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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嫦喜滋滋的嘀咕道:“物以类聚,人以穷分。果然贫穷使人团结。”
谢元青问:“家里没钱了吗?”
他这句话,倒让江嫦想到了正事儿,“今天在集市上买的东西,本来是小团子们满月酒的,全都没了。”
谢元青放下书,走过来,坐在她床边,“你给我一个单子,明天我去县里再给你买。”
江嫦仰头看他好看的下巴,摇头道:
“不怎么麻烦,如果人不多的话,蒋玲玉帮我买了一头羊,能做两桌席面。”
谢元青伸手将她受伤的半边脸上的几根发丝轻抚下去。
江嫦被他这种自来熟的暧昧弄得有点脸红。
“还疼吗?”
江嫦本想摇头,眼中狡黠一闪,点头。
“我有一个朋友,她说自己耳朵疼,他对象亲了亲就不疼了。”
“哪里疼?”谢元青很上道地问。
江嫦指了指哭得有点红肿的眼睛。
谢元青弯腰亲了亲,“还疼吗?”
江嫦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腮帮子,谢元青目光翻滚。
唇落在她的唇上,江嫦感觉他要去探自己伤口,连忙推他起来。
深呼吸好几口,抬眼就看谢元青垂眸抿唇。
“后来,我朋友手疼,他对象亲了亲她的手,也好了。我另外一个朋友觉得实在太神奇了”
看见谢元青依旧抿唇不语,江嫦清了清嗓子道:
“于是另外的一个朋友就问那个男人,你是神医吗?我的痔疮也很疼。”
江嫦说完发出嘎嘎嘎的笑声,笑得脚都在床上踱来踱去。
谢元青缓了好一会,眉毛耸了耸,等她探出红红紫紫的小脸。
看她因为大笑水润的眼眸,软声道:
“睡吧。”
谢元青给她把脚下打散的被子给掖好。
江嫦心中大事有了着落,又笑了一场,正捂嘴打哈欠,不过片刻工夫就睡着了。
谢元青看她睡着后,舒展的眉头,和下午在车里睡着时候完全不一样。
目光最后落在她半边密密麻麻地擦伤的脸上,微微失神。
他从见江嫦的第一面,就知道她心中有围墙,围墙里面藏着不想告诉任何人的秘密。
那个秘密和江爽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在肖战国的问题上,他第一次动用了爷爷口中的权利。
不管是江爽还是肖战国,这两个人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
谢元青抬手,细细地描绘江嫦的眉眼,专注虔诚。
他对江嫦的爱,从来都不是突然的,所以现在他更不会着急。
总有一天,他们会彼此袒露心声的。
有时候想想,一辈子,真的很长。
第二天早上,江嫦是被院子里热闹的喧哗声给吵醒 的 。
她出门看见姚二芳和几个军属在院子里和老寡妇扯闲篇。
看见江嫦的脸,几个军属相互对看一眼,显然都是听说了昨天的事情的,董老太率先开口道:
“昨个要是老娘在,准让那群瘪犊子玩意儿有来无回。男的雀儿不能用,女的胸口碎大石!”
黄毛白毛拉稀被困在树上的巧巧妈也义愤填膺,嚷嚷道:
“ 娘里个腿的,敢欺负我们家属院的人,下次遇见看我不薅秃他们的头发。”
老寡妇看她骂骂咧咧,觉得自己不能落后,于是说道:
“别的不敢说,要是我在,那个叫夏春儿的,额能把她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不带重样的。”
江嫦站在屋檐下听得心里暖暖的。
姚二芳表情微微有些尴尬,昨天她是在场,她却什么没做。
没有骂人,没有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