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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当了十八年张家人,拿你们一个棺材并不算多”。
“再说以你们的状态能阻拦我们?”。
肉鬼瞪着眼睛四处张望:“不是,你到底在和谁说话呢?”。
“这里除了我们也没其他鬼了”。
“你突然自言自语起来,搞什么鬼?”。
“没什么....走吧”我随口敷衍着。
肉鬼也将信将疑的抱着阴阳铜棺准备撤离。
可逆天长突然说道:“来不及了,走不了了?”。
肉鬼动作一滞,我也向逆天长看去,而逆天长却走向那三位族老。
手掌中金血渗出顺势流淌,但却没有滴落地上,那些粘稠的金血在他手中凝聚形状被拉长。
转眼间一把金色长剑在他手中成型。
逆天长身子前倾挥剑,一道璀璨金弧划过红青蓝三位族老,以及张兆。
这几人身躯被金弧分成两半倒地消失。
只是眨眼功夫红青蓝三位族老又重现了,张兆也背着手出现。
他们并没有遭受什么,方才那一剑并无作用。
逆天长那样子也没指望这一剑会出什么奇迹,他松手长剑破散成金血回到他体内。
他笑道:“你们几个老家伙还是这副鬼样子啊”。
“人不像人,比鬼还像鬼,鬼都不得见到你们真容”。
逆天长能见到这几个族老我并不吃惊,他是大异之人,与李四是一个层次的人。
能见到这些鬼东西很正常。
红衣族老脸上所贴的是红纸,他与逆天长对视,恍然回味感叹道:“大异之人......不老之人”。
“王家的大异嘛,你如今到访张家,看来是与三无站在了一起”。
“你不应掺和入此事,哪怕你是大异之人”。
青衣族老:“你与我们都是上个时代的余孽,比我们,你倒更为神秘”。
“有人说你并非出生王家,有人说你并非大异之人,有人说你并非人”。
逆天长伸手点点三位族老:“人.....你们像人吗?”。
“与其在此推测我的身份,你们倒不如让我们离去,日后阴阳铜棺我自会送回”。
蓝衣族老:“张家从来都不惧大异之人,只是我等很是疑惑,大异之人怎会与三无搞到一起”。
“你所求为何?”。
逆天长:“我帮他,他帮我,就这么简单”。
张兆:“早有传闻说大异之人逆天长是十异中的怪人,如今一看的确是怪”。
“你想借阴阳铜棺未有不可,只是你的样子,来势并不是像是来借”。
“晚了,让我们瞧瞧最怪异的大异之人会有怎样的表现吧”。
逆天长啧一声,猛然挥手,手心伤口流出鲜血随着挥手时的甩力形成刀刃。
金血镰刀将这几个身影斩断。
“早知道不与你们废话了,和疯子谈论能有什么结果”。
肉鬼懵懵的观望一切,它突然间有了种自己被排除在外,被孤僻的感觉。
逆天长与我都能见到张家的人,肉鬼却见不到。
它瞅着逆天长又是说话又是动手的怎能不懵?
还能有鬼都见不到的东西?
我想起什么,问待在我身旁的麻箐:“你能看到他们?”。
麻箐点点头,又有些寒意的说:“他们对你的态度.....很不好”。
我握住她的安抚:“先别妄动”。
逆天长都没办法的虚影,我不认为麻箐能轻松解决,而且现在的当务之急也不是那些虚影。
逆天长和张兆都说了'来不及'。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肉鬼扛着阴阳铜棺本就很累,它看着逆天长在那里对着空气发疯,更是烦的不行:
“赶紧走吧”。
“这棺材沉的能压死鬼”。
“早不走等张家的人回来可就来不及了,我们这是来偷东西的啊”。
逆天长用手指指指上面:“不是说了,来不及了”。
“他们已经回来了”。
话音刚落,整个古宅出现莫名摇晃,地面,岩壁都在晃动。
好似雷滚的轰隆动静在上面响起,
肉鬼抬首张望,只见古宅顶部陡然裂出了一道巨大缝隙,好似古宅的天花板要被撕裂开。
缝隙周边的裂痕增生将整个顶部分裂,又是一声雷滚。
古宅顶部彻底塌下,碎石如暴雨般落下,外界的夜色在陨落的巨石中若隐若现。
烟尘四起,乱石雨落。
待到这一阵碎石落地后,古宅内漂浮着淡薄的烟尘,上面的星光月色直直透射而入。
麻箐紧紧勾着我肩膀,方才是有碎石朝着我砸过来,没等我出手,麻箐就挥手扭曲开了那巨石。
我视线朝上,此时没了顶的古宅像是坐落在深坑里的荒村,颇有坐井观天的感觉。
在深坑外面的四周数十道人影分散站立,将深坑围住,也将我们围住。
其中有几个熟人,天生重瞳的四瞳天师,面带白纸的张家人,对策局的监侯红熊。
除此之外还有数名未曾见过的人,那些人面色冷淡,那眼神像是看待囚笼中的老鼠。
逆天长颇有兴致的感叹:“看吧,都说了来不及了”。
“这不是都来了,声东击西的策略效果并不显著啊”。
“对策局的人也一并来了,是与张家联手了?”。
四瞳天师的嗓音在深坑上方响起,他居高临下戏谑道:
“那块碎片着实是逼真”。
“如果不是我从众多鬼的包围中突进去找到了那碎片,恐怕现在我们还在对付那群鬼,等我们回来阴阳铜棺都消失不见了”。
“这种计谋,阿四你学坏了啊,看来是有人带坏了你”。
逆天长不乐意了,哪怕是现在是被包围的处境他也是力争三分口舌:
“都是大异之人,绕什么弯子,耍什么嘴上功夫呢”。
“你张家这阴阳铜棺我们拿了,而且拿定了”。
“对策局和张家也拦不住”。
肉鬼惶恐的战战兢兢望着上面,忍不住问:“对策局和张家?”。
“对策局来了几位监侯?”。
逆天长安抚它道:“不用怕,也就三位”。
“不过除了监侯外,还来了三位五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