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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此以后,对苏家任何人,都不再期待。
而苏玉娇这样平静,却道尽了事实的话语,却是让苏敬先的脸色难堪起来。
“苏玉娇,你这是在怪我?你别忘了,我养你长大,你就该学会感恩?我若早知你这般的不知满足,当初我就该溺死你。”
哪怕是这个时候,哪怕苏玉娇说出这些年的实情。
可是在苏敬先看来,自己是没错的。
他只觉得苏玉娇把小事化大,觉得苏玉娇不知感恩,甚至觉得苏玉娇无中生有。
这些年来,苏敬先一直这么觉得的。
因为苏夫人总是在苏敬先的耳边这么说,这也让苏敬先对苏玉娇不喜。
但是这样的话,苏玉娇听多了,反倒是不觉得伤心难过了。
可,苏玉娇不伤心不难过,却是让左家人气极了。
左家人不信苏敬先,不可能让苏玉娇一个人来见苏敬先呢?
仅一墙之隔,不仅左元策在,就是左大将军左启学和左夫人都在。
在听到苏敬先这话出来后,左家人再也按捺不住,从隔壁走了过来。
当看到左家人出现的时候,苏敬先的脸色一变,有紧张有心虚。
尤其是看到左启学那张愤怒的脸后。
但下一刻,苏敬先愤怒了。
因为,左家人这个表情,说明他们偷听。
“你们好生卑鄙,竟然偷听……”
只是,刚要先发制人的苏敬先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左启学早已经按捺不住脾气,上前一拳头打在了苏敬先的下巴上。
苏敬先吃痛,且正在说话,这一拳头过来让他不小心咬住了舌头,瞬间一口血。
苏敬先怒了,他瞪向左启学,“你做什么?”
左启学:“做什么?我打畜生。”
苏敬先更怒了,“你别太过分。”
左启学气笑了,“过分?那我今日便让你知道什么叫过分。”
说着,左启学再次朝着苏敬先打来。
虽然苏敬先也懂武功,可是他在京中为高官早已经荒废,左启学又混迹沙场,他如何打得过?
没多久,苏敬先满脸挂彩。
他气得发抖,最后把怒气撒在了苏玉娇身上,“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爹被打?”
左启学冷声:“就你?你配当她爹吗?”
苏敬先闻言脸一变,想到了什么,忙道:“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自她回京后,她就巴不得家里不太平,总说些与事实有出入的事情的。”
这一次,别说左启学了,就是左夫人都气疯了。
“苏大人说这话有证据吗?还是说苏大人调查过?”左夫人质问。
苏敬先一噎。
他当然没有证据也没有调查过,因为这些全都是自家夫人告诉他的。
可这怎能有假?
左元策也开口了,“苏大人能够说出这些话,想必是听了枕头风的吧?”
一时间,苏敬先的脸面有些挂不住。
虽然他的确是听了枕头风,可他又怎么可能承认?
况且他坚信那些就是事实。
“苏大人这是没话可说了吧?但是今日有些事情,我们左家要与苏大人清算清楚。”左元策开口。
苏敬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左元策继续,“刚才苏大人也说了,你们苏家养我表妹长大,那就从这里开始算吧。”
“苏大人官至一品,年俸禄200两白银,祖产铺子四间,一年纯利润两千两白银,苏夫人陪嫁铺子两间,收入八百两白银,加上田庄田产,一年算你们四千两白银吧。”
“苏大人府中一共奴仆43人,光月俸便要五十两,苏夫人和苏小姐月月花销数百两,一年最低也有两千两,苏公子好赌,平日里也会流连青楼,一年花销五千两以上,这些还不算苏大人的应酬和打点,请问苏大人用什么养的我家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