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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吸鼻子,赵玖鸢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才小心的将两个孩子给推开,十分坚定的看着两个小家伙。
“你们听娘亲说,你们的爹爹并非是被你们给气病的。”
“你们的爹爹是除了娘亲之外,这世上最爱最爱你们的人,他是不会生你们的气的。”
“爹爹早在很久之前就发觉了自己身体有问题,所以爹爹才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学习,好好地替代他保护娘亲,其实爹爹对你们也很歉疚。”
“爹爹很爱你们,娘亲也很爱你们,你们一定要记住,好吗?”
赵玖鸢红着眼睛跟两个孩子说着这些话。
这一刻,她也是有些不舍的。
也是这一刻,她忽然想明白了,为何最初的时候,砚清在她想要孩子的时候选择逃避,后来又变的积极。
他……不愿意她生孩子是因为想要给她退路啊。
而后来,他或许是就察觉到了自己离不开他,所以才想着让她生孩子将她给绑住,想要她好好的活着。
他怎么能那么傻?
他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说?
他……又怎么能够这么的残忍?
有了孩子她确会不舍,可,让她一个人在世上却是那么的残忍。
让她怎么办?
她究竟要怎么选择才行?
砚清……砚清……
赵玖鸢一手抱着两个孩子,眼睛看着床上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月的陆景珩无声的呼唤着,眼泪汹涌而出。
她不能让砚清一个人在黄泉路上等待,也无法割舍两个懂事的孩子。
她,究竟该怎么选?
痛!好痛!
赵玖鸢觉得自己痛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而接下来的几日里,赵玖鸢陷入了这样的反反复复的纠结和挣扎之中。
一边是两个幼小无辜且十分懂事的孩子,一边是深爱自己等待自己两世的丈夫。
陷入无尽的挣扎之中的赵玖鸢,整个人明显的比以往更加憔悴了。
这个时候,师父方鸣鹤和师娘金玲秋听闻消息后,不知从何处赶往了京城。
看着昏迷不醒的徒弟和憔悴的徒弟媳妇,二人的眼底都划过一抹心疼。
方鸣鹤看向赵玖鸢,一脸郑重的开口。
“砚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闻言,眼神已经趋于死寂的赵玖鸢猛地抬起头来。
那已经失去了希望的眼眸里,有一抹非常微弱的光在闪烁着。
“师父……”赵玖鸢的唇都在颤抖,她有些不敢置信,“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甚至觉得这一刻自己是在幻听。
方鸣鹤点点头,“是真的。”
赵玖鸢闻言,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师父师娘的跟前,“还请师父指点迷津。”
说着,身为一国帝王,赵玖鸢十分真诚的向二位磕了一个响头。
赵玖鸢的速度太快,方鹤鸣和金玲秋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之后二人赶忙上前将赵玖鸢给扶了起来。
“你不必如此。”金玲秋一脸的心疼。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可叹这对有情人……
方鹤鸣:“想要救他,必须去一趟不周山。”
说着,方鹤鸣朝着东方看了一眼,“如今这世上能救砚清的人,恐怕就只有师父一人了。”
方鹤鸣的师父,便就是陆景珩的师祖。
赵玖鸢看了一眼东方,眼神很是坚定。
“我去,我带着砚清去。”
无论如何,只要有救砚清的法子,她都会尝试。
方鹤鸣点头,“既如此,那咱们三日后便启程吧。”
不周山,百姓们只在传言中听说过,却不知其是真正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