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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怎么总有你们这种人,看病多贵,就只有柳医师怜悯我等穷苦人家,不收一文,你若是嫌弃柳医师是女郎,就早早离去,莫要一边嫌弃,一边还要求人家救命。”
“呵,前日就有一读书读傻了的老头,跑来对着柳医师说什么要她在家里相夫教子,什么东西!柳医师揍了他一顿,等他出来,我们又围着揍了他一顿,你要是不想和那老头一样的下场,便趁早离去,要是敢说些腌臜话让柳医师听去,我第一个不饶过你!”
那汉子说着,为了显示自己不是说说而已,还捏紧拳头在陆大木面前晃了几下。
陆大木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吓得连忙缩脑袋,连连向着周围人告罪。
“我,我没有嫌弃神医的意思,只是我也是听过路人说的神医,只听了两三句罢了,并不知晓神医是女郎,有些诧异才问了一句。”
“我,我并无其他意思的,我家中女儿也是女郎,我很疼爱她的。”
见他连连解释,这些排队的复诊病人才面色缓和下来。
有人哼了一声,继续排队。
也有人脾气好,见陆大木吓得脸色煞白的样子,给他解释道:
“他们也不是冲着你,实在是这些时日柳医师名气大了,总有些见不得人好的家伙跑来指手画脚。”
“你说,女郎又如何?其他医师倒都是郎君,可也没见他们来不收钱与我等百姓义诊,之前竟还有一不要脸的,说柳医师不顾男女大防,去给男子诊病,以后要嫁不出去!”
或许那些家里有钱的,能吃饱肚子的人家会有闲心计较这些,但村户人家,活都要活不起了,谁还管这些。
这人说着说着,就又愤怒起来:
“呸!丧了良心的!我老父便是男子,就是靠柳医师救回了性命,若是真按照他说的那般,莫非是要我老父活生生去死不成?”
在他旁边是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同样也是满脸愤慨。
能活,谁想死呢?
陆大木自身是个病人,代入了一下,要是换成他,生了病,又有医师愿意不收钱诊治,结果莫名其妙跑出来一个人,说男女大防,不让医师给他诊治。
他火气一下就冲上来了:“呸!什么东西!他家中就都平平安安的吗?就没有亲眷得病的吗?竟能说出这种话来!”
山中的汉子,不服就是干,可能也有要表示自己与大家是同一立场的意思,总之,陆大木也开始撸袖子了:
“这人在哪,我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那人果然很满意他的态度,笑着说:“不必你去教训,柳医师是军中军医,身边跟着十几位兵爷,她一声令下,那人便被揍了一顿赶了出去呢。”
“也不过是个穷书生,朝廷都没了,还做着金榜题名的美梦,听闻现在,县中邻里都恶了他,书铺子里的掌柜都不愿意卖书给他,说他玷污了圣贤书。”
这掌柜之前得了伤寒,高烧不退,家里人套车来急忙忙赶着求柳意救命。
柳意也不含糊,一路赶去,一副药下去,就让他退了烧。
在如今人眼里看来,伤寒可是要命的,对于那掌柜来说,这就等于是柳意救了他一命。
他怎么可能还会卖书给那书生,不上门泼粪就不错了。
陆大木听得津津有味,时而还惊呼几声:“一副药便能退热?不愧是神医啊!”
那人也是一脸的与有荣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