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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风看见问兰进来了,下意识的叫了一声,郑夫人马上厉声骂道:“没出息的儿子,被一个街头卖糕的贱女人骗成这样了。”
家风说:“爸爸,你是否把高利贷借来的钱没用于企业,都私下存了起来,一部分转到你出走的目的地,一部分转给了一个神秘的人,叫他每月按时给我一笔钱。”
“对的,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连这个给你钱的人也不清楚这情况呀?”
“我还知道,这个人是官场中人,有把柄在你手里,所以他不敢不按照你的意思办。他不知道你在哪里,可你却掌握着他的动向。你有个秘密渠道能了解家里的一些情况,但又不是很详细,因为,多说一个字你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险,你们尽量不联系,如果不得不联系就最多发10个字,并且你只收不回。”
“啊,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郑总感到很奇怪,怎么有人知道得这么详细,原来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全在人家的掌控之中,这个神秘的人会是谁呢?
家风说:“这个人你也认识的,要是说出这个人来会吓破你的胆。”
“谁?”郑总惊奇的问。
“赵问兰!”
“她?!”郑总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卖糕女,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计划。
“你以为她是普通的女人吗?”家风故意神秘兮兮的说。
郑夫人不屑的说:“我以为是谁呢,是她呀,这有什么奇怪的,一个卖糕女,每天站街头,消息自然灵通。”
“妈妈,爸爸出走的全盘计划要是街头都在传说,你们还能躲得了这么长时间吗?别自以为是,用这样的眼光看人家了。”
“对呀,家风,不可能是在街头听来的,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事要搞清楚,否则我们有把柄落在她手里,她用这个做要挟,硬逼家风娶她,这样太被动了。”郑总说。
“这个女人原来还这样可怕?为了嫁给家风可谓处心积虑了。”郑夫人说,“好,我同意你们结婚。”
郑总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郑夫人说:“如果她敢嫁给家风,我让她一辈子不得好过,不信试试看,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想做我家的媳妇,没这么容易,我要叫她笑着进来哭着出去。”
郑总在考虑的已经不是婚事了,他要知道她是如何知道他的计划的,自己可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家风,莫非她上次帮助我们家处理中毒事故后,跟官场上的人有联系了?如果这样的话,说明官场上也有人掌握我的动向了,可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派人来抓我?”
“你想什么想啊,一个卖糕女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别去管她了,我只要家风不娶她就是了。”
“你们有完没完啊?到底谁哭谁笑还指不定呢!”家风实在受不了爸妈这样的唠叨。
家风的手机响了,是问兰打来的。
“可以上来了,绿轩。”问兰说。绿轩是包厢的名称。
家风把车开到高端的院子里,车一停下,马上有人来开车门,家风对爸爸妈妈说:“下来吧,先去吃饭。”
“李成这小子重新装修了?原来不这样的呀。”郑总说。
服务员把他们往绿轩引,郑总看到里边装修得富丽堂皇,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在这么高档的饭店请过客,也没被人请过,这新民大酒店什么时候有这么高档的餐厅,这一餐得花多少钱。不过也没事,家风有的是钱。来到绿轩,问兰、石万、英子已经在里边,问兰看到他们来了,站起来说:“郑总、郑夫人快请坐。”
郑夫人冷冷的说:“我们家风请客你献什么殷勤。”
问兰向英子使了个眼色,英子说:“赵总,听郑夫人说中午是家风请客的啊,本来我以为是你请客的,那这菜我已经点了怎么办?”
问兰说:“那就把菜单呈给郑夫人,让他审阅一下,万一寒酸了,有损郑公子的面子。”
英子打电话把小孙叫了过来说:“孙经理,你把菜单拿过来给这位夫人看看。”
小孙把菜单递给郑夫人,她忽然发现了郑总,说:“这不是郑总吗?”小孙不认识郑夫人,但认识郑总,“郑总好久不见了,今天怎么想起来小店捧场,并且一出手就这么大方。”
郑总进这个院子后一直没有开过口,他心里在想,这问兰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对他的计划知道得这么清楚?这酒店里上上下下对她这么尊重,人人一口一个赵总,一定不会是看在家风的面子上而叫她赵总的,因为大家对家风至多只是礼节性的微笑而已。保安说这酒店不姓李姓赵了,莫非酒店易主了?不会,绝对不会,问兰没这个能耐,极有可能的情况是问兰现在变身为高级白领了,被李成聘了总经理,一定是这样的。郑总这么一想,曾经对问兰的一丝高看之意立时消失了。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嗯嗯,来这里看看、尝尝。”
郑夫人说:“这桌菜好像有点贵,有的菜我还不认得,家风,得花多少钱?”
小孙说:“一万二左右。”
郑夫人脸色刷的青了。郑总倒是淡定了,说:“吃,我们郑家不是付不起这些钱。”
英子说:“郑家就是钱多,但消费时可要小心哦,别被抓住了,一旦发现某些人还能高消费,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郑总立即脸色变了,他知道英子说的没错,像他这样的情况,不要说高消费,连飞机高铁都不能坐的。
“这个……”郑总不知道说什么了。
“家风,你看怎么办?”英子说,“如果不吃的话,菜已经点了,并且有的已经在烧了。如果吃的话,某人派头这么大,但实际上又不能消费。”
家风说:“你问我妈吧,本来这餐饭是赵总请客的,她看不起人家,非得说是我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郑总脸上非常尴尬,本来很简单的一餐饭,被老婆一句话变成这么复杂了,现在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问兰一言不发,稳坐钓鱼台,让这个自负的郑总自作自受去吧。
看到郑总夫妇的一脸尴尬相,英子说:“不过也没关系,在这里可以放心的消费,我们赵总会保护你的,郑总你尽管花钱吧,花得越多赵总越高兴,来的都是客,客人愿花钱,老板当然不会阻拦,赵总你说是吧。”
问兰说:“呵呵,小孙,那就上菜吧。”
一会儿菜就上来了,服务员在每个人的杯子里都倒上茅台。问兰举起杯子,说:“为我们的团聚干杯。”
小孙看他们开始吃了,就说:“赵总,我先下去了,有事情叫我。”说完对客人点点头就走了。
英子举起杯子,说:“后天是赵总和家风的大喜日子了,让我们提前为他们祝福。”
“慢慢慢慢慢。”郑夫人说,“我作为家风的母亲,我们做父母的没同意,谁敢结婚。我们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
英子说:“郑夫人,事到如今由不得你了,所有的请柬都送出去了,并且里边有不少是南新市企业界的精英,甚至还有省内的大企业家,全国都排的上位置的客人,婚礼不办也得办。”
“这个我可不管,这是你们所谓的赵总的事,我们家的郑总是真正的郑总,过去的鞋业公司,现在的,家风现在的什么公司?”郑夫人问家风,看见家风一脸怒气不回答她,她继续说,“我们的公司是才是真正的公司,老总才是真正的老总,不像某人无非是帮人家打工而已,人家给她一个老总的名头就真把自己当老总了。”
郑总想,英子说有在全国排的上位置的企业家也来参加婚礼?到底是家风请来的还是这个赵问兰请来的?按理说家风没这个能耐,可赵问兰有这个能力吗?应该是不可能的事,只是说说而已。这样想他心里不怕了,说:“我说问兰,虽然我老婆的话说得难听点,有点刻薄,但我们都是理性的人,我的意思也很明确,我不同意你们的婚事。问兰,感谢你曾经帮助过我,但感谢归感谢,这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现在已经是总经理了,不怕找不到好人家,你就放过我们家家风吧,来,这一杯我敬你!”
问兰站了起来,笑着说:“郑总,话不能说得这么难听,还是留点余地的好,到时候也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她端起杯子,说,“你这么一个响当当的大企业家敬我,我哪里敢当,还是,还是家风你代我喝吧。”
“好。”家风站起来就准备喝。
“你敢?”郑夫人说。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石万忽然站了起来,拍了下桌子,说:“问兰,我也不同意!”
家风放下杯子,说:“我也不同意!”
问兰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坐下说:“我也不同意!”
英子也一口喝了杯中的酒,说:“我作为问兰的闺蜜,也更加反对!”
郑总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说:“好,痛快!”说完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