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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脱了,躺到榻上。”
九千岁府后院。
一名婆子将祝卿云带到屏风后。
祝卿云强忍羞涩将衣服脱下,双颊红得滴血。
婆子分开她双腿,指尖直接探入。
“啊——”
祝卿云惊呼一声,本能咬紧唇瓣,身体紧绷。
婆子扫她一眼:“要给咱们督主当药引子,得先看干不干净。”
探到那一层阻碍,她才满意收回手,意味深长道:“没想到还是个九曲十八弯的茗器,了不得。”
祝卿云耳根烧得通红,只抿着唇一语不发任她动作。
婆子又捏了捏,满意点头:“颜色浓白,味醇香幽,算是上等中的上等了,还是天生能泌汁水的,实在极品。”
她示意祝卿云穿衣,出去同神医耳语两句。
很快,那神医便走了进来,朝她淡道:“督主在后院,一会老朽便带你过去,不过有些话,我需得叮嘱你。”
“这药引必须得用新鲜的,但九千岁对女子有些抵触,稍后见了九千岁,你可要机灵乖觉些,若能让九千岁饮下你的药引,也算你大功一件,明白么?”
祝卿云温顺道:‘多谢您提点。’
神医这才带着她走向陆景廷的院子。
三个月前,九千岁陆景廷忽然广召美貌少女入府,说是得了一样秘方,只要用新鲜的汁水做药引,便能长出那话儿重振雄风。
跟其余那些被送来的女人不一样,她现在乃是教司坊的罪奴,是主动要求来给陆景廷当药引子的。
若不这样做,祝家便完了。
才到门口,祝卿云却听见一身凄厉的惨叫传来。
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女子被锦衣卫抬出来,眼神涣散,周身的伤深可见骨,好似是被人用刀一片片剐下了肉!
冷浸浸的声音自里面传来,带着漫不经心的压迫感:“别让她死了,说好千刀万剐,可就一刀也不能少。”
那女人浑身颤抖,看见祝卿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无望的嗬嗬声。
她的舌头……也被割掉了!
祝卿云嗅着鼻尖浓郁的血腥味,呼吸都是一滞!
她知道九千岁陆景廷性子乖僻暴戾,在朝中几乎是只手遮天,人人忌惮,手下不知道又多少冤魂,却不知他的手段如此狠辣,竟然会将一个女孩生生割了舌头凌迟!
她咬着唇瓣,已有些迟疑要不要进去。
可若不赌这一把,她也难逃一死!
为了保住命,也为了帮父亲洗脱冤屈,她只能舍下脸皮来接近陆景廷求得庇护,否则,天牢中的阿爹阿兄便难逃一死!
横了横心,她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大门在她身后关上,血腥味更浓了。
屋后汤池冒着热气,一名男子正靠在池沿,墨发披散在肩头,身躯有些微颤。
他身后的石阶浸着暗红的血,分外可怖。
祝卿云指儿抖了抖,大着胆子走上前战栗开口:“九千岁,奴,奴是来给您当药引的。”
陆景廷没有应声,却随着她凑近颤得更加厉害。
他……这是怎么了?
祝卿云心中天人交战,迟疑一瞬,上前小心碰了碰他肩膀:“督主?”
她手腕忽然被重重掐住,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腕骨折断!
一双猩红的眸子锁在她脸上,那张俊美邪魅的脸阴郁冷沉,宛如修罗:“滚!”
祝卿云听着那含戾的怒喝,心尖都是一颤。
可这是她唯一能救父兄的机会!
她咬了咬唇,一把抱紧他胳膊哀声恳求:“九千岁,您别赶我走,刚刚嬷嬷说我做药引很好的!”
陆景廷眼眸更红了。
神医培养那些女子,不是为了让他生出那东西,而是因为他中了毒,需要药引。
这几日,他体内那毒发作得越发频繁,几乎难以自控。
可是那药引要最新鲜的才有效,难道要他舍下廉耻吃那种东西?!
而且现下他正沐浴,如若被着女子觉出他的异常,这些年的筹谋,便全毁了!
陆景廷眼神更冷,伸手掐住她脖子:“给本督滚出去!否则……死!”
祝卿云被掐得呼吸一滞,脸色顿时涨红,踉跄摔进池中。
胸口随着她喘息起伏,在瞬间湿透的衣裳上蹭了蹭,竟被刺激得将周遭清亮的池水染出一片雪白。
馨香的味道逐渐冲淡那股血腥味,陆景廷手一僵,随即捏得青筋暴起。
好甜的味道……
跟之前那些女子都不一样,竟让他有些抵不住诱惑想要尝尝……
祝卿云被掐得嘤咛一声,眼圈顿时红了。
“九,九千岁……我对您没有异心,也是干净的……不,不要杀我……”
她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更加勾人。
陆景廷的手不自觉一颤,理智都有些崩溃,本能松了力道。
祝卿云瘫软在池中,衣带松散,看见陆景廷紧握着拳盯着她,她咬了咬唇,直接解开衣裳:“九千岁,求您试试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