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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遗传病发了?”
姜缈狐疑地看着气得直哆嗦的美丽废物一号,寻思要不要给他扎上两针。
扎哪儿好呢?
胸肌?嚯,发育得很好啊!
腹肌?这几块也挺结实。
翘臀?嘶哈——只是单纯的觉得这里好下手。
冷千璃骤然回神,才发现周围人都散了。
赶紧摆出最潇洒的姿势和最魅惑的表情,“我很好啊。”
yue~~~,刚才还属于70%是水的正常人类,现在百分之百是油了!
姜缈没那心情欣赏了,严厉道:
“刚才跟他们谈妥了,我帮你赔钱,走了点关系把你捞出去,你去乞讨吧,记得每天把乞讨的钱上交给我。”
冷千璃:???
姜缈抬手不由分说地拽下他的囚衣,套在自己身上。
“出门左转,出了这条街左转再右转,穿过下一条街就是京城最繁华的花街,是我为你量身选定的风水宝地,运气好的话,你很快就能还完欠我钱。”
这么好看的油囊,指不定就被哪家老鸨姨姨相中,油不油腻我不管,大妈喜欢这一款!
再不济,莺歌这种人傻钱多的花痴也能勾上一两个吧?
冷千璃的关注点刁钻,俊美的脸上布满了不符合气质、受宠若惊的欣喜之色。
藏在背后的手指都在轻轻颤抖,“每天都能来见你吗?”
姜缈点头,朝牢头指了指,“嗯,他会放你进来的。”
“我知道了,那我去了啊。”冷千璃贪婪地看了姜缈最后一眼,依依不舍地离去。
每天都能见到姜缈呢……
幸福!
在天界之时,只能等姜缈修炼完才能见她一面。
短则几月,长则数年。
让他吃够了相思的苦。
他决定了,他要在凡间与姜缈缠缠绵绵到永远,她是疯儿他是傻~~~
池戈很是受伤,一脸控诉地望着姜缈,“你凭什么替他花钱?”
赚他家的钱给别的男人花,等同于他是大冤种!
姜缈生无可恋地望天,高深莫测道:
“你信命吗?”
池戈重重点头,“信!我爹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又说阎王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
因此他爹死了,他虽有些难过却也想得通。
反正过几十年就能团聚了,以老爹的赚钱能力 ,他下去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姜缈瞅了他一眼,“我不信,阎王要我三更死,二更我就抹脖子!”
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说完,昂首挺胸地朝正在抢修的大牢走去。
池戈:就你能!
快步追上去,“你坐牢还坐上瘾了?你有钱把自己保释出去不香吗?”
姜缈捂着钱包,警惕地看向周围,“我没有,别胡说啊!”
一会儿被人听去会被打劫的!
提起钱就难过,刚才嘴一瓢就花了两千两出去,不然美丽废物一号这事儿摆不平!
缩水的资产……就看长公主能不能操作得当了!
……
地震后不久,官府就放了公告。
称国师沟通上苍后得到启示,此次地动已经过去,不会再发生。
瞬间,惊魂未定的百姓们把心放回了肚子,开开心心地该干嘛干嘛去了,反正也就是摔坏点值钱的东西。
把泪水写在欢乐之中的人生,才是真正精彩的人生。
与此同时,京城最大的赌坊——博通赌坊,开出了前所未有的新盘口。
赌姜缈会不会被判刑。
盘口简单粗暴,赔率如下:
判刑:一赔三,十两银子起下注,上不封顶。
不判刑:一赔一百,一两银子起下注,上不封顶。
赌局结束后,赌坊要么赔死,要么小赔。
给赌徒们整不会了。
黑心的资本家转行做慈善,就问你怕不怕?
但鉴于博通赌坊的口碑和实力,以及秉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信念,赌徒们还是纷纷下了注。
保守点的选了一赔三,理由很简单,赌坊背景不小,极有可能已经得到内部消息,所以赔率放得低。
少赚也是赚。
想要搏一搏草房换高楼的,毫不犹豫地选了一赔一百。
更有自诩聪明者,下双注。
赌坊掌柜数钱数得心发慌,这些年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这若是输了,东家怕是要破产!
姜缈的案子本就成了全城百姓关注的重点,盘口一开,就连卖菜的阿婆也关注了起来。
京兆府尹与阵容强大的后援团们集体沉默了。
如此一来,他们想要通过暗箱操作、判姜缈无罪释放就不可能了。
毕竟那个诡异的梦,让水能覆舟的百姓们都看到了姜缈推姜锦婳的犯罪事实。
就算他们坚持梦非事实,也要问人们同不同意!
若是他们欺上瞒下放了姜缈……朝廷和官府往后还有什么公信力?
没胆子欺上也瞒不了下啊!
永宁侯闷闷地开了口,“老太傅发话了,他会紧紧盯着案情进展。”
随后补充道:“姜缈把他得罪得挺狠的。”
众人心中一沉。
老太傅这是要公报私仇,痛打落水狗啊!
景老夫人为姜缈奔波了一日,累得拄起了拐杖。
将手中的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杵!
怒道:“都怪那博通赌坊兴风作浪,老身这就请圣上封了它!”
赌场少东家池戈:???
怪赌坊什么事儿?又不是赌坊托的梦!
墨北书握拳抵在唇上轻咳 一声,“老夫人,赌坊是姑父的产业,这些年各地赈灾的银子,其中有三成是赌坊这边开支的。”
景老夫人面色顿时尴尬,“当老身放屁。”
宋大学士缓缓沉吟道:“如今之计,只有从宣远侯府着手了。”
闻言,众人眼睛一亮。
妙啊,苦主是宣远侯府,只要他们撤诉,姜缈就没事儿了。
池戈吓急了眼,跳起来强烈反对:“不行,我家会赔得倾家荡产!”
友谊的小船在破产面前一文不值,说翻就翻。
说完,立刻接收到众人谴责的目光。
池戈气势瞬间弱了下去。
小声道:“大不了、大不了小爷陪姜小缈坐牢咯……小爷也不是不讲义气的人。”
破产不行,坐牢可以。
“不用想了,该怎么审怎么审!”
卓公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步伐沉重地走了进来,面色凝重道:
“圣上已经得知此事始末,刚才发话了,谁也不能偏袒任何一方,也不许搞小动作,并命太子殿下全程监督,按章程进行调查审判。”
一首凉凉送恩公!
闻言,所有人的心都凉了。
得,宣远侯府这条路也堵死了!
景老夫人怔愣了半晌,无力地站起身来,“都散了吧,这是那丫头的命!”
天妒英才啊,不然为何所有人都能梦见那丫头踹人的犯罪事实?
被天妒的英才,正在大牢最隐蔽的最后一间牢房外,没事儿人一样坐在小板凳上指挥工人装修。
“这里修一个净房,还有这里留一块地方出来,我要放一张软榻。”
工头满脸黑线,“预、预算不够……”
姜缈沉吟片刻,“有个大工程我有路子拿下,你有兴趣吗?”
工头迟疑片刻,“什么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