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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原主十岁之前,真有什么秘密,那么也不急于一时半刻。
倒是皇宫,不知道长和姨母说的异样,是关于秦嬷嬷,还是皇后,或是贵妃?
甚至是关于母亲的死?
如此,焦灼的慕容韫一夜没睡,次日大早得到的唯一消息,是鸾一禀告的。
“郡主,昨夜一共抓捕了十八个探子,可惜俱都服毒了,并无活口。”
鸾一垂首禀告,半响发觉慕容韫并无回应,才扬首一看。
平日光鲜亮丽的郡主此时头发乱糟糟的不说,衣裙也是昨日的,裙摆皱巴,甚为邋遢。
但对此,鸾一的面具之后,连眉头都不带动一下的。
郡主从前都让他去捆黎苏世子了,这模样,实在是不算什么。
只是郡主此时没有答复,可是怪罪于他事没办好,未留活口?
想到这里,鸾一顿时半跪在地:“郡主,属下失职,还请郡主责罚。
这一声,可算让慕容韫回神了。
见他这模样,满脸迷茫,她刚刚一宿没睡,想太多走神了。
“失职?你干得好好的,失什么职,快起来去吃早饭休息休息吧。”
慕容韫挥了挥手,丝毫没有把探子全军覆没的事放在心上。
“......是。”
鸾一面具之后,颇带着些纠结,但见慕容韫又继续走神了,便没再开口。
只是离去前,还是多说了一句:“郡主,或许这几日,还会有新的探子过来,若无必要,还请郡主莫要露面。”
虽然说鸾卫保护的极好,但是若是遇到了和他一样的风系灵修,保不准会跑了走漏了风声。
鸾一做事,向来是力求尽善尽美的,所以他才会这般道。
这一点,哪怕是从前作死的原主,在被刺杀时,也会因为对方的话,而乖乖的待在鸾一的风系灵阵之中苟住一命。
如今的慕容韫,当然也不会不应。
只是内心还是有些遗憾的,本来她想去找黎苏的。
现在只能希望对方来了......
这一波,只能说慕容韫自己装病坑了自己一把,可昨日还和她达成承诺,一副十分心悦她的黎苏。
今日居然没有来?!!!
日暮时,慕容韫磨了磨牙,饭菜不香了。
而又因为她提前把装病的消息传给了亲近之人,将军府或者是皇宫中的皇帝舅舅,星妃和慕容葭,都只是象征性的派了人送了礼过来询问一二。
倒是有不怀好意的,派探子失败,自己派了人过来的,也都被拒之门外了。
等她眼巴巴到了第三日,黎苏依然没来......
慕容韫吃饱后生气的放下筷子,开始翻箱倒柜的翻着房间,试图找到原主的异常。
最后啥也没有,只能拿出黎苏送的木灵晶当弹珠玩......
第四日,第五日,慕容韫有些按捺不住了。
“什么给他点时间,就是这意思?”
慕容韫在房里来回走动着:“还说不要避他?他的人呢?!”
慕容韫等不下去了,再加上自她“重病”之后,夜夜有人“探望”简直烦人,主要是碍事!
她实在是想知道极了,她害怕,这身体不止住过一个原主,也不止一个她,可能还会住过别的穿越者。
更害怕,这穿越者和黎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从先前的拉勾来看,显然,黎苏是在意她的。
这几日的思考,更是让慕容韫不由多想了点,原本她就觉得,在一开始黎苏就是对她有所放松的......
其实不如书中那般无情漠视,但若是这份不同,是来自于十岁前的那个灵魂......
如此一想,慕容韫也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实际上,黎苏这几日其实是一直想要来看她的。
尤其是两人的约定,回去之后,黎苏更是每每想起,就是心喜不已。
这份喜悦,哪怕是黎五给他搬来了成箱的资料,也未能撼动分毫。
这几日,他一直极力的在府中查看当年关于他父亲永安王的卷宗,还有淮安王的卷宗。
除了卷宗之外,便是收集来的各种信息,哪怕喘,息之余,他还得翻看星落古国的记录......
如果说慕容韫这几日一直在胡思乱想,那么黎苏也是一直未曾合眼。
哪怕是他,五日未曾合眼休息,也是有些坚持不住的,眼下都泛着淡淡的青色。
但是不行,他不能休息,他想用最快最快的速度,查出一切。
他更想查出不同的结果,让慕容韫与他,再无顾忌。
因而,哪怕眼中熬出了红血丝,清亮的灰蓝色眼眸染上了疲倦,黎苏还是翻出了黎五最新送来的,关于淮安王府中的陈年宾客来往的记载。
可这卷宗,他才看了个开头,自己的窗户就被敲响了。
一声之后,便是颇为急躁的响声,来者焦急,若是黎五,绝不会如此。
黎苏不过一瞬就知晓了来者何人,这天底下,如此不讲究和不论路数的,也只有一人了。
黎苏手指微动,纯白的灵气便打落了窗户后的木拴,窗户外,慕容韫鬼鬼祟祟的披着黑斗篷,一边左看右看,偷鸡摸狗似的在离着自己院墙最近的窗户处。
手上倒是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到似的,拍得贼响。
她可是纠结了一天了,才在这天刚黑的时候,披了黑斗篷,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翻过来的。
没想到才拍了几下,窗户后面嘎达一声,这窗户就直接被她拍开了?
慕容韫看着对开的窗户,嘴角一抽,她记得没使力气啊?这就坏了?
垃圾窗户,慕容韫直接裙摆一甩,利索的翻了进去。
再起身,果然对上了黎苏微微含笑的双眸。
随之一愣,被对方现在的模样给惊呆了。
黎苏坐于案几之后,地上是五六箱大开的木箱,里面是厚厚的,一眼看过去足以让慕容韫头晕的薄册。
更不用说,一向面上没有瑕疵,喜洁爱净的黎苏,此时居然是一副熬夜修仙党的模样。
连鬓发都有些乱了,还挂着黑眼圈,熬着红血丝,精气神都不太足。
“你做贼了?”
慕容韫第一反应便是这个,甚至于就黎苏这八阶的修为,这效果,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达成的。
黎苏放下卷宗,因着慕容韫的话,嘴角染上无奈。
若非是怕她久等之际又多想了,他何苦这么赶?
黎苏缓缓起身,来到慕容韫面前,她说他做贼,倒是自己这模样,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微微俯身,伸手帮慕容韫将因为翻墙而胡乱搭在步摇上的墨发理顺,又把她那有些松了的斗篷系带系住了。
如此一来,放才朝着慕容韫摇了摇头,温声开口:“黎苏此生,若真要论,只做过郡主院中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