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天生佛心之人死了。
那具黑漆漆冒着狼烟的焦尸无疑就是天生佛心之人,本来我自己对这都不敢相信。
怎可能相信大异之人中的灵佛心就这样没了。
那颗被魔化后的灵佛心被黄金血斩成两半,又被地火给烧成了黑炭,天生佛心之人也没能逃得过地火。
九珀微微愣神,她扯扯我衣角带着分责怪的语气道:“你......下手.....太重了。”
握着那烫手的地火战旗头一次想将这把神器给丢到山沟沟里去的,谁能料到一战旗下去会让此行的目的直接变成了空谈。
不过我自己也十分清楚,此事根本怨不得火焰战旗,我在挥动战旗时已然留手五成。
也就说刚才那阵火浪只有平常一半的威力,远远不如地火使用战旗时随便挥出的一道火浪威力恐怖。
可就是这么刻意削减后的火浪还是要了天生佛心之人的小命,这让我能怎么办?
手已经留了,黄金血刃也没有斩到底。
这下天生佛心之人的死绝对怪罪不到我的头上,从头到尾我只出了几招而已。
是我太强了?
不对........也不可能。
是天生佛心之人太弱了,与我此前遇到过的天生佛心之人相比,与我相遇过的大异之人相比。
眼前这个天生佛心之人弱的过分了。
不谈实力,毕竟灵佛心本就不是战斗,破坏方向的大异。
仅仅以存活能力,坚韧顽固方向来看,这个天生佛心之人绝对无法被纳入大异之人的数列中。
九珀天生龙纹,能力较为全面属于多棱角战士,身负九张龙纹,九张龙纹可合一,可拆分,更是能移植。
九珀的存活能力能用一句话来概括,九纹在她就在,龙纹不灭九珀不灭!
龙纹可通过血食子嗣传承。
同为大异之人的四瞳其身特异全在那双眼睛上,李四的残肢也曾说过只要那双重瞳还在四瞳就还在。
再来说李四,李四天生不死骨,不死不灭不朽,即便是身体被拆成数块依旧能独立存活。
天生黑舌之人在和无心夺取墨铜古树时被古树下冒出来的王二打的身躯瓦解崩散最后只剩一条舌头逃走,只剩一条舌头他仍然是天生黑舌之人。
万年皮的存活能力更是堪比水熊虫,一身皮囊万古不朽,要不是我有那团血黄河水还真拿万年皮没办法。
动用阴阳铜棺也只能将其镇压,无法抹杀。
真要说最无解的还当是一直在我身后的无相之人,这无相之人本身犹如是我的执念,幻象。
无论对那无相之人做出什么事情要不了多久无相之人就会再度出现。
斩成血沫,烧成灰烬也无法彻底让他消失。
从以上的那些特例来看大异之人本身就是一种难以杀掉,抹灭的存在。
或是天地大异,赐福而生的缘故,世上仅有几个异端之人自然不会让他们如常人般脆弱。
所以这些大异之人的大异中多多少少都有关键的保命能力,其关键的大异之处是多么难抹灭。
而今我只是动用了一下地火那天生佛心之人和灵佛心就被烧焦了。
其关键大异灵佛心连黄金血刃都没抗住。
灵佛心是这么脆弱的吗?
我苦闷着脸在消融过半的魔像身上搜寻找了有一会也没再找到能和灵佛心挂上钩的东西。
只能认命相信那两块像是烤糊了的腰子的事物就是灵佛心,至于天神佛心之人。
我遁到名为天生佛心之人的焦尸面前,两指捏出一根黄金血针惊虹没入天生佛心之人的眉心。
嗯.......就算是成了焦尸也不能给他任何偷活的机会。
既然杀了,那就杀个彻底。
这样想我一把扯断焦尸的一条手臂,又用黄金血刀将他胸膛刨开。
最后这位天生佛心之人被我拆解的零零散散,却也找不到一点湿润.......没有一滴鲜血。
这是怎的回事?
难道血肉和骨头都被烧干?
要么就是.........
“看......快看”九珀忽的扯着细细的嗓子叫喊。
我闻声看过去只见两块焦炭佛心正在消失,破裂开而后像是被风吹散的黑色蒲公英分化成黑灰不知在何处消失。
消失了?
我当即若有所思的看向成了一地碎块的天生佛心之人,不出意外天生佛心的身体也如那灵佛心已经化成黑灰消失。
假的.......果然是假的。
天生佛心之人就算再菜,再也不堪一击也不可能会脆弱到这种程度,大异灵佛心又怎会被那阵火浪烧毁?
得知天生佛心之人是假的,我不气反喜,只要那天生佛心之人还在一切就都好说。
万年皮的血还在那团河水里已经够棘手了,我可不想再来一个棘手的事情。
天生佛心之人要真成了一滴血都没的焦尸,事情反而麻烦了。
没事就好......没死就好。
心里有小小的雀跃,我主动拉着九珀的小手,让她时刻维持着心鼓。
灵佛心还在,那魔化后的点化随时会防不胜防的影响我。
现在我才后知后觉带着九珀来是个多么正确的选择,已经不能将九珀当成小孩子看待了,她的作用远比我想的大。
在这大殿又搜寻一圈后我拉着九珀出去,重新回到枯崖寺的庭院,入眼的依旧是那些扭曲,充满魔性的景象,事物。
早些带我和九珀进入枯崖寺的金色佛头骷髅仍然静谧站在主殿外面,
见我们出来不为所动,与我们一同进入的老人没见了他也没表示如同死物一样呆站。
“喂......”我正欲向佛头骷髅搭话,可这时枯崖寺的门打开了,一个勾着腰的人影从门缝溜进来。
他一边捶着腰一边咧开嘴笑道:“诶.......年轻人下手可真狠啊,瞧瞧把我这把老骨头烧的”。
灰色布袍,松垮老化的肌肤可不正是先前被战旗一把火烧没了的天生佛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