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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韫艰难的从宽长的衣袖中掏出自己的手,扶在有些昏涨眩晕的太阳穴上,她闭着眼睛微微皱着眉头。
此刻酒意上头,有些难受起来。
黎苏原本抱着猫就想走了,此时看到她这幅生无可恋又饮多了酒难受的模样。
还是停下了脚步,清冷如月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纠结,宽袖下的手抬起又落下。
可最终还是稳稳的抬起,而慕容韫闭着眼睛,没能看到这样一幕。
他微凉的指尖点在慕容韫有些发热的眉心,从中灌入一道灵气,驱散慕容韫的大半酒气。
等慕容韫觉察到他的动作,刷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对方已经收了手,抱着猫只给慕容韫留下了一个背影。
慕容韫有些呆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似乎还有着方才微凉的触感。
因为酒气被黎苏灌入的灵气驱散大半,此时她又能灵活的控制自己的手了。
虽然脑子清楚了些,可她的心脏方才也不受控制的跳动的快了。
半响,慕容韫有些烦躁的拨了拨头发,绿眸中有着懊恼。
该死的,方才居然差点被个比自己小的弟弟给撩了。
明明对方应该只是顺手吧?
慕容韫越是想着,越是烦躁,这酒,还不如不醒。
她郁闷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才发现温好的米酒随着时间,已经有些冷了。
“小翠?人呢?温酒!”
慕容韫左右看了看,都没有找到方才还在一边的小翠,只得开口喊出了声。
小翠闻声连忙从内间小跑过来,帮着像是染上酒瘾的慕容韫温酒。
眼中有着些许八卦,只是碍于慕容韫此时的脸色算不上好,就没敢问。
但是她神探小翠,足以明察秋毫,她断定,自家郡主和黎世子之间,定然有些什么猫腻。
慕容韫可不知道小翠脑子里有这么多废料。
她大口饮了几杯酒,放纵酒意上头,很快就彻底瘫在皮毛毯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而另外一头,黎苏带着猫咪守心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寂静,唯有心腹黎五伺候。
当然,现在的黎五还担任了猫主子的铲屎官一角。
黎苏进了屋,把守心放在它的专属软垫上,看着它胡子处的肉末,长眉一皱。
“拿些水来。”说完,黎苏顿了顿,又继续道:“再拿个小碟子,守心要喝水。”
随侍的黎五目睹这一切,面色无语,很想问问自己的主子,是怎么看出一只猫要喝水的?
不过,已然化身猫奴的黎苏并没有闲情逸致关心他,他正拿了湿帕子给猫擦脸。
对此,黎五也很是疑惑,不知道一向清冷自持,一人独美的世子,这回从辽州城回来,怎么带回了一只猫。
还很是喜爱,不止亲自取名,还花费巨量灵气给它结灵印。
黎五面上没什么表情,顺从黎苏的吩咐取了小碟子装了水,恭敬的送到了猫主子面前。
见那猫咪果真低着头大口的喝起水来,有瞬间的诧异。
他不由想到世子带回猫的那天,似乎是才入手不久,这猫先前似乎是流浪猫,因着身上有些伤,便无法结灵印。
那时候世子一边为它清理伤口,一边给它取了名字。
记得那时候的世子面色有些复杂和微妙,他看着猫咪莹绿的猫眼。
颇耗费了时间心思,才开口决定了猫主子的名字。
“墨成守心,以后你就叫守心了。”
可惜,这个名字中带着守的猫,却不是个乖巧黏人的,天天吃完喝完,就到处巡视领地,这不,今晚还敢翻墙去隔壁了。
“世子,要不要属下加高一下院墙?”
这意思是,怕这猫主子又跑到隔壁去了。
在将军府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再去公主府这样,怕是不好,要是被人打伤了,恐怕心疼的还是主子。
当然,黎五主要就是担心隔壁的韵华郡主干这事。
他自以为自己这个想法十分妥当,世子一定会夸他周全。
不曾想。
“毋须多事,守心若是想去隔壁玩,随它就是。”
伴随着黎苏头也不抬的话,黎五觉得自己的小心灵受到了伤害。
猫主子真厉害,竟能迷的他的主子,黎苏世子像是个昏君一般纵容......
守心尚不知这个给它铲屎的人类就这样屈服在它的猫格魅力之下。
在喝完水,它就安安心心的蜷缩在垫子上睡觉了。
次日清晨,风雪初霁。
慕容韫昨夜醉酒之后,小翠就找来了侍女,合力将她扶了回去。
那米酒虽然虽然凶,却是好酒,慕容韫此时睡醒,丝毫没有觉得头疼难受。
今日下午就是瑞雪宫宴,这种宫宴通常午后就开始,直到晚间是宫宴最热闹时,一直到晚膳后,方才结束。
通常,也是权贵们极好的一个走动的机会。
慕容韫却懒得去这么早,她也不需要去巴结谁,不过为了方便,她还是决定直接穿昨日挑好的衣服。
对于原主和贵女们一个宫宴换好几次衣裙的另类炫耀行为,她表示她已经过了中二的年纪。
因此,只是吩咐了小翠到时候带上备用的就是。
“郡主,蔺小将军一早便带了那两人犯人去了京兆府下的秘牢。”
“他命小翠务必将此事转告郡主。”
小翠一边给慕容韫细细的梳着发髻,一边说着这事。
慕容韫闻言轻声的应了一声,蔺陵口中的犯人,就是巩留和骆明达了。
此次回京前,为了避免其他事端,其中骆明达的身份是被刻意瞒着的。
唯有提前接到消息的皇帝知晓。
毕竟骆明达这些年在琉京经营极好,甚至收了启王慕容攸这个憨货做徒弟。
两人那叫一个师徒情深,保不齐这好徒儿为了救师傅,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原本昨日,就应该将两人犯送到京兆府下的秘牢之中的。
可奇怪的是,如今身为京兆府尹的长兄华扶,却忙的不见人影。
蔺陵昨日寻不到人,便只好今日大早去了。
想到长兄,慕容韫眼神一闪,又想起先前华朱在辽州城说的,长兄在西蜀王回京述职之后。
屡次遭受到这对父女为难的事,昨日因着华乐在,不好当面问长嫂什么。
可现在看来,她有必要去将军府问问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