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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洲觉得很难堪,前所未有的难堪。
偏偏,自认头脑灵活的他,却根本说不出一句能够反驳齐筠的话。
“呸,看着人模狗样的,竟是能够说出如此轻待女子的话来,不知道生养他的熙王妃听到这样的言论,会作何感想。”
“就是,谁还不是从女人的两腿间爬出来的?生而忘本,就不该来到这世界上。”
“若女子只能在家绣花,去年南地发生冻雨灾害的时候,怎么那些当官的男人都想不出法子,就只有长公主殿下才能救济那些灾民?”
“别说南地的冻雨灾害了,就是咱们晋城的雪也比往日里要下的大一些,若非是长公主殿下提前让炭农多制一些炭,咱们京城都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会冻死。”
“……”
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伐着赵长洲,那模样,简直是要用自己的唾沫星子将赵长洲给淹死。
赵长洲的脸色黑沉黑沉的,而他那个赶马的小厮,此时的脸色却是惨白惨白的。
他有预感,他……完了。
早知道,他就不说那几句话了。
谁能想,他能碰到眼前这么一个煞星?
赵长洲到底是赵氏宗族的,虽不是正统的皇子龙孙的,可自小有皇室宗族的专门请的先生夫子教养,自然不可能是个蠢笨的。
很快,他就想到了应对的法子。
他先是朝着齐筠拱拱手,随即朝着在场的妇人很是谦恭的作揖。
“此事的确是赵某的错,是赵某没有管好底下的仆从,让他口出妄言让诸位心中不快了,赵某在此赔礼了。”
赵长洲到底是皇族的世子,虽然刚才那些妇人大娘骂得很爽,可心中到底还是有些怵的。
听赵长洲道歉,她们震惊的同时又松了口气,顺带着对赵长洲有所改观,只觉得一定是那仆从的错。
没办法,谁让人家世子向她们老百姓道歉了呢?
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物能够向她们道歉,能是一个会说出那样无知的话的人吗?
所以肯定是那仆从的错了。
赵长洲眼看着这些人的气消了,心中狠狠地松了口气。
齐筠这个时候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北夷国的使臣给眼疾手快的制止了。
当然,他们没胆子去拉他们的郡主,所以一个个的在郡主的马下,朝着自家郡主拱手作揖,一副求姑奶奶的模样。
他们可不能让他们的郡主来璃国第一日就与璃国的皇族宗亲家的世子给杠上了,否则他们回去了也不好交代。
齐筠撇撇嘴,没再出声。
赵长洲自然也看见了,心中狠狠的松了口气。
若是这个北夷国的郡主再继续多说几句话,他方才做的一切恐怕也都成了无用功。
而他的名声,怕是在今日要毁于一旦了。
幸好!
松了口气之后,赵长洲知道这件事还没完,怎么着都得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赵长洲眸色一沉,冷冷的看向那小厮。
虽说这小厮自小跟在他的身边,可今日却因为多嘴差点坏了他的大事,他不能轻饶了。
赵长洲的眸中划过了一抹杀意,冷声对着身侧的侍卫吩咐道,“让他带回去好好处置,叫他日后再不能说出这般无礼的话来。”
小厮从这话中察觉到了危机感,他想要求饶,但是对上自家世子的目光之后,他便什么都不敢说了。
小厮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