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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流民被宁国庆这打死人不偿命的举动给吓的噤若寒蝉,浑身震颤,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他们没想到,宁国庆作为父母官,心思竟然如此歹毒,真是蛇血心肠。
宁国庆见流民不敢轻举妄动,他继续趾高气扬的冷喝道:“你们给本宫听好了,这粥和粮食,本就是皇恩浩荡,你们却不识抬举,执意要造反,那你们都别要了。”
砰!
宁国庆一脚踹倒了面前的三口大铁锅,锅里的粥散落一地,这让饿了那么多天的灾民来说,实属是浪费啊。
而这时,一名骨瘦嶙峋的老头,颤颤巍巍的身体,拄着一根拐杖,瘸着一只腿,看到地上散落的粥,心疼极了,赶紧带着一个四五岁大衣不蔽体脏兮兮的孩子,扑倒在地上,颤音道:“孩子,快喝。”
瘦弱如猴的孩子,看样子饿了很久,便大口的舔着地上的粥。
宁国庆看到这对爷孙,气不到一处来,他恶狠狠的走过来,一脚踹翻老头,怒声道:“没有本官的命令,谁允许你们喝了,现在这个小狗子喝了本宫的粥,必须拿出十两银子,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老头跪在宁国庆面前,声泪俱下道:“官老爷行行好,我孙子都饿了四五天了,实在是饿的不行了,再不吃东西,就要饿死了,我们遭了灾,实在是没钱了,求求您,大发慈悲,让他吃一点吧。”
宁国庆白了一眼老头,厉声道:“老东西,没钱了,就滚远死去,别脏了本官的眼,别脏了本宫的地盘。”
“官老爷,我求求您了,让我孙子…”
“找死!”
宁国庆怒了,从一名打手手中抽出钢棍就要朝着这名老者头上砸去,这一钢棍砸下去,老头必死无疑。
而此刻的李治,却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走向前去,一把抓住了宁国庆手中举起的钢棍,眼神凌厉道:“宁国庆,谁允许你私自对灾民动刑了。”
宁国庆见有人阻拦自己行凶,他就格外震怒,他那双死鱼眼死死的盯着李治,戾气呵斥道:“臭流民,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官指手画脚,现在就给本官跪下,等候发落!”
“跪下?”
“你也配。”
“宁国庆,你可是知府,也是百姓更是灾民的父母官,理应为他们着想,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他们,甚至因为一些粥和粮食,就将他们活生生的打死,他们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李治眼睛通红,痛斥着宁国庆。
宁国庆却不以为意,区区死几个哪怕死上万个流民,跟他有什么关系。
宁国庆眼眸着闪烁着一股凛冽的冷芒,厉声道:“臭流民,是谁给你的狗胆,敢指责本官,你这是在找死,现在本官命令你,把手撒开,不然,本官弄死你!”
如今若不是打扮个流民,这种景象,李治是根本看不到。
他没想到,宁国庆身为朝廷的四品知府,竟然如此狼心狗肺,至于灾民生命于不顾,这种人真是罄竹难书,罪该万死。
施粥都对灾民百般刁难,还要发国难财,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是十两银子,他们要是有银子,何至于乞讨你的粥?
李治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宁国庆这样的狗官,仗着自己是朝廷的官员,天高皇帝远的,就觉得自己是这里的土皇帝,无法无天,不把灾民当人,你就真以为你的恶行,太子不知道吗?
“弄死我?”
“来啊,我倒要看看,你宁国庆有多大的手段。”李治冷声回怼道。
老头看的出来,李治在为他们爷孙出头,他感激同时又担心道:“小伙子,小老儿很感激您帮助我们爷孙,官老爷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你还是不要跟他作对了,不然,你会被他们打死的。”
李治淡然一笑道:“老者无须担心,他弄不死我的。”
宁国庆冷喝一声道:“来人呐,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给本官废了他!”
他一声令下,身后的十几个打手,满脸凶神恶煞的将李治围起来。
“给本官狠狠的打,看谁还敢出头!”宁国庆戾气道。
在宁国庆看来,李治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招架不了十几个打手的同时进攻,今天你不死既残,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的,这就是你这个臭流民跟本官作对的下场。
可是下一刻,他脸上的冷笑戛然而止,眼睛瞪的滚圆,他根本没看清楚,李治是怎么出手的,就看见这十几个打手,全都死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