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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又出现一具女尸案!
范增此刻,一个头两个大,这严琪琪的案件还没有侦破呢,又出现一起,他这个知府接下来可有得忙了。
渔夫说,这个女尸只有一半,看来手段更是残忍,将受害人肢解。
很快,在渔夫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城郊护城河下游。
渔夫惊恐说道:“知府大人,我在这里钓鱼,谁知道,钓到了一块白花花的东西,我费很大力气,才将她拽上来,谁知道,竟然是一具被人碎掉两截的女尸,太可怕了。”
范增看着眼前的碎尸,也令他有些欣慰的是,这是上半身尸体,有头颅,可以分清楚女尸的长相,以及其他特征。
范增也从女尸的额头上,发现了玉面小飞龙的印记。
他都要发狂了。
又是这个采花大盗玉面小飞龙。
他接连犯下了三起失踪案,两起杀人案,真是罪该万死。
范增又在现场,寻找采花大盗留下的蛛丝马迹,可是不管怎么寻找,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根据渔夫说道,昨晚还涨水了,想要的证据,很有可能被河水冲走了。
被碎掉的下半身,去了哪里。
范增命令打捞队,在河水中寻找,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
根据上半身在河水中,浸泡的时间,推测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七点左右。
若是在护城河周围分尸,应该地面上有血迹,可护城河都找一遍了,都没有发现分尸地。
这就很有可能说明,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范增又看了一遍女尸,才发现这个女尸有些熟悉感。
他想起来了,是第一个前来报官的中年妇女的女儿。
她女儿失踪,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就被人发现了尸体。
失踪最起码能让人有个念想,最起码人还活着。
可是一旦找到尸体了,那带来只有悲痛欲绝。
范增冷冷道:“这个采花大盗玉面小飞龙太狂妄了,犯下两起命案了,竟然还如此残忍将受害人一分两半,殿下,接下来我们要全力去捉拿凶手。”
李治沉声道:“捉拿凶手?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
范增回答的很是干脆。
“那你怎么抓?”
李治反问道。
“可是,不早点抓到他,会让安州百姓人心惶惶的,更让他们认为知府无能,会失去百姓对我的信任。”范增着急的说道。
“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而是要分析,这个采花大盗玉面小飞龙,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追求刺激,还是为了报仇,又或者是其他原因。”
“知道原因后,在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将他一举拿下,漫天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根本找不到他。”
“我们可以这么做,对外宣城,采花大盗玉面小飞龙抓到了,让他放松警惕,然后在找几个个漂亮点的女人,分散开来,独自走在大街上,又或者在其他地方,去吸引他前来,然后我们在背后躲藏起来,只有他出现,就将他一网打尽。”
“这只是我的一个意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李治的一些话,范增听到后,满脸很是震惊。
他没想到,太子殿下能把问题想的这么透彻,他真是自愧不如啊。
“殿下,我知道怎么做了。”范增重重道。
李治都把话说的这么明显了,范增再不知道怎么做,那他这个知府就不用再干了。
而这时,衙门捕快,便着急的来到范增面前,惊声道:“大人,我们衙门口,发现一具女尸,而且这具女尸全身裸露,却少了四肢!”
“啊!”
范增闻言,整个人震颤不已。
竟然有人敢把女尸放在知府衙门口,这可是**裸的在挑衅他这个知府啊。
又或者是,在羞辱他这个知府无能,一个简单的杀人案件,都抓不到凶手。
范增面色无比阴沉。
范增冷冷道:“那女尸身上还有什么特征。”
捕快说道:“大人,女尸胳膊上有玉面小飞龙印记,而且那女尸肚皮上还留有一句话。”
又是这个采花大盗玉面小飞龙。
他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将女尸扔在知府衙门,他这种行为就是在找死。
范增面色阴森道:“留了什么话?”
捕快继续说道:“他说大人是个废物,连他都抓不到,而且他还警告你,看好自己的夫人和女儿,明天晚上,她们就要被他侵犯。”
听到这话,范增愤怒不已。
他双眸如刀,充满了浓郁的怒火,这个采花大盗玉面小飞龙竟然威胁他的夫人和女儿,这让范增再也容忍不了。
“玉面小飞龙,你给我本府等着,本府一定会抓到你的,一定要将你凌迟处死!”范增咆哮道。
李治看的出来,范增如此愤怒,都是因为那个采花大盗在威胁了他,而且还是拿他的逆鳞,这也让李治对这个采花大盗玉面小飞龙产生了好奇。
他很是嚣张,狂妄,居然不知死活的挑衅知府大人。
范增冷声道:“先把这女尸带到知府衙门,让仵作验尸,然后出一具验尸结论。”
他们一行人,便来到了知府衙门。
衙门内,一块木板上,躺着一具女尸,女尸下半身被一块布盖着。
范增看到这女尸,被那个采花大盗玉面小飞龙砍掉四肢,就格外震怒。
随后,范增跟李治说了一声,便来到了后花园,他的夫人和女儿,都在后花园住着。
绝对不能让她们出任何事情。
而这边,曹府!
曹雄虽然上了年纪,但是雄风依旧在,在他儿子曹正风来到后,已经战斗了四五个时辰了,这战斗力简直比年轻人还能搞。
曹正风见到父亲后,他赶紧将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曹雄,曹雄看到儿子一脸血肉模糊,他更加愤怒。
曹雄怒不可遏道:“那个范增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知府,连老夫的儿子都敢打,还敢挑衅老夫的威严,真是该死,他难道不知道,老夫的儿子是二品巡抚吗?”
曹正风咬着牙,恶狠狠道:“父亲,最可恶的除了那个范增,范增身边还有一个年轻的小子,是他抽了我十个耳光,还踹了我一脚,我要是回来晚了,就会被他给活活打死的。”
曹雄冷冷道:“那个小子什么来头,这么狂妄?”
曹正风凶狠道:“我也不知道,范增说是他请来的贵人,是我们得罪不起的存在。”
“父亲,不管,那个小子是什么身份,我都要杀了他,我都要他死在安州,敢跟我曹家作对,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路一条!”
曹雄满脸杀气道:“既然如此,老夫现在就带人去知府衙门,让范增那个狗东西,把欺辱你的那个小子滚出来,今天老夫要在知府衙门大开杀戒,谁敢阻拦,那就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