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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道友,你确实认错了,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
古寒继续解释道。
林长刀摇头,认真道:“师兄瞒的过其他人,却瞒不过我,长刀一心向刀,心无杂垢……我的刀告诉我,你,就是我想要找的那个人!”
“就算师兄有所顾虑,不想以真面目现人,也请不要当长刀是瞎子!”
“如果有可能,还请古师兄赐教!”
古寒无奈,林长刀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不露两手,也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他略一思索,问道:“你口中的古师兄,修为几何?”
“金丹境巅峰!”
“你修为几何?”
“元婴境第五层!”
古寒笑道:“你想以元婴境打金丹境,这不是欺负人吗?”
林长刀眉头微皱,刚想说什么。
古寒便又道:“不要拿那套压境界的说法来糊弄我,纵然我不是你辈中人,却也知道修为可压、法力可压,但境界所带来的高度与眼界,却是不可能压制的。”
“还是那句,你想以元婴修为,战金丹境界?”
林长刀默然,这些道理他自然知道,且他不光知道这些道理,更加知道……古寒在说歪理!
一个在金丹境界就能力斩化神存在的家伙,会是寻常金丹,会在乎这点小差距?
不想打便不想打,你找什么借口装什么蒜啊?
但,古寒说的他又不能反驳,因为差距确实在那里,除非他能做到绝对的公平公正,否则,古寒怕是不会与他较量了。
“那我……何时有机会与师兄一战?”
“待师兄元婴?”
林长刀不禁疑惑道,如果古寒答应,他宁愿自此之后压着境界不再修炼,都要完成这场战斗。
古寒亲自将林长刀送到门口,抬头看了看天,道:“有朝一日,仙界相逢,再说吧!”
林长刀震动不已。
他顿时醒悟过来,先前古寒的歪理并不歪,只是那句话不是向他示弱,而是委婉的告诉他,自己的境界有多么高。
“若现在的我与你一战,不是我以元婴压金丹,而是……你以未知莫测的境界,压我元婴?”
“你觉得胜之不武,所以不愿意一战?”
“原来你……已可望仙了么?”
林长刀虽然不知道这么年轻的古寒为何会抵达那么高度境界,但他的刀告诉他……这就是真相!
“还有……”
古寒收回视线,在林长刀的肩膀上拍了三下,道:“你是修道者,不是求道者,更不是求刀者……身为刀者,信任自己的刀不假,但,要分清主次!”
“你要让刀信你,而非你信刀!”
“如此,才能成为真正的刀道之主!”
古寒拍入林长刀体内的并不是剑光,甚至都不是法力,只是寻常气劲。
但那三道气劲却极为巧妙,因此达到了非比寻常的效果。
第一道气劲搅乱了林长刀体内刀气的运转,将林长刀以之为圆满无暇的刀道撕开一个豁口。
第二道气劲深入其中,于散乱的刀气中再演乾坤,一统四肢百脉中的雄浑刀意。
第三道气劲化简为繁,一生二二升三三生万物,最后当冲至林长刀气海之中时已变成一柄昂然大刀,但当此刀抵达林长刀元婴之前时又豁然消散成虚无。
“这才是真正的刀道,这才是真正的刀主!”
“这才是……飞仙的契机!”
林长刀脸色雪白,但却浑身颤抖,极为兴奋。
他回头看去,那个男人的背影愈发模糊而高远了。
他本以为自己经过**空间的蜕变,以及重走九斩妖帝的崛起之路,已然脱胎换骨,再攀巅峰,可与古寒一战了。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他们的差距何其之大!
最终深深一礼……
吱呀!
眼下已近黄昏,古寒为了避免再被人打扰,直接关门歇业。
反正也没什么客人,不妨摆烂点多好。
“我那个傻徒弟的傻大哥崇敬你,我还摸到了一点苗头,但你对那个天刀宗的小子做了什么,竟也被你迷的五晕三道的?”
药堂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酒鬼,邹老头上下打量古寒,眼神越看越古怪。
古寒翻了个白眼:“老子帅气非凡,人见人爱,男女通杀,不服?”
邹老头被揶了回去,有些牙疼。
这个家伙,是真不讲道理,他见没见过这么牛逼哄哄的金丹境啊!
邹老却不知,林长刀的天资固然非凡,但限于眼界,此生顶天也就成就一个飞升了,连刀道之主的境界都难以攀登。
今日,古寒以言语为他开眼界,以指劲为他道大道,让他未来有了更大可能。
若这还不能让林长刀五体投地,也算古寒瞎了眼,看错人了!
“外边的那些传言,要不要我活动活动?别看老家伙我老了,但也是有一帮子老伙计的!”
“真发起飙来,无论是妖庭之主还是大乾之皇,都要给我几分面子!”
邹老头见夏柚柚不在,才敢偷摸着喝口酒,似醉还醒道。
古寒呵呵冷笑:“吹!你就吹!你看我信不信?”
邹老头一愣,这家伙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啊,难道他真的不信?
不现实啊!
时至今日,要是古寒还没有认出他的身份,他把头砍下来给古寒当球踢都行啊!
可古寒却故作装疯卖傻……
邹老头摇了摇头,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古寒不想理会,那他何必去急?
“小道童,过来,你那个小钟,给我瞧瞧?”
邹老头又看向李衫,笑眯眯道。
李衫一脸无言:“老前辈,非我小气,实在是那是我百断城城主一脉的传承至宝,非我城主一脉,其他人动不了半分……要是给了你,伤着你可就不太好了。”
邹老头笑容更深了,优哉游哉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要是不给我,今天我可就要把你灌醉噢?”
李衫面色微变,他还小,不能喝酒,要是这个老家伙硬来,可如何是好?
“罢了,既然你找打,那我便给你点教训吧!”
李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将已变小挂在他腰间的镇妖钟放在桌子上,道:“您老要是能挪动一条桌子腿儿,小子都算您赢!”
然后,他便满脸震惊,小小的嘴巴张的能吞下一枚大大的鹅蛋。
在他眼中,只见那座独属于他城主府一脉的镇妖钟突兀无风自起,变高变大变硬不说,表面的古朴铜锈似乎还洗去一新,变的光芒万丈。
这等风采,莫说他,就算在他师傅手中,也有所不及啊!
不过,这些镇关使与守楼人一脉的弯弯绕绕,便不关古寒的事了。
此时,他已然掀开帘子,来到后院,走入厨房,笑道:“娘子今晚烧的什么好菜,可否让为夫先尝一尝?”
“唔~,你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