欢月神教的圣女,已经答应了要留下月神教了,但母后却受了当时还是侧妃的皇后的挑拨,亲自去找圣女算账,不仅杀了月神教的人,还将怀胎五月的圣女推进了河水中……圣女没死,后来还生下了杨道渔,可母后却死了,父皇因为母后的死,对月神教和那个圣女也痛恨了起来,便下令铲除月神教余孽,当然,这仇恨,月神教最后都算到的我的头上,自那圣女死后,杨道渔便隐姓埋名,伺机报复我,他当日挟持你,就是想让我痛不欲生。不过,爱妃那一晕,倒是出乎他的意料,这才露了破绽,叫我一箭射杀。”
宝珠听着这个满是恩怨情仇,还涉及到皇帝、孝元皇后和当今皇后,还有什么月神教圣女的曲折故事,消化了好一会儿,这才抱了抱杨道济,安慰了这个深受上一辈子恩怨牵连的可怜皇子,道:“王爷这些年,也受苦了……”
杨道济用下巴蹭了蹭宝珠的发顶,沉默了片刻,才道:“那王妃以后好好对我,你是老天爷对我的补偿,你要保重好你自己。”
宝珠:“……”
她鼻子酸了酸,流出泪来。
“王爷……王爷才是老天爷对我的补偿,王爷……王爷也要保重好自己才是!”
杨道济听着宝珠闷闷的声音,这才道:“好好,王妃说的是,都是我不好,叫王妃伤心了,好了,再跟你说个高兴的事,父皇已经立我为皇太子了,对了,再过一月,还要传位给我,到时候,爱妃就是皇后了。”
不想宝珠听了却有些郁郁,这有什么好的?
如实皇子妃,独霸杨道济暂时还没有那么多管,可若是杨道济做了皇帝……宝珠不算孤陋寡闻,可也从没听说过哪个皇帝,一生只有一位皇后的。
杨道济察言观色,见爱妃又郁郁寡欢起来,果然应了王云那句“孕妇的心情六月的天,善变的很”的话,不禁有些疑惑:“爱妃怎么不高兴?”
“高兴,当然高兴。”宝珠压下心底的失落,却不禁又暗暗地想,那同杨道济一道入城的女子,到底是谁呢?
杨道济可自始至终,也没有告诉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