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眼皮狂跳的更厉害,慎重又说:“我还没说详细,通窍分金尺的原尺,不是铜,是玉,那把玉尺也在此次我们去的坟茔中,被人偷走了,等我将玉尺夺回来,再交给你看?”
我神色极为认真。
商匠反倒是愣了一下,不解的说:“玉尺?!”
“对,玉尺!是我们的认知从一开始就错了,我最开始用的铜尺,就是后人打造,再按照铜尺去打造,方向本身也是错的不是?”我更认真的说。
商匠神色稍稍缓和下来,点点头说:“此言的确不错。”
“我会尽快拿回来玉尺的,商匠大师,你就莫要耗费精力打造铜尺了。”我再开口。
商匠没点头,也没摇头。
因此,我又拿出来了另一样东西。
正是得自管仙桃的六层罗盘。
“此物是和玉尺等同的罗盘,至少得有几百上千年的历史,商匠大师你可以研究一段时间,我离开内阳的时候再来取。”我认真说。
商匠的注意力总算被挪开了,他接过罗盘,轻咦了一声:“我研究过罗先生的定罗盘,共有三十二层,此物是和通窍分金尺等同的东西,我觉得分金尺的精纯足以堪比定罗盘,可这罗盘,怎么只有六层?”
商匠这话问的我答不上来。
“好像是有一些隐秘在其中,蒋先生,你让我仔仔细细的研究几天。”
“好!”我立即点点头。
……
从商匠家里头离开,带着秦六娘匆匆走到另一条街,我才擦了擦汗水。
秦六娘诧异的问了我一句,为什么不让那个商匠大师,再打造一把尺子?
即便不是原件,但那么强的功效,一样有用啊!?
我眼皮狂跳,说:“秦姨,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通窍分金尺太难打造了,上一次商匠打了,就老成这样,虽然有东西帮他调理身体,但下一把,我总感觉,他可能要以身饲尺,等到时候,通窍分金尺又搞了一把出来,商匠的命没了。我这良心过不去,罗十六那里,我怎么交代?”
“况且,那老秃驴偷了原尺,这件事情,我迟早得和他算账!”
秦六娘听得一知半解,又问我老秃驴是谁?
我一边在路旁拦车,一边和秦六娘说了仙桃发生的事情,丁家和金尺大师的事儿。
当然,很多东西我没说详细,譬如管仙桃墓穴里头,我就没法子说太多。
不多时,我们到了袁氏阴阳宅外。
暮色被漆黑吞噬,入夜了。
秦六娘瞧见袁氏阴阳宅的时候,眼中是震撼的。
“红河,这宅子,应该很有年头了……”
她话没说完,脑袋忽然垂了垂。
再等她抬起头来时,眼中浮现着一抹青色。
冷意从秦六娘身上扩散出来,让我打了个寒噤。
不止一次和师奶打交道,可那股子幽凉和浓郁的阴气,依旧让我心颤。
“好……好久不见,师奶。”我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毕恭毕敬鞠了个躬。
“你很懂事。”略显清冷的话音,从“秦六娘”口中传出。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可你是不是,忘了点儿什么东西?”话音愈发清冷,就好似从四面八方钻进我耳朵,又像是我从意识中冒出来。
我一瞬间醒转过来,立即说:“这……师奶……不得等等吗……快了,我都打听好了,过段时间,我就去弄八宅鞭编地毯子。”
秦六娘没再看我,迈步,进了袁氏阴阳宅大门。
我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了进去。
院内,我一眼就瞧见了师父。
他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旁边儿还有几张椅子。
两张空着,靠着我师父那张,居然坐着许云烟老太太。
那老太太精致的打扮了一下,还真能看出,年轻的时候必定是大家闺秀。
瞧见了我,许云烟露出几分惊喜。
师父和我点点头。
秦六娘则坐在了一张空着的太师椅上。
“见过师娘。”我先拱手和许云烟行了一礼。
接着,我拔出来腰间的木棍,递给了我师父。
师父看我的眼神带着深意。
“你不用定魂幡了吗?”他问我。
去探管仙桃墓穴的事情,我在和罗十六打电话的时候,简单说过那么几句。
显然,罗十六没告诉我师父。
我放下背上的包裹,取出来了另一根栗木棍,慎重的又递给了我师父。
他将原来的木棍立在地上,接过栗木棍的时候,脸色已经完全凝固!
“我和师祖一起,去了一趟过阴山脉,进了七十座黑山头,历经艰险,总算见到了管仙桃的尸身,这是他的法器之一。”我如实说。
我师父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栗木棍。
忽而,他反手,木棍就要朝着地上一顿!
我脸色顿时一变!
“秦六娘”的反应速度极快,一把便抓住我师父的手腕!
栗木棍,差一点点就杵在了地上。
我师父的额头上,泌出了不少汗珠,他话音略显粗重。
“栗木,生气如此浓郁的栗木,管仙桃的法器……抱歉,我没忍住。”
我同样额头上满是汗珠,甚至后背都完全被汗水打湿了。
“师父……我年轻人,禁得住造,这儿还有师娘和师奶呢,这棍子,不兴敲。”我赶紧补了一句。
其实,我很想问我曾祖去哪儿了,这会儿又不好开口。
后方忽然传来了落地声,我赶紧扭头一看!
正瞧见从我进来那处通道的上方,有个戏台子,曾祖刚好从戏台子跳下来。
让我诧异的是,戏台子上有很多纸扎人,为首的纸扎,穿着一身唐装,身旁跟了一个稍矮一些的女纸扎,两人中间,还有个更矮小的男童纸扎。
这三个纸扎对面,还有三个纸扎。
一个光头的和尚纸扎,一个同样穿着唐装,却显得很衰老的先生纸扎,最后一个,是个女人。
看样子,曾祖在用纸扎术,给师奶唱戏!?
“红河,你不是知道,你师父这不懂场合的人,又给他一根打狗棍,他乱敲两下,麻烦就大了。”曾祖沉声说道,同时朝着我们走近。
我没说话,盯着台上那几个纸扎,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