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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将热好的晚餐送来,程京宴也放开林与幼,让她去吃。
“没有,他们跑了。”但程京宴不太在意,他主要想抓的是路易·莱尔,“那只是小角色,当然,我也会抓到他们,帮你报仇。”
林与幼又写:“程京宴,你到底是谁?”
“我?”
程京宴淡淡笑着,眉眼矜贵,“就是程京宴,沪城程家,排行第三,所以他们喊我三少爷,也是你的未婚夫。”
“……”
沪城,程家。
林与幼就是沪城人,当然知道这个本地大豪门。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她和程京宴的差距有多大。
以至于连他最后那句未婚夫,都有点,不太敢当真。
……
林与幼没问,程京宴没说,他们心照不宣地将绑架那件事揭过去。
林与幼住了近一个月的医院,终于可以出院。
出院后他们又换了一个住处,这次是住到了程京宴之前在巴黎的房子里,一栋三层小楼,前后都有花园。
林与幼最喜欢主卧的飘窗,她每天都会趴在飘窗的桌子上,看着外面的景色放空思绪,风徐徐地吹着她的脸,很惬意。
19区的事,她自己上网搜了一圈新闻,大概了解了。
简而言之,就是程氏资本海外部总监路易·莱尔等高管利用职务之便,侵吞了程氏资本将近400亿的美金。
程京宴接管海外部后,发现了这件事,暗中收集路易·莱尔的犯罪证据,不想被路易·莱尔发现,为了自保,他们在19区刺杀程京宴,因此引发了那起枪战。
现在以路易·莱尔为首的一众犯事儿高管,都已经被警方收押,等待最终的判决。
这是官方的报道。
实际情况,肯定有所出入。
但林与幼就当真相是这样。
因为枪战的事情闹得很大,程家这才找到失踪两个月的程京宴。
本想让他回国,但程京宴说要留在巴黎治病和善后海外部,程家也就没有勉强他③,只是说他现在眼睛耳朵都不方便,把他二哥程斯以派过来帮他。
程斯以来小楼看程京宴的时候,林与幼躲在二楼楼梯的栏杆处,偷偷往下看。
程斯以一看就是那总温和斯文的人,眉眼跟程京宴有几分相似,不过程京宴的眉眼要凌厉一些。
她还想再仔细对比兄弟俩的容貌时,不小心发出了动静,林与幼自己吓了一跳,连忙转身跑回楼上。
程斯以抬起头,只看到白色的裙角一闪而过。
“京宴有客人吗?”
程京宴的耳朵做了一次手术,现在已经可以模糊听到声音。
程京宴告诉程家人,自己那两个月是被人救了,但没跟程家人说,救他的是一个女孩,并且这个女孩,现在就跟自己在一起。
他面不改色道:“女佣。”
程斯以不是一个爱探听**的人,没有深究,只是点头,说回正事:“路易·莱尔的儿子和他那个保镖一直没找到,我始终觉得不安心,你最近出入,身边要带着人……说起来,邵庭呢?”
程京宴有两个心腹秘书,一个邵庭,一个叶颂。
叶颂留在国内负责业务,邵庭跟着他到了巴黎。
程京宴的表情淡了很多,没情绪道:“我身边,不需要替我做主的人。”
那天他亲自抱林与幼到医院,护士帮林与幼脱去身上的衣服时,他让护士一五一十告诉他,林与幼身上都有哪些伤?
当护士说到林与幼衣服扣子崩开,身体有淤青的时候,他立刻就明白,她是差点受到轻犯,但这些,邵庭没有告诉他。
是。
程京宴是需要一起大型的枪击。
但这个计划,并不是只能在19区开展——当然,能在19区是最好,如果在19区,A会更加肆无忌惮。
A越肆无忌惮,事情就能闹得越大,路易·莱尔越会出手救他儿子,他更能抓住路易·莱尔的马尾。
但如果去不成19区,哪怕是在威尔逊街112号,程京宴也有办法逼A开枪。
邵庭却自作主张,以为这件事只能在19区发生,所以当林与幼有被侵犯的风险时,他怕程京宴为了救林与幼放弃计划,选择不告诉他。
这触犯到程京宴的底线。
那天他走出病房,一脚踹向邵庭的腹部,将他踹摔在地上。
邵庭不敢反抗,沉默地爬起来,重新到他面前,解释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计划顺利进行,是为了他,为了程氏和程家。
程京宴直接让他滚。
他身边不需要不听命令的手下,哪怕他已经跟了他十几年。
这件事程京宴不想再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二哥就先走吧。”
程斯以点头离开。
程京宴坐了一会儿,平复心情,上楼去看林与幼。
林与幼百无聊赖,一个人在下飞行棋,看到他上楼,过去牵他的手:“那个就是你二哥?长得还挺好看的。”
程京宴挑眉:“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林与幼随意地说:“你更好看。但其实,我会更吃他那一挂的颜值,我更喜欢温柔的。”
程京宴拽住她,似笑非笑:“我对你还不够温柔?我对你最温柔,同床共枕三个月,都没有动你。”
诶?林与幼眨眨眼:“我喝醉那天,我们不是……”
“我们那天要是真有什么,你第二天还能大言不惭地跟我说什么入赘?”早就让她连下床走路都难了。
所以,他们其实,还没有做过?
林与幼好气又好笑,她好不容易接受自己“**”的事情,结果他说没有,这叫什么事啊。
她的目光故意往下瞥了瞥,挑衅道:“真的假的?你有这么厉害?我在网上看过,有些男人,总是自我感觉良好,其实也就那样,有时候女人都还没到,他已经不行了。”
“你是有试过的经验吗?”
好吧,她最后这句话,有试探他是不是第一次的意思。
程京宴本来没这个心思。
但林与幼不知道,男人,尤其是忍了很久的男人,是一句刺激都受不得的。
程京宴慢声说:“与其道听途说,不如你自己试试。”
什么?林与幼还没反应过来,程京宴已经将她打横了抱起,微低下头说,“你的伤都好了,知知,我们该圆房了。”
“…………”
林与幼完全是被动地接受接下来的一切。
她的双手被程京宴十指紧扣住按在头顶。
他的唇,像以前许多次那样,从她的唇,漫步到她的鼻梁,眼睛,额头,脸颊,下巴。
他每次这样细致的吻她,总会让她产生一种,他是在用唇描绘她的五官,记住她长相的感觉。
而每当这个时候,林与幼都会失去一切抵抗能力,完全被他折服。
他到她的脖子时,林与幼的喉咙不住地滚动,又跟猫似的喊他:“程京宴……”
她喊他的名字,“宴”字总会稍微拉长和微微上扬,听起来跟撒娇似的,喊出了缱绻的爱意。
程京宴隐隐约约听见了,更加意动。
林与幼抽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这个男人喜欢穿衬衫,他也很合适穿衬衫,纽扣都解开,她指腹也去滑他的腹肌。
他是不留疤的体质,之前胸口和腹部那么狰狞的两道疤痕,现在都恢复如初,毫无痕迹。
想起那两道疤,林与幼就想起他欠她的钱:“你当初说,找到家人就还我钱,还没还呢。”
程京宴气极反笑,在床上要债?她以为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他握着她的手,一起往下:“我还你。欠你多少?”
过去两三个月,他们有过无数次除了本垒以外的接触,程京宴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撩起来也是轻车熟路。
两根手指而已。
“……好像是,一百二十美、美金吧。”林与幼说话就开始断断续续。
程京宴哑声:“我今晚,还你几个亿。”
很容易的,就让她在他手下,走了一次。
林与幼蜷了起来,身体红得跟煮熟的虾米似的。
程京宴有些洁癖,抱她一起进浴室,清洗彼此的身体。
他没有因为洗澡中断情绪,洗完他就将她放在盥洗台。
高度刚好。
他蹲下身。
这个男人,从初遇到现在,一直有着清冷不染尘埃的禁欲气质,哪怕是在不知道他真实身份之前,林与幼也觉得,他很金贵。
可他在弄她这件事上,却没有架子。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她了。
林与幼对比他确实是太雏了,轻而易举被他掳走全部力气。
林与幼甚至因为他太熟练生气。
在他用大浴巾包着她放回床上时,赌气地转身,想要爬走。
程京宴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回来。
“今天我可不会就那么算了,知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林与幼咬牙:“鬼才信你,我看你也不像缺女人的样子。”
程京宴听到了:“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有别的女人?”
“没有你怎么轻车熟路?”
程京宴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就当她是夸奖,直接把她拽回自己身下:“所以说你不懂男人。男人就是,哪怕没有任何经验,也天生知道怎么做这种事。”
林与幼忍不住问:“那小雪呢?”
“关小雪什么事?”程京宴皱眉。
“……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你真是欠教训。”程京宴抓住她的手,他很少说不雅的话的,现在他在她的耳边道,“它是因为你才这样。”
林与幼心火烧着,有点犯蠢地揉了一下。
程京宴没了半条命,干脆抓住她的脚踝。
她已经走两三次,足够水润,他进得毫不艰难。
林与幼抓紧他的手臂,泪流满面的同时,总算明白,程京宴哪天为什么不会被她那句“你也不大”惹怒。
因为在绝对的事实面前,一切挑衅,都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