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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玖鸢的心揪紧。
上一世父皇虽然被下了毒,可也只是限制了行动,并没有危及身体健康。
很明显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了,有人要害父皇。
“可查出什么来了?”赵玖鸢问。
紫茵:“是苓嫔。”
赵玖鸢一愣。
苓嫔?
苓嫔是父皇的一个妃子。
不用想,肯定也是不受宠的。
在父皇的后宫,就没有一个受宠的妃嫔。
但,苓嫔在皇宫几乎是一个透明人。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给父皇下毒?
赵玖鸢第一反应是怀疑。
毕竟,苓嫔想要接近父皇都不容易。
赵玖鸢问出心中的疑惑。
紫茵道:“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宫里搜查的时候就搜查到了苓嫔那里,只是还没等问到什么,苓嫔人就没了。”
赵玖鸢闻言,就越发不信是苓嫔所为。
但她很清楚,便是自己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就让紫茵收拾了东西退下了。
紫茵离开后,赵玖鸢敛了敛情绪才看向金玲秋,“师娘……”
赵玖鸢眼巴巴的看着金玲秋。
金玲秋哪里受得了这眼神?
于是叹了口气,自怀中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用红色的布包着,赵玖鸢看不出红布里面是什么东西,不由得更好奇了。
“这是?”赵玖鸢一脸的疑惑。
金玲秋缓缓的将红布打开,当红布里的东西露出来的时候,赵玖鸢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赵玖鸢整个人惊得站起来,眼底满满的全是不可置信。
这是她玉佩,母妃留给她的玉佩!
“这块玉佩一直是我替砚清保管着的,只这次砚清让我们将这玉佩拿来,如今他正睡着,我便先将这玉佩交给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金玲秋一直注意着赵玖鸢的神色。
赵玖鸢的眼眶有些红。
她颤抖的伸出手接过了师娘手中的玉佩。
泪眼朦胧的看着玉佩上熟悉的图案,赵玖鸢却觉得心乱如麻。
这玉佩……她是交给了她的大哥哥的。
那时候他以为徐怀远就是自己的大哥哥的时候,问徐怀远玉佩在哪里时,徐怀远说弄丢了,她没怀疑。
如今,怎么出现在师娘这里?
赵玖鸢想着金玲秋的话,答案就在眼前。
砚清!
是砚清!
这玉佩是砚清的,那……
赵玖鸢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眼泪更是汹涌的流出来。
她的心,此时此刻就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一样,难受极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大哥哥竟然是砚清。
难怪,难怪砚清认识自己,而自己不认识他。
难怪,难怪他让自己想起来他。
他是怪自己忘记了他吗?还是说他怪自己认错了人,所以才不告诉自己他就是大哥哥?
一时间,赵玖鸢又哭又笑,说不出来是高兴更多还是旁的其他情绪更多?
看着赵玖鸢这模样,金玲秋的眼底的复杂情绪更浓了。
但,有些事若是没人说,怕是那个孩子永远不会说出口的。
想到此,金玲秋还是狠了狠心,对着赵玖鸢道,“我们在砚清十三岁那年遇到的他……”
赵玖鸢闻声,下意识的屏声凝神,抬着泪眼看向金玲秋,等待着金玲秋继续往下说。
她的心此刻如擂鼓。
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莫名紧张以及……一丝的害怕。
金玲秋看着赵玖鸢如此,险些不能继续说下去。
但,敛了敛心神,还是继续道,“那时候的砚清骨瘦如柴,浑身是血,手指被磨烂骨头都能看出来,身上更是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甚至还有皮肉葬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