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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即便是百里沉,也再无法插手,更无法当众袒护苍浦,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苍浦被拖下去杖责。
这本就是宫门口,随着苍浦一声声的惨叫声传来,四皇子一脉的人,个个都脸色难看极了。
慕容韫看着这些人的忌惮模样,眼底闪过满意之色,这便是她要的效果。
虽然己方的出头鸟被宰了,但计划可不能死在这开头。
太川王可不想再继续看着慕容韫嚣张下去。
他的目光时候扫过一直安静抱着星妃,满面悲痛的慕容葭,迫不及待的往对方伤口上撒盐。
当然也是借此,把从官员拥护慕容葭监国的事情转移过去。
他清了清喉咙,声音压过了苍浦的惨叫:“郡主,虽然监国的事很急,但星落霓光的事,可也不小啊!”
“她与外人通奸,那么,大皇子殿下的血脉,本王可就……不得不多想了!”
太川王一招杀人诛心,撒盐不说,还带点火的。
即便是沉浸在星妃之死,向来隐忍的慕容葭,闻言也是再没了从前在朝堂上的好教养。
他猛地抬头,眼中是骇人的杀意和滔天的怒火:“谢广原!子虚乌有之事,也亏得你说的出口!”
“若你再敢污蔑母妃,休怪本宫无情!”
慕容葭发狠发红的眼神的确吓人,可谢广原是谁?
他自负第一,又要取这天下,很快就压下了这一闪而过的惧意,满脸都是本王只是实话实说的模样。
“殿下何必气急,本王可是有证据的。”
太川王一说起证据,那边的慕容韫可就来了兴致了。
尤其是她的眼角余光在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宫门外侧的一个小内侍时,嘴角更是勾起了一丝微笑。
她上前抬手,止住了慕容葭欲要和太川王撕破脸的举动,不慌不忙的对上了太川王已经开始得意的眼神。
还学着对方说话的格式:“太川王何必如此自信呢,本郡主可还没见到证据呢。”
“舅舅后宫之中,您的女儿皇后娘娘已经是个疯子了。”
“高位妃嫔也只剩下你家出的贵妃,宗室女眷又少,此时此刻,本郡主自然是义不容辞,得管一管这后宫的事了。”
慕容韫说着,还取下了自己挂了一天的青鸾令,光明正大的在手上把玩着。
就差把她这皇帝亲封的韵华郡主兼泷川之主,位同亲王的头衔写个大字报秀出来了。
端得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简直气人。
太川王强忍着怒,皮笑肉不笑道:“既然郡主要看证据,那便一同去贵妃殿中见了就是。”
慕容韫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嘴角的笑意扩大,点了点头难得没再拆台。
而后又越过太川王,越过百里沉,朝着百官道:“监国大事,亦刻不容缓。”
“还请诸位入大和殿稍后,待本郡主处理完后宫之事,再一同商议。”
这用词,这姿态,好像这些百官就是慕容韫召集来议事的模样……
也就十多年前,大长公主慕容晴还在时,也干过此类差不多议政的事了。
以至于有些年纪稍大的朝臣,愣了愣后,也就直接接受了。
再加之慕容韫先前的威慑,以及老顽固李清都第一个站队了,所以这回,在慕容韫话落的一瞬,便有懂事的带头臣服了。
“臣等,谨遵郡主之令!”
这模样场景,百里沉是真有些挂不住面了。
但他又想着,借慕容韫被星妃之事牵住,倒是还有时间再和手下人商议对策。
怀着这样的心思,两拨人很快就分开走了。
因为星妃已死,死者为大,自然是不好带着她到处走的。
所以半路上,慕容韫便又要求让贵妃带着所谓的证据前往星妃殿中去说个清楚。
太川王却以为这是慕容韫拖延的借口,乃是心虚!
在冷笑着看她演了一番什么礼仪之后,便松口了。
却没想到,一行人在星妃宫中,足足等了小半时辰有余!
直到星妃殿中的葬仪都准备好了,还烧上香和纸钱了,谢兰桑也没有带着所谓的目击者和证据出现……
慕容韫坐在右侧的首位,给星妃的火盆里又添了不少纸钱,对此,早有所料。
她看着已经开始坐立不安的太川王,还有他边上,那个保持着演技,一脸等着谢贵妃出来伸张正义的谢澜衣时,又是暗自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这演技,有张力啊。
她把手上的最后一张纸钱丢入火盆,起身看向了因为她动作,如临大敌的太川王。
“太川王,本郡主已经很给你面子了,等了这么久,你的证据呢?”
谢兰桑久久不至,太川王已经察觉到了事情不妙。
这回又被质问,他一时之间,是真的有点不太好狡辩了。
但是问题不大,当爹的不会说话,不是还有儿子吗?
谢澜衣身形一动,便站了起来,满脸都是我太川王府不受这个委屈的模样。
“郡主又何必着急呢,难道我父王和贵妃娘娘,还会栽赃星妃,泼你们污水不成?”
谢澜衣‘尽心尽力’的辩驳着,‘无时无刻’不在维护着自家的颜面:
“我太川王府,谢氏一族,存世千年,难道还会做这种龌龊之事?”
“简直可笑!”
谢澜衣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面对着慕容韫一行人的目光里,却露着太川王看不到的督促。
他借着说话之际,还给慕容韫和黎苏递了个眼神。
‘你们能不能快点搞?本世子都等半天了,能不能行?’
慕容韫朝着他挑了挑眉,快速的回递了一个‘马上就来,你先坐下,别秀过了!’
谢澜衣收到眼神,顿时悲愤的一挥袖子,坐了回去……
哎呀,好期待啊。
这韵华郡主虽然母老虎,但是还挺会设圈套的。
一套一个他的好父王。
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此局重心,是在他父王一直没有注意的那位华家大公子华扶身上了。
那位分明是和慕容韫一同去的涧泉峰,却早早就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应是借着他父王被慕容韫拖延着,前朝百里沉又忙着召百官的空档,早就回来把后宫里,谢兰桑准备好的一应人假人证和假证据给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