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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道:“不管怎么样,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说说,好好商量。”
好好商量?黎苏眼眸泛晕,喉结滚动,那滴汗终于落下,落在了慕容韫的脸颊之上,划出莹润的水渍。
顿时,黎苏的眸色更深,水雾如云般翻涌,瞧着,有些吓人了。
他一言未发,安平郡主的药显然比小翠的强太多,体内汹涌的药力奔腾,若不是他用灵气阻拦,此时怕是早就失去了理智。
即便是这样,在看到下方的慕容韫时,他的灵气也快要撑不住了。
没有什么,是比心仪之人,更叫令人心动的。
“嗯......”
可黎苏还是压下了欲念,他甚至不敢多说话,怕一开口,就在抑制不住自己。
只是这声本是习以为常的应和声,因为药力作用,不复从前清冽好听,反而是近乎带着轻吟和致命的沙哑。
也再没有从前那介于少年和成年男子之间嗓音的味道,而是彻彻底底的,属于男子富有攻击力的声音。
惊的慕容韫再次将人推开,这回是推动了,她又连忙爬了出去......
黎苏暗着眼眸,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慕容韫一眼,呼吸却逐渐沉重起来。
他很担心自己失了理智,错眼间看到了慕容韫先前用来攻击她的金步摇,如今已经被主人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黎苏手指一动,纯白的灵气便将至卷起,毫不犹豫的用其狠狠的划伤了手臂。
以痛楚换来短暂的清明。
慕容韫听到步摇的叮当声,连忙回头,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你疯了?”慕容韫看着那顷刻就洇湿了黎苏袖子的血花,倒吸了口气,这人下手真狠。
透过被割裂的袖子,她能看到那伤口深可见骨......
“若,若非如此......我恐怕,会伤你。”
黎苏气息沉重,他双目半合,微红的面容之上,痛楚逐渐被欲念盖过。
安平郡主实在是太心急了,以至于她生怕不成功,用慕容韫之名骗了黎苏过来之后。
不止下了万金难求的禁灵迷香,还点了双份功效最强的,无色无味的合,欢香。
以至于,此时的黎苏远比先前在雀阁时,更加的难熬。
当他意识到这伤口痛楚即将无用时,他握紧手中还在滴血的步摇,抬手就想再来一下。
慕容韫面色复杂,眼看他还要用这样的方式保持理智,连忙上去抓住了对方是手,想要阻止他。
可此时的黎苏来说,任何触碰都是致命的,尤其的慕容韫的触碰。
微凉又柔软的手,他几乎的瞬间就张开了眼。
在自己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再次推倒了慕容韫。
因为动作过大,他左手臂上的伤口鲜血直流,从他的手臂一路向下,流向了两手被他双手制住的慕容韫的手腕上。
温热,粘稠的鲜血散发着腥味,弥漫了整处空气。
“黎苏,你,你冷静点。”慕容韫看着那一寸寸靠近自己的黎苏,哪怕是在此时,对方灰蓝色的双眸,依然是清冷的。
但其中蕴含的炽热,又给这份清冷添上了极大的反差。
不得不说,被黎苏这样的人,如此专注且炽热的看着,真的......要命。
但凡慕容韫的意念不坚定点,对美色的抵抗再小点,恐怕此时就要把人反推倒了。
可是慕容韫只是咽了口唾沫,在黎苏因为药,力而变得鲜红的薄唇即将要靠近之时,轻声道了句:“抱歉。”
随即,她翠眸中闪过莹亮的木系灵气,迅速在空中凝结出了藤蔓,直接将身上的黎苏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又将其直接捆在了边上的床柱之上。
论**力气,她是没有黎苏强,但是用上藤蔓就不一样了。
而这一番动作,黎苏也是没有料到的,他的理智在药力的掰扯之下,已经逐渐迷失。
此时察觉自己动不了,周身纯白色的灵气一起,眼看就要挣脱藤蔓。
慕容韫见此,眼皮一跳,黎苏要是和她比灵气,这不得秒了她?她下意识就是一声呵斥,命令之中还带着惊慌。
“黎苏!不准挣断!”
其实慕容韫也没有想过能有用,可没想到的是,这声呵斥和其中夹着的惊慌,让黎苏的理智回来了些。
纯白色的灵气一顿,随即又消散,竟真的没有继续挣扎。
黎苏发丝凌乱,却没有继续动了,而是老老实实的被慕容韫的藤蔓束在床柱之间。
猛的一看,还以为是慕容韫要拿他如何。
可只有慕容韫知道,这人要是不管不顾起来,才是真正的大Boss。
只不过,就这么一直捆着,也不是办法,现在是黎苏自己控制,没有失了理智,要是控制不住,灵气暴起,她这两藤又能顶什么用?
慕容韫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原书之中,他逃离之后,是会遇到百里霜雪,对方施了银针,才将他的药性解除。
这回他遇到的人是自己,倒是没有那个技术了......
又见他面色越发红了,就知道这药力怕是凶的很,尤其是方才的接触,对方身上简直滚烫的吓人。
“你等等我。”
慕容韫灵光一现,让黎苏等她,说完又尤不放心,手上灵气一动,又给加了根藤蔓,将其捆的更紧。
黎苏对此,也不过闷哼一声,没有反抗,他闭上眼睛,重新聚集体内的灵气来抵抗药力。
直到,重新有声响传来,还要慕容韫的脚步声,再然后就是兜头的冷水,泼了他一身......
慕容韫放下手中刚刚从殿后打的冬天限量含冰渣渣的井水桶,看着好似瞬间清醒不少的黎苏,小心翼翼的询问。
“如何?是不是清醒点了?”
黎苏抬起眼,发丝上落下点点水珠,浑身湿透,这水极冰,虽然突然,却也有用。
“......嗯。”
闻言,慕容韫连忙提起边上的另一桶,又是一倒,黎苏更清醒了,只不过冷热交替的感觉,并不好受。
偏偏慕容韫还松了口气:“这不比你自残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