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南黎、百越,南部两大国的使团同时入京,已经好几年,没有出现过了。”
“看来,边关又要打仗了,不知如今没了老南王,咱们的朝廷,是继续让步,还是主动一战?”
“要我说,咱们大宁国纵横万里江山,带甲百万,何惧区区南疆蛮夷,打…肯定要打。”
“可惜老南王已死,不然…咱们大宁国何须如此憋屈,倒是忘了新南王,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宫里有个在太子麾下当执戟郎中大哥说,咱们的新南王,扮猪吃虎,杀了御林军,初入南州,歼灭一万多南黎军。”
“可惜!刚进入安南,崭露头角,就面临两大国大军北征,以他的岁数与其麾下军队数量来看,此次恐怕…难逃一死啊!”
……
一群大宁的热血男儿,此刻愤慨激动无比。
可再谈到李羡之的时候,他们非常震惊,这个痴傻三年的李世子,竟然都是装的,这是何等城府;又觉得惋惜,李羡之虽拿下了安南城,可一个郡王,就要面对一国的兵力,在朝廷无粮、无饷的情况下,恐怕不出半月,便会为异族所灭。
要知道,李羡之虽暗中突然出现三万兵马,可这些兵马,没有向朝廷报备,朝廷又岂会给你分派粮饷?李羡之的实力,之所以传入京师,自然有吴镇疆的功劳,这个狗东西,竟然先上书给李羡之参了一本,参他拥兵自重,滥杀无辜。
当然,最先震惊的,还得是老皇帝,以及朝中文武大臣,李羡之活着到安南,还能剿灭近两万南黎兵,这无异给他们脸上,啪啪打了一巴掌,并且!李羡之灭了南黎如此多兵马,非但无过,还有大功。
当天!
两国使团来临的时候,老皇帝便在太极殿,下令接见两国使者。
两国使者,大步进入大殿,嚣张无比,这本该是让人愤慨的一幕,可朝中许多大臣,见了两国使者,竟然吓的身子缩了缩,这样的小举动,让两国使者更加嚣张。
果然,没了老南王的大宁国文武大臣,比三年前更加怕死。
“南黎(百越)使者,拜见大宁皇帝万岁!”两个主使者,护胸弯腰行礼。
“起来吧!”老皇帝颇为不悦。
“谢大大宁皇帝陛下!”两人起身。
“听说,两位使者,是代价两国,向朕宣战来的?”老皇帝语气冰冷。
南黎使者踏出一步,“镇南关已在南黎国之手,两国大军,陈兵宁国边界,有这个缺口在,宁**队,再也不会如以往那般幸运,靠着三关,阻击两国大军,南州丢失,乃是迟早的事情,这是其中利害,老皇帝是要知晓的。”
“其次,便是我两国的宣战书,老皇帝若是不想打,那就将南州之地,主动割让南黎与百越,如此可免了战乱之苦,否则!南州将再成为人间炼狱。”
狂妄,实在太狂妄了,朝中主战派,十分不爽。
“南黎国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真以为宁国,惧怕你们不成?”左相李同光,颇为愤怒道。“陛下,大宁国万里疆域,人口七千万,如何能被一个几百万人口的小国威胁,臣主战。”
“兵部尚书石士诚主战。”
“卫将军狄飞燕主战。”
“车骑将军张知节主战。”
“骠骑将军宇世镜主战。”
……
宁国的几个高层将领,纷纷主战,而他们是继老南王李世忠之后,唯一几个能拿得出手的领军大将。
“尔等狂妄,除了李世忠外,还没有人让南黎国吃过亏,你们这些无名小辈,何敢如此?”南黎使者脸色难看。
他以为将国家掏出来了,就能让宁国群臣害怕,可他低估了大宁国主战派的强硬。
“南黎使者说错了吧!本将可记得,贵部刚刚被我宁国新南王李羡之击败,被其歼灭两万兵卒,还将安南给丢了。”
“南黎使者如何说,只在老南王手里吃过亏呢?”大将军萧廷龙,刚从混乱的北疆回来。
曾经,可是被世人誉为北萧南李的另外一个大宁国的支柱。
“你……”南黎使者不可否认,这一战几乎是南黎国的污点。
“陛下,还得从长计议啊!”
右相杨仪这话刚说出来,就被老皇帝狠狠瞪了一眼。
这几乎让南黎使者找到了突破口。
“割地赔款,相安无事,否则!等我两国,攻入南州之时,明年立春,必剑指中原。”
“据我所知,宁国固然实力强悍,可整个国家,貌似四分五裂,诸侯掌权吧!”
“宁国能调集的兵马,又有多少?还有,你们所谓的那个小南王,无非就是,占了点我军轻敌的便宜,不出十天,李羡之身死的消息,便会传遍整个大宁,届时!老小南王皆死在南黎国之手,看宁国的脸面,还往哪里放。”
杀李氏子弟,对于他们南疆异族来说,乃是莫大的荣耀。
哼!
老皇帝眉头紧锁,手掌狠狠拍在龙椅上。
“岂有此理!”
“宁国的历代南王,都能将尔等异族,杀的屁滚尿流,老南王李世忠如此,新南王李羡之也是如此。”
“南黎、百越不是想打仗吗?好啊,朕奉陪到底,到底要看看,沉淀了三年的南黎、百越,有没有进步?”
“传朕令,加封大将军萧廷光,为征南大元帅,车骑将军张知节为左副元帅、太子萧祁为右副元帅,并节制南州所有兵马。”
“大将:陈式开、萧破天、孔令、鲁峰等百将,引京师大军十万,入南州作战,务必歼灭南黎与百越军团。”
南黎与百越使者,顿时懵了。
这个老皇帝,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放肆了。
“大宁皇帝,你真敢开战?”南黎使者诧异。
“不然呢?你不会真以为,朕真的过于昏庸吧?”老皇帝冷笑。
此战不打,对不起天下百姓,他这个皇帝,纵死也逃不出后世子孙戳脊梁骨。
而这句话,却让文武大臣,纷纷侧目。
遥想当年,老皇帝刚继位时,意气风华,意图中兴大宁,可奈何!门阀士族越做越大,为了保命,他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