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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倩倩吓的大叫:“啊!”
“我还没开枪呢,你这么着急叫什么?”陆沉在移动了好一会儿枪,最后对准了聂倩倩的胳膊。
他砰的一声,打在了她的胳膊上。
“啊——”
聂倩倩见陆沉来真的,她越来越害怕了:“陆沉,不……不要。”
聂倩倩的声音带着颤音,陆沉拿着枪再次对准:“第二枪。”
“砰”的一声,聂倩倩直接半跪在地上。
“第三枪。”
陆沉对准聂倩倩另外一条腿,在他准备开枪那一刻,她害怕的出声:“不是我!”
陆沉开枪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向眼前的聂倩倩:“你刚刚说什么?不是你?”
“对!放火的人不是我,我是为那个男人顶罪的!”
聂倩倩捂住自己受伤的腿和胳膊:“只要你不再开枪,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聂倩倩看起来真的吓到了,她的声音中都带着颤音。
陆沉收好枪,居高临下的看着聂倩倩:“接着说。”
“大概半年前,我被傅行之冤枉偷了他的手表,导致关进了监狱里,而在进监狱后,我每天在监狱里受尽折磨,我拼了命的想要离开这里。
可是我出不去,直到季相思遭遇火灾之前,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找到了我,他想尽办法把我救出了监狱。
然后对我说,只要我顶替了杀害季相思的罪名,他就可以给我一大笔钱,送我去国外重新来过。
我承认我心动了!于是按照他的吩咐为他顶了罪,在这一个星期里,我一直都在等着他来救我,可是他没来。
现在你要杀了我,我怕了,便把我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你了,陆沉,季相思不是我杀的,你的孩子也不是我杀的,你放过我……”
“求求你放过我!”
陆沉冷冷的质问:“那个男人长成什么模样?”
“他满脸络腮胡,脸上还有刀疤,看起来很丑!年龄也很大,我不认识他。”
陆沉将手中的枪扔给了一旁的徐峰:“你找人画一张罪犯肖像图,我回傅家见一下傅行之。”
聂倩倩之前被关进监狱里的事情,这么久了,他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
而唯一知道她被关的人,只有傅行之。
所以有没有可能,聂倩倩口中的络腮胡男人他认识?
他得去问问他。
陆沉来到傅家的时候,傅老太太正在厉宴房间门口叫喊他。
“行之,你从医院回来就一直不吃不喝,也不出来,你这样让奶奶看的心疼,你把门打开,让奶奶见见。”
房间里没有一点反应,傅老太太站在门口叹息,看见陆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
她在想要骂他的时候,突然想起季相思死的事情,她最终只能忍了下来:“你咋过来了?”
“我要见傅行之。”
“行之自从从医院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我不管咋叫他都不出来见我,你想见他,哪有这么容易?”
陆沉看着眼前紧闭的门,他一脚又一脚的踹在门上。
傅老太太看见陆沉这么见人的方式,她在想要阻止他的时候,厉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酒气熏天,胡子拉碴,狼狈不堪的盯着陆沉:“我不想看见你,滚!”
陆沉用力将他退回屋里,随后关上了门,傅老太太看见这样的场景,她站在门口说道:“陆沉,行之,你们俩别打架,有啥话好好聊!”
傅老太太说完还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见里面没有打斗的声音,她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陆沉将厉宴抵在墙上,出声质问他:“聂倩倩被你送进监狱的事情,除了你知道之外,还有谁知道?”
厉宴头疼的皱眉:“什么聂倩倩?我不认识。”
“你还装?聂倩倩都交代了!你在半年前,冤枉她偷你东西,把她送进监狱的事情。”
厉宴醉醺醺的推开陆沉,去到地上坐着继续喝酒:“我没冤枉她,她确实是偷了我的手表。
当时人赃俱获,整个盛宴的人都看见了,至于我把她送去警察局的事情,也好多人都看见了,你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盛宴的员工啊。”
厉宴说完,又一次咕噜咕噜的喝起了酒,陆沉看着醉醺醺的他问:“你认识一个络腮胡子男人吗?”
厉宴讽刺的出声:“我认识的人一大堆,你问我认不认识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我不记得了……”
厉宴喝掉最后一口酒,拿过一旁还没开的酒,打开再次喝了起来:“喝!”
“喝醉了就不疼了。”
“呵……”厉宴嘴里发出冷冷的笑声。
看见这样的厉宴,陆沉去到他的身边,将他手中的酒瓶打翻在地上:“傅行之,现在应该难过的人是我,不是你。
季相思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所以我不允许你为她难过,你给我振作一点,别让担心你的人担心!以后傅家就靠你了。”
陆沉说完,将喝醉的厉宴搀扶到了床上,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无意间发现了他藏在床下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