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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渠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摊摊手,淡然道:“我没有要害你啊,我只不过是向知府大人,陈述了一个事实而已。”
“霍问天,这件事做了,就赶紧承认吧,这杀威棒的滋味不好受的,就你这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的。”
霍问天表情痛苦道:“我没做,承认什么。”
齐渠邪魅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感受这杀威棒的滋味吧。”
霍问天语气沉凝道:“齐渠,我跟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凭什么这么陷害我。”
“你跟曹家合谋这件事,恰好被我知道了,我自然不能隐瞒大人,另外,我还要告诉大人,你为了一己私利,利用风水妖术害死涂财主他母亲和妻子的事情。”
“涂财主那么信任你,你却这么心狠手辣,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没有遭受天谴。”
“呜呜呜。”
在一旁的涂财主假装哭的很伤心。
他走上前,双眸盯着霍问天:“霍问天,你问我要一万两银子,我没给你,你就怀恨在心,这才利用风水妖术害死了我娘和我媳妇。”
扑通!
涂财主跪在范增面前,郑重道:“恳求知府大人,现在就杀了霍问天,替我娘和我媳妇报仇,我身为儿子跟丈夫,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被害死,什么都做不了。”
范增冷冷道:“霍问天,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不要停,狠狠地打!”
“大人,我冤枉,你不要听信他们片面之词啊,我是冤枉的……”
涂财主这假哭的样子,以及那夸张的演技,根本没有骗得过李治那宛若鹰隼般的眼睛,一看,他就是在说谎。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要弄死霍问天,难道是霍问天发现了什么端倪?
“大人,我祭奠我父亲时,总感觉不对劲,就命人打开墓里棺材下,发现了骨针和咒符,符咒上面写了我娘和我妻子,以及我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我越看越觉得可怕,我感觉他下一个目标,就是要害死我。”
话音落下,涂财主便将这两样东西,递给了范增。
范增看到符咒和骨针,很是震怒,他没想到,霍问天身为风水大师,不为民谋福利做好事,反而坏事做尽,这种可恶之人,就应该遭受天谴,不然他死不足惜。
范增厉声呵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用风水妖术害人,你若是在嘴硬,再不承认,那就别怪本府大刑伺候了。”
此刻的霍问天,已经被打了十几杀威棒,屁股都被打烂了,衣服上渗出殷殷血迹,看上去,很是触目惊心。
“大,大人,我是冤枉的,您要相信我,我没有做这些事情,都是他们陷害我的……”
看到霍问天还是冥顽不灵,这令范增更加气愤。
范增戾气道:“霍问天,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府下手重了。”
李治正要开口,这时衙门外走进来一个瞎子,腿脚不利索,缓慢的走进衙门内,他手里举着一个旗帜,上面写着:“一出口,算尽天机,一摸骨,便知阴阳。”
围观的群众一看,就知道,来人是当地有名的算命先生。
他虽然眼瞎,丝毫不耽误他算命摸骨,丝毫不耽误他算的很准。
瞎子无奈道:“知府大人,您嫉恶如仇,这说明你爱民如子,但是,您不应该如此草率处理霍问天,或许他真的没做这些事情呢?”
被一个瞎子这么质疑,范增面色有些难看,他语气一沉道:“瞎子,你休要胡说八道,本府怎么会草率处理呢,本府自会公允办案的,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本府念你是瞎子,不给你一般见识,赶紧闭嘴,不要在这里扰乱本府,不然,本府肯定是治你个扰乱公堂罪!”
面对知府大人范增的威胁,瞎子却没有丝毫畏怯,而是继续说道:“大人,这件事,并不是你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这是个案中案,这案子以你正常的判断手段,是诊断不出来的,因为此案有蹊跷,必须……”
瞎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生气的范增给果断的打断了,他盯着瞎子,冷喝道:“大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本府办案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