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马享坐下就让服务把他存的酒拿过来。
然后又替叶三省要了个酒杯,说要请他品尝他的酒。
也是一瓶洋酒。
叶三省面前立刻放了三个酒杯了。
喝了两杯,马享解释说他正在打牌,老吕说你来了,叫我必须要过来,其实不用他说,我也肯定要过来,我正想问问叶秘书,我在大学有一个最好的同学,叫叶山鹰,他也是从你们江城出来的,你叫叶三省,他叫叶山鹰,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关系,认识不认识?
叶三省赶紧解释,他虽然叫叶三省,其实不是江城人,只是现在在江城工作,他不认识叶山鹰,听这名字,似乎很厉害的一个人?
马享哈哈一笑,举杯,然后再说,你是江城人,哦,你现在在江城工作,至少应该知道我这位同学的传奇的。十多年前,你们江城的社会大哥们火拼,就是我这个同学解决的,可惜。
叶三省听得心痒,这时看马享不说,也不好追问,心想前人说过,“凡飞过的,必留下痕迹”,只要是江城的事,自己回去一打听,那不困难。
说了一会话,分析出来刚才吕治淮所谓那个二十个人的圈子,是以马享为核心,吕治淮只不过是借马享的名头,狐假虎威,所以下面地市州的电业局要买他的账。但是今晚他能够把马享叫来,的确也是相当尊重自己了。
又觉得马享人还行,感觉不错,便想把刚才那个本不想告诉吕治淮的信息透露给马享,送他一个人情。反正马享现在打电话给那些地市州忐忑的电业局长,这些人肯定会认为是马处长从中下了功夫,这种事情,又不好打听求证的,反正结果最后安全,马享没有吹牛就行了。
拍拍吕治淮,说他第一次到这条酒吧街来,带他看看。
两人走到外面,叶三省*委婉地把周仲荣今天晚上跟杜士诚见面情况说了,吕治淮一点就明,震惊地看着叶三省,好久才缓过气来,说哥,以后我一定跟你混。
又长叹,虽然跟马哥这么久,明白权力的好处,可是我干爹到底还不算真正的官场中人啊。我服。
叶三省笑,说你不能光是听了没有什么表示啊。
吕治淮笑,这个消息我告诉马腾他们,他们绝对要把我捧上天,以后也会回报我,所以兄弟,你想吕哥怎么表示,你现在就说,除了不拉皮条,啥都行。
叶三省摇头。
吕治淮疑惑又问,兄弟你担心哥不牢靠吗?
叶三省笑,我不是担心你不牢靠,我是担心我自己做事不牢靠。要不要我给你摆个故事?你说马车不走的时候,你是打马还是打车?反过来,你觉得马车往前走,是马重要,还是车重要?或者他们都重要?
叶三省故意把“马”字咬得很重。
吕治淮终于反应过来,再次长长叹了口气,说叶哥,我以后都叫你哥了,你比我老练,我以前的社会是白混了。你看我,我刚才居然就这么冲昏了头脑要抢着去向那些局长们报喜,我有什么资格?再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他们这些局长三年左右就要换一批,我居然把最根本的东西都忘记了。
他终于明白叶三省的意图:让他向马享转达,让马享去享受这个信息红利。
当然,马享也会因此增加对吕治淮的看重,这可能比他亲自向那些地市州的局长卖乖更有意义:这些局长经常换,马享可不会经常换。他是依靠马享才有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