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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心头苦,谁敢跟您打架啊,还不是为了碎银几两。
左丞相冲侍卫摆手,“都下去吧。”
侍卫们如蒙大赦,溜了溜了,等宫变结束再回来。
姜缈挥开结界,殿门无声打开。
回头朝左丞相招手,“大爷,进来玩会儿啊。”
左丞相:“……”
只觉得自己这一生无语的时间加起来都没今日多。
但可以预见,只要活着,还有很多无语的时间。
左丞相让孙女自己回家,拉着大皇子一起了紫宸宫。
不能他一人承受这丫头的疯癫暴击。
姜缈走进内殿,见江颂、公公、俏公公和六个面首都各自占了个地儿打盹。
猛地拍了拍手掌,大声喊道:“起床了家人们,旁边没人还睡这么起劲儿。”
几人被惊醒,见到姜缈真像是见到了亲人。
俏公公“哎哟”一声,扭着腰走过来,手中的手绢往姜缈这边一抽,“小祖宗您可回来了,奴才们都饿两顿啦!”
就这行云流水浑然天成的动作,让姜缈直呼好家伙。
当场闭目合十,虔诚的祈祷:老天奶请赐予他大姨妈,他值得拥有。
祈祷完,笑眯眯地说道:“快去传膳,少点点菜,都来半份。”
俏公公一脸不解,“为何是半份?”
“城外的百姓都快饿死了,你好意思吃那么多?”姜缈理所当然道。
俏公公忙应道:“殿下英明!”
听姜缈这么一说,左丞相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旋即又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这丫头若不是心善,怎会明知要遭天罚还是要救大丰那些遭遇天灾的百姓。
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
若她一直都在南越,如今的南越也不会这个样子。
趁着等饭菜的功夫,姜缈抽空把白芝拎了出来。
白芷见到左丞相,立刻尖声命令道:“快叫人把她杀了!”
只是她被姜缈抽掉了满口的牙,吐词不清,听起来非常可笑。
左丞相一阵无语。
从前就知道她蠢,今日才知她竟蠢到这个地步。
摊手无奈道:“殿下,难道您还看不出来吗,如今的皇宫是她做主了。”
白芝尖叫道:“不可能,绝对不……”
“啊!”姜缈突然尖叫一声,“慢着,国库有钱吗?没钱我可做不了主。”
左丞相揉着眉心,你要是不做主,来这捣什么乱呢?
把他几天几夜不吃不睡冥思苦想出来的计划全打乱了。
大皇子笑道:“妹妹,你且放心,国库目前还算充盈。”
姜缈放下心来,笑眯眯地说道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做做主吧。”
扫了那几个面首一眼,做恍然大悟状:“有钱真好啊,有钱与谁都是缘,月老也给开会员。”
白芝怨毒地盯着姜缈,咆哮道:“你一个野种凭什么做我们白家的主?”
话音刚落,就被姜缈一把薅住了头发,被迫仰起头来。
姜缈板着小脸,一言不发,拖着她就往外走。
左丞相和大皇子对视一眼,急忙跟了出去。
在场的其余人迟疑了一瞬,也追着出去了。
姜缈提着白芝一路来到了被烧毁的皇后宫殿前,把她往地上一丢,踹向她腿弯,“跪下!”
等左丞相等人追着到来时,白芝满头秀发已经被初一剃光了。
姜缈禁了白芝的言,吩咐初一道:“在这儿守着,任何人敢来救她,格杀勿论!”
初一立刻虔诚地祈祷:希望这女人有几个死忠,实在不行,一个也行。
姜缈转身,见大家都跟来了,诧异道:“你们来做什么?”
江颂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我还没见过点天灯,想来参观参观。”
听到“点天灯”三个字,左丞相惊得出了一身冷汗,看向姜缈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之色。
菩萨心肠,金刚手段,说的就是这般吧?
姜缈摆了摆手,“时候未到,点天灯的不止她一人,到时候一起点才壮观。”
“……”
众人一阵恶寒,这种事也能用壮观来形容的?
左丞相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丫头就是回来替她娘一家人报仇的!
顿时万幸不已,幸亏当年他没有参与此事。
随即又忐忑起来,虽说他没参与,但也做了个漠然的旁观者。
这丫头不会将他一起记恨了吧?
大皇子也是庆幸不已,幸亏他在姜缈到来之前就做了准备,已经着手调查当年那件事。
虽说时间久远许多线索都消失了,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想来能帮妹妹一把。
姜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笑眯眯地搀扶着公公往回走。
柔声数落道:“您跟着跑什么,有好事儿我还能不叫上您?”
公公眼睛都是红的,紧紧握着她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皇后娘娘能洗清冤屈,老天怜悯,让小公主回来了!
姜缈微微皱眉,公公的情绪几番激荡,对身体的损伤太大了,再这样下去,神仙也难救。
只得默默用温和的灵力帮他修复身体里的暗伤。
回到紫宸宫,饭菜还没送上来。
姜缈想起一事,朝大皇子问道:“你有没有通知你那些兄弟来参加拍卖会?”
大皇子顿时一脑门黑线。
无奈道:“你当日不是说要让全天下的有钱人都来参与拍卖吗?”
姜缈拍了下脑门儿,“嘿,我记性被你吃了。”
大皇子:“……”
我是狗,你就不是犬了?
左丞相在一旁看热闹,“噗”地笑出声来。
姜缈转头看向他,撇嘴道:“你头上都长满青草了,怎么还笑得出来?”
左丞相:???
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
姜缈好心地给他解释:“你的妻妾中有人给你戴绿帽了,是谁我不说。”
左丞相顿时笑不出来了,轮到大皇子笑。
不仅大皇子笑,几个面首也跟着笑了。
姜缈转头盯着他们一脸诧异,“你们笑什么?你们天天轮流戴绿帽,同是天涯沦落人,相煎何太急?”
六面首:“……”
左丞相当下便呆不住了,立刻提出告辞,反正这丫头也没什么正事儿干,在这儿也是浪费时间。
却被姜缈叫住了。
姜缈示意他稍安勿躁,让丫鬟沏了茶上来。
瞅着左丞相缓缓说道:“我娘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左丞相心头“咯噔”一跳,果然来了。
想起当年的事情,无声地叹了口气,语气也低沉下来。
“我知道得不多,这件事发生得很突然,也非常蹊跷。”
姜缈眉头挑起,“怎么个蹊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