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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三省提高了声音:“有的人就跟门小文一样,他只有等着挨打,坐以待毙,哪怕调查组一时半刻拿不到他的证据,找不到他的破绽,这有什么呢?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最终的结果早已注定。”
“不仅我能看出这一点,其他人也能够看得清楚,包括你。”叶三省冷笑着看着对方,“所以你才会来跟我闲聊这些,是吧?你心里也忐忑。你甚至可能认为有的人要倒,但是领导的命令又不得不听,你心里也相当为难。”
“再来说说领导,说说权力。你们为什么要听有的人的话呢?因为他拥有权力,那么,他的权力是现阶段的权力还是以前的呢?你们听话是不是因为彼此害怕?他提拔了很多人?这些人令你们害怕,其实你也是其中的一分子,而且每个被提拔的人也像你一样互相忌惮,最聪明的人,肯定现在已经在想尽办法做切割,逃离这艘即将沉没的船,比如……”
他迟疑一下,没有说出“欧阳坚”这三个字。
“最后再说一点有的人必输的原因吧。”
“他辛辛苦苦爬到那么高的位置,却还是没有脱离低级趣味,贪钱霸女,说明他还处于一个人最低级的需求阶段。马洛斯的需求层次理论,有的人还跟我们这些普通人一样,没有点精神追求,没有点高尚的东西,我们的D,不会允许这些投机分子长期为害的。”
“最后再说说你吧,不管你目前在想什么,你都要相信一种常识,比如出门,是对公共交通规则的信任,否则你就不会轻易踏进滚滚车流之中,从这种常识出发,你身在体制,为什么不充分信任体制呢?你觉得有的人会永远安全下去?”
“当然,即使我们这个值得信任的交通系统,偶尔也会有车祸,出现意外,这种时候,你所有的努力,就是守住自己,远离危险,万一逃避不了,也要努力采取措施,把损害降到最小。”
“打开气囊,保护自己。”
“如果不是必需的,就不必用命去换。”
张先进脸色越来越难看,冷冷地瞪着他,好一会才说:“我觉得……有的人派人来打你是正确的,你值得打。”
他走出办公室,向局长唐富贵报告:一无所获。
这个时候,宣称去了江城的唐富贵正在距离他不到两公里的金河府酒店三楼茶楼的包间里赌博。
这家酒店是文化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朱卫华跟人合伙开的,一楼二楼是餐饮,三楼四楼是茶楼歌城,五楼以上是客房,是唐富贵在文化的窝点之一,一半的时间都在这里“办公”,他的兄弟伙都知道,来这里找唐大哥比去局里稳当得多。
唐富贵一大早就到茶楼的包间“上班”,这可是罕见的工作态度,他的作息时间,只要不开会,不办事,起码要睡到十点钟。
因为他昨晚就一直在这里。
前几天接到王援朝的电话,心里骂娘,必要的防范措施还是立刻行动起来:清除手机短信通话、清理办公室赃物、转移家里的现金贵重物品、安排老婆带着儿子回娘家去住一段时间、让情*人去外地呆一阵、给几个往来密切的同伙打电话制订攻守同盟……
然后,昨天调查组居然就到了文化,驻进了武警中队。
那是他的手伸不井的地方,只能安排人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