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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他遇到一个两段尸都未必能对付,现在居然一刀就斩杀了一只绿僵,要知道,绿僵绝对属于凶级邪祟,还是属于凶级邪祟中比较厉害的那种。
没多久,九叔回来了。
从他口中得知幕后黑手就是风水先生,任发竟然不怎么惊讶,显然心中多少有些猜测。
翌日,周易就辞别了九叔,任婷婷那叫一个恋恋不舍,周易怀疑只要说一句话她就会跟着周易回大桥镇。
周易也没空手走,临走前从九叔这里薅走了一门功法。
《蛰龙呼吸法》!
这是一门着重练气的武道功法。
能被九叔收藏的功法,不是什么大路货,至少比金钟罩强得多。
周易对第二练走哪条路没有确定的想法,现在他确定了,第二练就练气,练成周天吐纳。
临走之前,周易对秋生千叮咛万嘱咐,只要蔗姑一回来,立刻给他写信。
…………
却说周万虎带着人证物证直奔羊城,经过一番打点,为周万成拿到了长宁县县令的位置,同时羊城官府那边也派来了一批人准备拿下徐玮。
朝廷日落西山,就连朝廷中枢那些大佬以及各省封疆大吏都没一心为朝廷着想的了,大家都是用尽一切手段捞钱,官匪勾结,官商勾结,吃空饷,倒卖军火一点都不稀奇。
可你做归做,别被人掌握证据啊。
徐玮父子勾结马匪劫掠城中大户,被苦主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苦主还花钱打点了,没别的,死罪无疑。
长宁县。
县衙。
周易率领五百团练剿匪的动静不可能隐瞒的了,当天徐玮父子就得到了消息,周万虎还放出了铁山寨二当家陆庄被活捉的消息,两人惶恐不已,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用最快的速度收拾金银细软准备跑路。
结果刚出县衙就被人拦住了。
这些天,父子二人一直没放弃逃跑,可无论他们什么时候逃,从那个方向逃,用什么方法逃,却都逃不了。
县衙四面八方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长宁县各大户罕见的联合起来,特别是杨家家主,知道小孙子被撕票的真相,恨极了徐玮,恨不得把这两父子碎尸万段。
对这些大户来说,县令贪污捞钱,尸位素餐,草菅人命什么的都不是事,可徐玮的所作所为直接触犯了他们的底线。
你昨天可以勾结马匪山贼劫掠周家,郑家,刘家,今天是不是可以劫掠其他大户?
人家县令是拼命捞钱,你姓徐的不仅想要钱,还想要我们的命。
留你不得!
县衙大门,衙役看到上面来人气势汹汹,吓得脸色苍白,一句话不敢说屁滚尿流的让开。
却说徐玮父子惶惶不可终日,看到周万虎带着一帮人冲了进来,一脸颓然的束手就擒:“你们终于来了,等你们几天了。”
从铁山岭被剿灭的那天,他就预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周万虎一脚踹他身上,冷笑一声:“县令大人,你送了我好大一份礼,我也送你一个全家抄斩的礼物!”
他可是调查过了,徐玮父母,兄弟姐妹皆在,一家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口人。
那些人他没见过,或许无辜,但周万虎不管,他只知道自己差点死在那晚。
他之前和徐玮可是无冤无仇,他不无辜么?
徐君听闻此言,直接瘫软在地,两眼呆滞,喃喃自语:“全家抄斩,全家抄斩……”
此时,徐君悔恨交加,如果有后悔药,他一定会劝说父亲放弃勾结马匪的想法。
他才二十多岁,他还没活够,怎么就全家抄斩了。
徐玮的小儿子才十五六岁,对于父亲和哥哥做的事情一无所知,正在房间里和侍女卿卿我我,结果几个人踹开房门窜了进来,他暴怒无比,冲着闯进来的人怒吼:“找死!!你知道我是谁吗!给老子滚出去!”
他平日里仗着父亲是县令,嚣张跋扈惯了,也不知道一家子末日来临,见到来者根本不理会自己,拔刀就砍了上去。
羊城官府来的人都是抄家的老手,根本不惯着他,一句废话不说,反手一刀就砍死。
很快,徐玮,徐君以及徐玮妻子三人加上还有两个小妾被铐了起来。
妻妾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冲着徐玮哭哭啼啼。
徐玮闭眼怒吼:“别他妈哭了,老爷我犯了死罪!你们以前跟我享受了荣华富贵,如今大难临头,你们也得跟着承受!”
徐夫人看着周围凶神恶煞的人,颤声道:“老爷,你……你到底做了什么,竟要被抄家?”
徐玮闭眼不言。
反正是死,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抄家??”
两个小妾脸色煞白,身体晃了晃直接晕了过去。
周万虎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徐玮,问道:“陈信呢?”
“谁?”
“陈信,失踪的捕头,别告诉我他跑了。”
“原来是他,死了,被我捅死的,埋在后院里。”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周万虎嗤笑一声:“没想到你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还敢亲手杀人。”
没多久,后院里就挖出来了一副已经在腐烂的尸体, 通过衣服依稀能辨认出正是陈信。
徐玮等人双脚戴上镣,双手上了铐被押送着离开县衙,然后羊城官府的人宣读了新任县令的诏令。
周万成正式成了长宁县的县令,新旧交接不可谓不快,上一任县令前脚刚被拷走,下一任县令就上任了。
主要是周万虎打点够了。
一个县令对羊城官府的人也不是什么重要位置,因此他们也爽快。
长宁县外。
押送犯人的差人大喝:“什么人!胆敢劫囚!!”
前面却是站着五个人。
杨家家主七老八十了,拄着拐杖缓缓走了上来,身后跟着的壮汉把一个木箱放在差人面前,打开箱子,里面却是一根根小黄鱼。
“各位差人,一人一根。”
“这位大人,这是您的。”
壮汉将一个小箱子递给领头的差人,那差人头领掂了掂重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以他的经验,小木箱里小黄鱼不少于十根。
“你想做什么?”差人头领问道。
“大人什么不用做。”
杨家家主淡淡道:“只需要让开一点,免得溅了一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