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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3章 张大少登门拜访
凌志远听到褚国良的话后,轻点了两下头,对方说的无疑是实情。
强歼可是重罪,张一翔和钱程两个二世祖搞出来的事,张大山和钱家望势必要为他们遮掩。时隔两年之后,再想去查,难度确实非常大。
见到凌志远没有做声,褚国良下意识的以为县长对此结果不满意,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凌县长将其从云榆调任祁山公安副局长,便是想其帮着排忧绝难的,他现在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连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县长,我本想这两天去拜访一下陈局长的,但昨晚这事一出……”褚国良欲言又止。
褚国良话中的陈局长指的是祁山原县长、涟州市气象局长陈炳良,当年他便是由于追查这事,而被张大山拍挤走的。其中其关键作用的是原涟州市委副书记钱家望,否则,单凭张大山的话,做不到这点。
凌志远看着褚国良一脸郁闷的表情,知道其误会了,当即便开口说道:“国良,昨晚的事不管是不是一起意外,那事都不能放松,这是做实了的事,只要找到突破口,他们想要抵赖都不行。”
褚国良听后,轻点了一下头,随即开口道:“县长,昨晚的事也很蹊跷,我怀疑绝不是单纯的拦路抢劫,极有可能是刻意针对您的。”
在这之前,凌志远便看出了这事当中的诸多疑点,从而判断出这事是针对他而来。
“国良,我认可你的观点,但这事毕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就算将他们全都缉拿归案,也没多大名堂。”凌志远沉声说道,“那四名嫌疑人如果将所有罪责都承担下来,你根本动不了幕后之人,更别说其他的了。”
凌志远说的这些褚国良都明白,只得一脸无奈的轻点了两下头。
“国良,你看这样行不行?”凌志远沉声说道,“你们将昨晚的事放出风去大张旗鼓的查,然后集中精英力量调查钱程和张一翔的事。”
说到这儿,凌志远的脸色阴沉了起来,压低声音道:“国良,不出意外的话,你在调查钱、张两人的事已经泄露出去了。”
褚国良起先并未想到这点,听到凌志远的话后,微微一愣,压低声音道:“县长,您的意思是对方借助昨晚的事来搅乱我们的视线,想要浑水摸鱼?”
凌志远郑重的点了点头,沉声道:“这至少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至于其他的,极有可能是想要给我一个警告,让我适可而止,别再碍他们的事!”嘭,褚国良握手成拳很砸在茶几上,怒声喝道:“反了他们了,我这就赶到市气象局去找陈局长了解相关情况,我看他们往哪儿跑!”
“这事不急,陈局长那儿要去,但不是现在。”凌志远沉声说道,“你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去拜访陈局长,免得引起对方的警觉,这事便难办了!”
这事关系重大,褚国良亲自过去,陈炳良都未必给面子,更别说其他人了。
陈炳良当年从大权在握的一县之长成了市气象局长,若说心中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但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他绝不会将这怨恨表露出来,否则,他只怕连气象局长都干不成了。
凌志远正是充分意识到这点,才让褚国良亲自去找陈炳良的。
褚国良明白凌志远的意思,轻点了一下头答应了下来。由于涉及到钱家望和张大山的公子,褚国良不敢有半点怠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可是要出大事的。
褚国良又和凌志远聊了一些琐事,这才抬脚出门而去。
随着对石材管理公司企业改制调查的展开,凌志远和张大山之间进入了撕破脸的节奏。意识到这点之后,凌志远一再提醒自己,必须慎之又慎,千万不能给对方以可乘之机,否则,可就麻烦了。
陈炳良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凌志远可不想重蹈覆辙。
就在凌志远思索着如何应对眼前复杂的局面之时,秘书胡常乐突然推门而入,低声说道:“老板,张少来了,他说有事向您汇报!”
“张少,哪个张少?”凌志远一脸茫然。
胡常乐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回过神来了,急声说道:“张书记的公子张一翔!”
“哦,他怎么来了?”凌志远一脸疑惑。
到祁山之后,凌志远对于张一翔的大名便耳熟能详,他既不在体制内,也不是企业老板,但却能呼风唤雨,在县里的能量极大。
作为一县之长,凌志远可不是什么人都见的,但由于张一翔的身份特殊,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请他进来吧!”凌志远沉声说道。
“好的,老板!”胡常乐一脸恭敬的出声说道。
出门之后,胡常乐心里顿觉一阵庆幸,县长显然对于“张少”这一称呼不感冒,不过却并未冲其发飙。以后再向县长汇报工作时,言语之间一定要小心谨慎一点,免得没事找事。
张一翔跟在胡常乐身后走进县长办公室,见凌志远端坐在老板椅上,连头都没抬一下,更别说起身相迎了。
“县长,张总过来了!”胡常乐出声道。
凌志远不喜欢“张少”这样的称呼,张一翔又没有置物,逼不得已的胡常乐只能称呼他为张总了。
“哦,坐吧!”凌志远抬头扫了张一翔一眼,伸手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
那两把椅子是下属汇报工作时坐的,张一翔见凌志远让其坐在这儿,心中很有几分不快。尽管如此,他却并未表露出来,颇有几分忍气吞声之意。
凌志远作为一县之长,和他老子平起平坐,张一翔就算再怎么张扬,也不敢在明面上与之叫板。
扫了张一翔一眼之后,凌志远将手中的文件轻放在办公桌上,看似随意的问道:“张总找我,有何贵干?”作为一县之长,凌志远心里非常清楚,张一翔在祁山有种老子天下第一之感,若是再给其面子,他只怕连自己姓甚名随都忘了。在言语之间,半点面子也没给,破有几分就事论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