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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和我那不中用的老爹有点儿关系,属于他没办利索的。”
“听他讲,又和我爷爷有点儿关系,属于我爷爷交代他的事情。”
“我爷爷,就是九河县附近的人士,好像是九河县下游三十里还是四十里住着,他有个大哥。”
“说来也是他娘的晦气!”
刘文三打开了话匣子。
我有点儿懵,刘文三怎么说着说着,就骂起来了自家大爷?
陈瞎子显得略沉默,脸色好像有些变了。
众人都安安静静,我自然不能打断刘文三。
“红河小子,你和十六都是先生,这事儿你们就门清了,水里头捞尸的人,命硬,克妻儿子嗣,你文三叔有个大儿子,命就不好,早早夭折了,之后全靠十六帮忙,才能添个丁。”
“我爷爷的大哥,就没那么好运气,听我爹活着的时候说了,大爷他娶了三个婆娘,两个都直接克死了,还有一个怕死,带球跑了。”
“之后我大爷死得早,具体的事情,也不晓得是我爹不愿意说,还是他压根就不知道,总归他和我说,他这辈子就这样了,希望我能有本事,能找回来我大爷那一脉的人,以后他下去了,也好和我爷爷交代。”
刘文三这一番话,嫌弃极了自己父亲。
我蹙了蹙眉,如实说:“可能不是那么容易,不过文三叔,这事儿我答应了,全力帮你。”
刘文三一巴掌拍在我肩头,笑呵呵地说:“这就对了!本来我那死鬼老爹的事情,我没想去做,都多少年了,我想都没去想,昨儿十六说了你找我去九河县,记忆噌的一下就冒出来,本来寻摸着十六和你一起去,两个阴阳先生,怎么都能找到人,可十六又说,他不能去,你说这事儿整的。”
我和刘文三又简单聊了几句,大抵知道了他那位大爷的名字,叫做刘水鬼。
以前的人取名字真的不拘小节,水鬼都能直接用。
罗十六略慎重,让我此行注意安全。
我表示让他放心,肯定没问题。
这期间,郭得水带着一众人都出来了,同罗十六见了礼。
大家没有多寒暄,我便说了,耽误得够久了,直接出发去九河县,路上还得一段时间呢。
郭得水又一次发挥了自来熟的本事,说:“已经到了内阳罗先生的主场,我先前就听戴卢说了,这里有个家族被罗先生庇护,财力雄厚,一应工作也做得不错,戴家要好好学习,还说那家族准备了私人飞机供罗先生来回赶路,这一茬,咱们自然不用坐车了。”
罗十六点点头,说:“我命冯保去安排。”
他倒是不介意郭得水的小心思。
期间还有两件小事儿。
板斧我交给了罗十六,让他暂时替我收着。
从天元赶来的门人,同我们会了合。
郭得水他们从七人,变成了十人。
我们这一行的配比,便成了道士、捞尸人,阴阳先生的组合。
飞机快得很,下午,我们就到了九河县附近的市区。
姜堰留了冯家人的联系方式,说好了离开时,再联系他们。
再之后,姜堰就去租车。
等我们来到九河县时,天已经入夜了。
九河县是一个靠在悬河边上的县城。
因为要办事儿,所以我们就在县城边儿上,能瞧见悬河的地方定了酒店。
我并没有冒冒失失,带着郭得水这么一大群人,直接去上游那个镇。
这么多先生,一过去,绝对得打草惊蛇。
先安顿了众人休息,说具体怎么行动明天再议,我独自在房内想着计划和对策。
最后我定下来了一个计划。
先让张立琮留在这里,和郭得水他们住在一起。
明天我和刘文三先去上游。
我身上的气场并没有那么强,刘文三又是个捞尸人,阴气重,悬河上捞尸人本来就不少,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引起变故。
想好了这些,我就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晚上。
次日,我将计划和他们说了。
郭得水并没有意见,张立琮倒是眉头紧皱,说:“太过冒险,不妥。”
“妥的,妥的。”我认真地和张立琮说,有危险,我立即退下,等他来了才会动手。
接着我问张立琮有没有手机。
张立琮皱了皱眉毛,说:“下边的人倒是喜欢,我长居道观内,通风报信有灰仙。”
我:“……”
“我等会儿带观主去安排一个,蒋先生,留下我电话即可。”郭得水接了话。
我们两人相互交换了联系方式。
再之后,我就同刘文三离开,打了一辆车,让他去九河县上游三十里的镇。
司机略诧异,说:“上游三十里?哪有什么镇?”
“村呢?”我问。
“住人的村子也没有。”司机摇了摇头,又说:“不过,好像有一片地方,全都是废弃的房子,完全没人住,你们去那里搞啥哟?”
我和刘文三两人面面相觑。
“就去那个村。”刘文三语气粗犷。
司机要了一百块,意思是那边儿没啥人,得有返空费,我倒是不在意。
前往红松村的过程中,我联系了戴卢,让他给我匀了点儿钱,先用着。
以前,我对钱看得很重,现在经历的事情多了,倒无所谓了。
最主要的是,墓里面的东西太值钱。
三十里,也就十五公里,就是路况很差,到了一个位置后,干脆没路了,司机说再往前走几里地就能瞧见那个废弃村子,我给他加了多一百块,他毫不犹豫,驾着车就过去了。
隐约还能瞧见,其实路是有的,只不过这路和水泥路不一样,多是碎石子,还长满了荒草,遮掩了大半。
终于,我们到了地方。
悬河旁,一个孤寂无比的小村,从村口往里看,屋宅大部分都是泥巴做的,瓦片已经很老旧,很多房子都破洞,漏雨。
村口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写着红松村三字。
村紧邻着悬河,一条石子路边儿上,长满了各种草类,显得极为茂密。
“他娘的,这里的水,是真的阴。”刘文三眯着眼,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