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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希望这段时间快快过去,不要被任何人察觉。
毕竟她和大皇兄不熟,只见过几次面。
“公主,”另一名丫鬟凑近白芷的身侧,压低了嗓音,“你说。大皇子是不是喜欢上了你?否则干嘛隔三岔五送信给你?”
白芷的脸更红了,慌乱的摆了摆手:“不是的,不是的。”
“公主,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像朵含羞带臊的桃花,特别迷人。”
“不准胡说八道!”白芷的脸上浮现出一层薄怒,“等我嫁人之日,就让爹把你们全都换掉!”
“哇,公主你好残忍!”丫鬟们纷纷作势欲哭。
她们的身份虽然只是丫鬟,但一直以来却和白芷像朋友那般相处,所以经常没大没小的开玩笑。
偏偏,白芷也总是纵容着她们,不曾计较过什么。
夜凉如水。
陆景廷站在窗口,凝视着窗外的夜空,眉宇间笼罩着化解不开的阴霾。
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张清秀稚嫩的面庞。
“陆景廷,我恨你!”
少女倔强的泪流满面。
那张容颜永远印刻在他的记忆深处,挥之不散。
可惜,他从未想过去寻找她。
暗卫推门而入,恭敬的俯首:“督主。”
“嗯。”
陆景廷敛下眸底的伤痛,恢复了往日里的威严,“可探查出什么了?”
“据我们调查,那名男子的确与沈家有仇怨。”
陆景廷眸光闪了闪,抿了抿殷红的薄唇。
沈家?呵他们果真是欺世盗名之辈。
“督主,”暗卫迟疑片刻,方才说道,“根据我们的消息,沈家似乎和朝堂有关系,或许沈云逸的死亡与他们无关,但沈文博。”
“够了!”陆景廷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带着寒霜,“不管怎样,那些人都该死!谁都不例外!”
他转身走入屋内,负手而立,淡漠的目光落在了桌案上的信件之上。
那信封上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字迹,却莫名令他觉得刺眼。
陆景廷缓步上前,拆开了信纸,当他看完整封信之后,俊美邪魅的容颜铁青一片。
“督主,”暗卫皱眉,“你不是答应过太后娘娘,不再动沈文博?”
“我知道,”陆景廷冷笑着勾唇,“但这次不同,若是我不杀了他,他必然会对付阿尘!”
“可是。”暗卫迟疑半响,终究还是劝慰道,“我们已经安排妥当,不会有事。”
陆景廷冷哼一声,他的手指摩擦着信纸,凤眸中蕴含着滔天的怒意。
“我不会让阿尘受到一丝伤害!”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阿尘!包括沈文博在内!
“督主,属下担心。”暗卫踌躇的开口,“万一这封信被太后娘娘看到了怎办?毕竟,她的耳目遍布宫廷。”
闻言,陆景廷愣了一下,他蓦地想到了当初的沈兰,一样的虚伪狡猾!
陆景廷攥紧了拳头,他绝不能重蹈覆辙!
“你继续盯着他,有什么情况随时传报给我!”陆景廷沉默片刻,吩咐道。
“是。”
暗卫微微垂下了头,掩盖住眼底的黯然,他不敢多做停留,悄然离开了房门。
翌日,晴朗的天气突然迎来了一场雨水,淅沥沥的浇在了地上。
“公主殿下,你的发簪歪了。”宫女轻柔的声音响起。
白芷正坐在梳妆台前,呆呆的望着铜镜里的女子,听到宫女的话,她怔了一下,慌乱的拿起木梳,拨弄着额前凌乱的碎发。
“公主,”宫女轻笑一声,取来胭脂盒递给白芷,“奴婢帮您补一下妆。”
白芷接过胭脂盒,轻轻的打开盒盖。
“咦?”宫女诧异的唤了一声,“这是哪位大师制成的胭脂,居然如此好稳?”
白芷的表情有些茫然,她仔细嗅了嗅,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随后她摸了摸后颈,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知为何,总感觉这胭脂味怪怪的,似乎掺杂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公主,”宫女似乎并没有察觉,笑眯眯的望着镜中的女子。
“您这皮肤本就吹弹可破,稍稍涂抹些胭脂便粉嫩可爱,今天再画上两笔,肯定会变得越发娇俏漂亮。”
白芷不由得失笑。
她这张脸本来就长得挺精致,只是还略微有些稚嫩,若再涂上腮红、口红,倒真有些粉雕玉琢的意思。
白芷浅浅的弯唇,并没将宫女的话放在心上。
“对了,公主,”宫女眨巴着眼睛,忽然提议道,“今天是沈小姐及笈之礼。
沈老夫人设宴邀请京城内各府千金,公主不如趁此机会向沈小姐示好?”
“不行!”
白芷刚喝下的茶水险些喷出来,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她拒绝的态度极其明显,连考虑都不需要,就毫不犹豫的说道。
“沈家的那些人都不喜欢我,我干嘛还自讨苦吃?”
更何况,沈家那些人早就对她厌恶至极,又岂会愿意见她?
“公主!”宫女急切的拉着白芷的衣袖,恳求的望着她,“你不要怕啊,你可是公主,沈家再怎样,也不敢对公主不敬。”
“不,我就是怕他们。”
她最怕麻烦了,所以才懒得参加沈家的宴会,只想躲在王府里睡觉。
宫女咬了咬牙,但是也不好直接反抗,委婉的说道。
“沈云逸的事情毕竟牵扯了太后娘娘,所以即使沈家人再不喜欢你,你还是要去沈府赴约的。”
白芷的眼神透着困惑,她不明白宫女为何突然这般激动。
但既然这宫女如此坚持,她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公主,那我们赶快换身衣裳吧,”宫女松了口气,欣喜的说道,“等会儿宴会结束之后,您还可以和沈姑娘叙旧。”
......
陆景廷这几日一直呆在王府内疗伤,日子倒是过的安稳许多。
可越是安逸的日子,反而让他越感觉到心里烦躁。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逼到如此地步,为了复仇,只能忍气吞声。
但这又怎么样呢?他已经决定了,等解决掉所有的障碍,便好好的归隐田园,享受一番天伦之乐。
至于什么皇权霸业。呵呵。与他何干?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