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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重九不安地问道:“姜缈小姐,您这是要退出集团的意思?”
姜缈沉吟片刻,道:“只是暂时的,我另有要事要办,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把你们交给长公主我才放心。”
听她如此解释,大重九心中稍安,也越发感激起来。
跟着长公主殿下做事儿,虽说比跟着姜缈小姐差了那么一点点意思,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却也更加靠谱。
交代完这件事,姜缈起身告别。
回到城里斥巨资邀请含烟阁的小姐姐们来醉京楼赴宴。
陆丹彤看着曾姑奶预付的饭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下意识转头看向窗外,今日的太阳是从东边落下的?
姜缈不满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陆丹彤讨好的笑了笑,“见钱眼开的眼神,得嘞,您这边请。”
席间,姜缈问道:“各位姐姐,你们想好做什么营生了吗?”
这都几个月了还没动静,是要坐吃山空吗?
彩衣姐姐羞涩地一笑,说道:“我们已经有了一个想法,正准备听听您的意见。”
“说来听听。”姜缈随意道。
“这些日子,我们每日都在街上转悠,看有什么适合我们做的生意……”彩衣姐姐缓缓道来。
她们发现了一个现象,京城许多做小本生意的铺子,为节约成本根本没请小二。
有些是夫妻档,有些生意好点的,全家都来打帮手。
这些人家其中有不少孩子还不到启蒙的年龄,他们又无暇照顾,只能带到铺子里来看着。
有时候忙起来,孩子饿得嗷嗷叫,或又吵又闹,搞得顾客不耐,他们也心烦不已,甚至铺子打烊得太晚,孩子也只能跟着大人熬。
小姐姐们虽不想成亲,却都有一颗母爱的心,每每看见这种场景都挺心疼孩子们。
于是,小姐姐们便萌生了一个想法,帮这些人家看孩子,既能让孩子们有个正常的作息和饮食,也能让大人们安心做生意。
她们也不是想要发财,托姜缈小姐的福,带走了在含烟阁时挣下的全部钱财,只要不铺张浪费,这辈子基本上是够用了。
但若是能有个事情做寄托,还能顺便挣个饭钱那就更好了。
闻言,姜缈顿时肃然起敬。
小姐姐们的精神和智慧都太超前了!
这不就是托儿所吗?
何二丫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们也只是想想而已,人家是瞧不起我们这种人的,哪能让我们带孩子。”
小姐姐们的眼神都黯淡了不少,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人们高高在上地对她们的遭遇表示同情,却不许她们跟他们站在一起。
姜缈皱了皱眉,沉默下来。
没有说那些苍白的安慰之词,也没说那些无用的鸡汤。
若有所思片刻后,说道:“你们这个想法很好,回头我跟官方谈谈,看能不能以官府的名义来办。”
小姐姐们惊喜地看着她,激动道:“您放心,只要能让我们干,我们一定会把孩子们照顾好的。”
姜缈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你们也要有心理准备,不一定能成。”
小姐姐们急忙点头,“我们明白的。”
姜缈看着她们脸上自卑的神情,心头忒不得劲儿。
眸色严肃,诚恳道:“有句话,你们一定要记住,能从泥潭里爬出来,比攀上巅峰还要伟大!”
闻言,小姐姐们鼻子一酸,毫无征兆地模糊了眼睛。
可即便是目光模糊,也能看得清面前这个小姑娘真诚的眼,这双眼在初见之时,便深深刻进了她们的脑海里。
怎么会有这么温暖的人儿啊,热气腾腾来解救她们,又热气腾腾地来治愈她们。
姜缈忙道:“别哭啊,发了水的猪不值钱。”
小姐姐们破涕而笑,纷纷抬手擦去眼角的泪花。
何二丫猛地起身,举起酒杯喊道:“以后谁也不许哭了,我们是最骄傲的人,姜缈小姐都喊我们姐姐呢!”
“对对,没人任何人有资格瞧不起我们!”
小姐姐们全体起立,一口干掉杯中的酒。
彩衣姐姐环视身边的姐妹,铿锵喊道:“夜色难免黑凉,前行必有曙光!”
姜缈看着她们,眼里蕴满了欣慰的目光。
真好啊,愿你们越来越好。
这一夜,姜缈喝了许多酒,和小姐姐们说了很多话,最后歪倒在何二丫怀里。
陆丹彤带着丫鬟走过来,无奈地把曾姑奶抬回屋子里。
看着曾姑奶吹弹得破,红彤彤的小脸蛋儿,忍不住伸出指头轻轻戳了戳。
感慨道:“这么好看的人儿,也不知往后会便宜了哪个大猪蹄子。”
曾姑奶倏地睁开眼,“少操无用的的心,多挣万能的金,给我的分红挣够了吗?”
陆丹彤收回手,坐在床边撇嘴道:“您与其担心这点小钱,不如多看看身边的人一眼,上次那个我就觉得很不错。”
姜缈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这个不行。”
陆丹彤眼中顿时亮起八卦的星星,顺手掏出一把瓜子,“仔细说说,他哪里不行?”
姜缈叹气道:“想谈恋爱,只是我一时的软弱,现在我调理好了,我想当皇帝!”
陆丹彤眨了眨眼,“所以,他哪里不行?”
姜缈随口胡说八道:“我想当皇帝,跟他就是竞争对手了,他把我竞争赢了不行,输了更不行。”
说完,起身下床,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陆丹彤按住她,“这么晚了您还要去哪儿?”
姜缈:“去做午夜伤感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