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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服!”
鬼皇帝思考半天,得出这个结论。
“所以呢?”
姜缈真诚地给他做出建议,“要不我放你出去找你真正的血脉吧。”
二皇子吓好大一跳,忙道:“姜缈,这可不兴放啊……”
姜缈瞪了他一眼,“还有没有同情心了?看见我头上的光环了吗?我现在是圣母。”
众皇子:“……”
你明明是丧母。
鬼皇帝有些气馁地摇头。
“朕,无法离开这里。”
“也是哦,帮你做局那人是不是告诉你,你只需在这里等着,便会有你的血脉自投罗网,然后你这样再那样,就成了?”
鬼皇帝点头,“国师是这样说的。”
听到国师这两个字,姜缈就笑了。
仰头望着并不存在的天空,叹道:
“果然上天怜悯,给你关了最重要的门,顺手给你开了个窗,小是小了点,好歹透气。”
“这又是什么意思?”
鬼皇帝嚣张的气焰被姜缈抽回去了,一时间态度很是端正、甚至带着点谦卑。
都学会不耻下问了。
要不是他本就是鬼,众人都以为他被鬼附身了。
姜缈以一副安慰人的语气说道:
“虽然你儿子不是你儿子,但他继承了你养国师的风格,并将之当做传家之宝,一直延续至今,你也该瞑目了。”
众人觉得她言之有理,但细节上还是经不起推敲。
鉴于他们就是经不起推敲的细节,便也心虚地认同了。
并集体表达了对鬼皇帝的安慰。
唯独鬼皇帝的关注点不同。
他惊喜道:“国师还活着?快,快宣国师,朕要见他!”
一时得意忘形,又开始颐指气使。
池戈手中柳枝往他魂体上狠狠一抽,威胁道:“嗯?好好说话!”
柳枝穿过魂体,鬼皇帝没有任何感觉,但感觉尊严受到了挑衅。
伸出仅有那只还能活动的手朝池戈脖子掐去。
趁机掐死这个冒牌货!
池戈吓得将柳枝一扔,紧紧抱住姜缈胳膊,“他欺负我!”
姜缈瞪了鬼皇帝一眼,“打狗要看主人,这是做鬼的基本礼貌。”
好么,鬼皇帝这只手也不能动了。
池戈得意地冲他挑眉挤眼做鬼脸。
“哼,小爷可是有靠山的!”
鬼皇帝嗤笑一声,“她说你是狗。”
池戈这才反应过来,对着姜缈耳边一声吼,“姜小缈!”
姜缈抬手摸了摸他脑袋,“乖,吃包子。”
说完,摸了个包子出来塞他手里。
池小狗的毛顺了。
乖乖在一旁啃包子。
鬼皇帝咧嘴,没眼看啊没眼看。
幸亏这不是他的血脉后代,不然他得再死一次。
气的。
姜缈安抚好池小狗,小脸倏地板正。
“言归正传,现在你诚实回答我的问题,若敢企图蒙骗本大仙,我们倒是没有损失,但你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懂了吗?”
鬼皇帝盯着她看了半晌,来了句,“朕不信!”
姜缈:(?????? ???? ??????)
“嘿,你小子!”
姜缈给整无语了,半晌憋出句,“是骗子太多,傻子不够骗了吗?”
“那我换个条件,你老实回答我,我就抽你!”
鬼皇帝立刻点头。
但凡犹豫一秒就是对抖M这个族群的不尊重。
众皇子集体合十:天菩萨保佑!
得亏他们不是他的血脉后代,这他娘的太恶心了……
姜缈为了让鬼皇帝如实回答问题,又摸出根柳枝来,捏在手上晃悠。
“第一个问题,是不是你吸食了守陵士兵的血肉?”
鬼皇帝的目光随着那柳枝晃动,宛如痴汉。
下意识地回答姜缈,“不是朕,朕出不去。”
这是他第二次说他出不去,姜缈将信将疑。
“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鬼皇帝随手指向前方,“朕的臣子和士兵们皆可为朕证明。”
姜缈看了一圈,只见那些大臣和士兵的灵魂皆是浑浑噩噩,这种精神状态不适合出庭作证。
算了,这个问题不重要。
换一个。
“这些臣子和士兵的灵魂都是你那个国师拘在这里的?”
鬼皇帝神情傲然,霸气侧漏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一个命令下去,无人敢违逆。”
姜缈瞅着他,“可把你能的,搞得我都想当皇帝玩玩了。”
“算了,这个也不重要,你的国师叫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鬼皇帝很是诧异。
“我该知道吗?”姜缈觉得莫名其妙,国师又不是爱豆。
鬼皇帝嘟囔道:“那说明你还没有进入权利中心,不过也难怪……”
说着,暗戳戳地打量姜缈。
看这身衣裳就是穷苦人,估计是才学成本事出山,这才开始崭露头角。
二皇子帮他回答这个问题。
“本朝第一位国师也姓萧,但据说与现任国师并无关系。”
闻言,姜缈若有所思。
将莺歌放了出来。
莺歌出来一看见这么多同类,顿时兴奋得亮起星星眼。
羞涩地低头绞着手指,“大人,真是没想到您对奴家这么好。”
姜缈:???
“几个意思?”
莺歌飞快抬了下手指,指向周围的阴魂。
“这不是大人您给奴家办的相亲大会吗?”
姜缈乐了,“相亲大会还有个洋气的名字,叫非诚勿扰!”
“你喜欢就好,选一个相相?”
莺歌乐得合不拢嘴,又要保持淑女风范,矫揉造作地捂着嘴做羞怯状。
只是那乱飘的色眯眯的目光出卖了她。
这个好壮实、那个长得俊……
选不完,根本选不完。
“奴家、奴家想跟他们都聊聊,毕竟奴家也不是只看外表的肤浅之人,与奴家合不来的奴家也不要。”
“失敬失敬,以后叫你原则鬼!”
姜缈顺手拔下青铜小剑,“去,带着这花痴取国师的血来,不要惊动他,知道怎么办吧?”
说完,扔了个瓷瓶给莺歌。
“动脑子的事你就不用动了,负责运输瓷瓶就行。”
莺歌张了张嘴,“不是给奴家相亲吗?”
姜缈忽悠道:“回来你想怎么相怎么相,夜夜当新娘都行。”
莺歌嗔怪地瞥了她一眼,“大人瞧您说的,奴家是那种鬼吗?”
“奴家可以日日夜夜都当新娘的。”
众皇子:“……”
姜缈果然没骗皇祖母,跟她玩儿的能是什么好鸟?
姜缈看见大家的眼神,大约猜到他们在想什么。
勾起唇角不屑道:“我知道你们一直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二皇子忙道:“没有的事儿,你想多了。”
姜缈揉了揉鼻子,“等着吧,我还有很多笑话。”
主打一个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