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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陆景珩盯着紧闭的房门。
“明日要早起去宫里见父皇,你今儿个自己睡,别来扰我!”
没有陆景珩在一旁打扰,赵玖鸢难得的早睡。
只某个男人如今好不容易成了亲,自是不能够自己一人睡的。
于是,夜深人静时,某个芝兰玉树的男人翻窗进入了长公主的房间。
站在赵玖鸢的床榻前,陆景珩看了半晌,才蹑手蹑脚的上了床,轻轻地将赵玖鸢给揽入怀中,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翌日一早。
赵玖鸢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朗,这也越发笃定了她要和陆景珩分房睡的决心。
只……
赵玖鸢轻轻地嗅了嗅。
为何她好似闻到了熟悉的松香味?
按理说不能啊。
毕竟她的卧榻陆景珩可没进来过。
最终赵玖鸢归咎于自己闻错了,并未多想。
等用早膳时,赵玖鸢便对上了陆景珩那一双幽怨的眸子。
赵玖鸢:“……”
莫名心虚是怎么回事?
赵玖鸢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后,最终决定当做没瞧见,笑看着陆景珩:“砚清昨夜可睡的好?”
赵玖鸢本意是像寻常夫妻一般的问候一句。
却不料陆景珩目光灼灼,非常肯定的给出了一个答案,“不好。”
赵玖鸢:“……”除了笑,她还能做什么?
他若睡得好了,那就换做是她睡不好了。
于是赵玖鸢只当自己没听见,坐下来后更是专心用膳。
食不言寝不语,陆景珩也没开口。
只今日是三朝回门,加上皇帝赐婚,他们二人今日不仅要回门,还得入宫谢恩。
一切事宜陆景珩全都让人安排好了,赵玖鸢自是不必操心。
只出门时赵玖鸢在前头走得好好地,陆景珩却是上前十分自然的牵住了她的手。
赵玖鸢:“……”很有些莫名的看向陆景珩。
陆景珩却是握得更紧了几分,随即才一脸淡定的问,“殿下何时让我进房间?”
“咳咳——”赵玖鸢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但对上陆景珩那一双执着的等着答案的眼睛,赵玖鸢知道这个问题她今日不能不回答。
赵玖鸢:“我不是让木槿他们给你收拾了隔壁的院子?”
之前就收拾出来了。
陆景珩却一脸的理所当然:“那是为夫办公的地方。”
赵玖鸢纠正:“也能睡觉。”
陆景珩:“若殿下一起,微臣也不是不可以。”
赵玖鸢:“……”
她这摆明了要把他分出去,怎么可能一起?
见赵玖鸢沉默,陆景珩声音越发幽怨了,“殿下这是要卸磨杀驴?”
赵玖鸢险些又被自己口水呛到。
什么叫做卸磨杀驴?
陆景珩却忽然凑到她的耳边,“殿下这是要用完就丢?”
赵玖鸢:“……你……”这是大庭广众的,他就不知道害臊吗?木槿和紫茵还在前头呢。
赵玖鸢羞得瞪眼。
陆景珩声音又小了几分,“还是说,殿下觉得微臣不够卖力。”
“别说了!”
赵玖鸢受不了的高声。
再说下去,她脸皮都要烧化了。
木槿和紫茵闻声回头时,陆景珩只牵着赵玖鸢的手,一副正经的模样。
赵玖鸢:“……”
简直是一只狐狸!
见木槿和紫茵两人回过头去了,陆景珩也知晓凡事过犹不及,于是退了一步,“殿下若是真忍心分房,那为夫也要住在你隔壁的房中。”
至少翻窗户比较方便。陆景珩如此想着。
赵玖鸢想着住她隔壁房间也没什么,便点头答应了。
左右在她看来,只要不夜里没节制的折腾她就好。
总之,夫妻两人一大清早的谈话,两人都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