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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的酒席不会怎么长的,大家彼此客气了一番,便很快吃饭。陈玉楼的邻居们将桌子收拾一空,每人都端上了茶碗。金妙花要呕吐,急忙跑了出去。林翠芳说:“丛夫人怀孕了,怪不得她没喝酒,虽说每回嘴边都沾点儿酒。”马九妹说:“我最近也老要呕吐。唉,女人毕竟没有男人耍脆,房事做过后,女人屎塌塌的承受过去。生养之后好长时间不得还阳,之后还要喂小孩奶水。”
云洁说:“做个女人就得承担养儿育女的责任,哪叫你生下来美丽呢。”黄子芹笑着说:“女人一生下来就有几分怪气,你们说说看,哪个女人不精心打扮自己,每个人的耳朵都戴上了金坠,首饰更是锦上添花,跑出去,每个女人都是花喜鹊,除非年老色衰才不讲究的。而男人胡子拉渣,一点都不讲究。”
钱春妹说:“梦呗,女人受男人作践,长胡子在我们女人脸上揉搓,不随男人心意,狠心的男人就旁掉你。嗨嗨,话说回来,女人没个男人疼爱,那就是修女,修女的日子多寡淡呀。”马九妹拍着手说:“阚夫人说得切,你们看她多有福气。女人再厉害,也要好好的打扮自己,不然,那就对不起上帝,有负人生使命。”
施子丽幽怨地说:“我跟古前天做夫妻,叫个阴差阳错。一剪梅跟李亦文做夫妻,都是仓促间。”黄子芹笑着说:“古师娘呀,翻旧账没得用。在西宋庄你不认古前天做你丈夫,那你就得委身于营集侯马岩做小老婆。”施子丽说:“啐,我委身于他个老棺材楦子的,我哪有你黄子芹的手脚功夫,接连打倒了张荣甫、尹子奎两个莽汉。我呢,只好认古前天为夫。一剪梅你嫁给李亦文,叫个心甘情愿。”
一剪梅摆着手说:“我哪是心甘情愿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不过跟李亦文做了夫妻,他待我还算不错。唉,今日我们东桌就马九妹喝了杯酒,其他人都只喝了点点的。西桌上要么云洁耍脆敬了诸位一杯酒。其他够曾有人喝尽了杯中酒?”林翠芳吱着嘴说:“我们女人喝酒真的叫个乌龟吃大麦,瞎糟蹋粮食。最后酒杯里都有酒,也就带掉了。”
郑碧芳拍着手说:“今儿我来评点一下,沈秋芝是个少妇,这是不用说的。最滑稽的是黄子芹,她个女人充个大姑娘,梳着长辫子,红衣裳一穿,嫩气不得了。她到庙镇上卖花,坏男人潘三竟然想吃她的豆腐。潘三呀他哪里料到被黄子芹抓住膀子不能动弹,一家伙撂到深塘里爬不上来。”说着瞅着眼望了望,继续说道:“打扮得最大气的是商夫人林翠芳,有福相的是钱春妹她这个阚夫人。会算账的是金妙花,一表人才的是云洁,细腰细夹的岳芷英,有才气的是聂双云,台上有唱功的当然是古师娘、李师娘和陈玉楼她们三人,武功卓绝的是居夫人马九妹。至于金枝、桂英、秋桂你们三个跟秋芝、玉楼是妯娌五个,关系不错。”
云洁站起身说:“郑碧芳你这个宋夫人,我们在此的哪个都没有你的学问高,是个郑高才。所以嘛,你跟宋甦配起来,应该叫个门户相对,天作之合啊。”
陈玉楼跑到门口跟苏起根媳妇朱志香合计了一下,她返回来大声说道:“商夫人你跟岳芷英两人今夜睡在朱志香家里的西房间;一剪梅你跟阚夫人的丫鬟爱花睡到金枝家里,施子丽你跟我同睡一张铺。李亦文和我家起鹤他们两个男人睡到邱余保的东厢屋里,那东厢屋宽敞。至于郑碧芳你们六姐妹到时候再作安排。”
沈秋芝说:“玉楼姐姐,五个马夫他们住宿呢?”陈玉楼笑着说:“起鹤已经将他们安排到庙里的客房,庙里的和尚都出外云游。底下,我们所有人都到朱志香家的院落里看戏。底下,我就理不到你们了,要上台子演戏。”她说完话,就跟施子丽、一剪梅一起走了出去。
云洁说:“我们也走呀,朱志香你领我们姐妹们上你家去。”她这么一说,大家纷纷起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