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你。”
侍卫瞪大眼睛,愤恨的望着陆景廷,咬牙切齿的道:“督主饶命啊!”
“是你自己不肯配合本督主。”
陆景廷的语气漫不经心,似乎连他也未曾发现自己的嘴角挂着浅淡的弧度。
“既然你不愿配合,那就别怪我用刑逼供。”
他的话刚落,两名暗卫走上前来,拖着已经昏迷不醒的侍卫就往树林深处走去。
树丛中,传来隐约的痛苦之声,渐行渐远,最后归于平静。
“督主,”祝卿云轻抿着粉唇,虽然她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面,但仍然有些不适。
陆景廷的神色冷酷,声音冷冽:“若是下次再有不该问的问题,你的下场和他一样!”
祝卿云低下了头,她攥住衣袖,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以后记住,你只需服从我的吩咐即可,不许有任何异议!”
“是。”
“另外。”陆景廷的脑海里闪过一抹灵光,“你对宫中的地形应当十分清楚?”
听到这话,祝卿云愣了愣:“我只知道一点。”
毕竟在宫中长大,对宫内的路况都极其清楚。
“好,那你把这几天的宫宴图纸画出来交给我。”
宫宴?
祝卿云的眼瞳微缩,她不明白为何陆景廷要参加宫宴。
“你先下去吧。”
陆景廷挥了挥手,语气冷淡。
祝卿云拱拳告退,她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反正宫中所谓的宫宴也仅是各府的家眷聚会罢了。
三日之后。
祝卿云在陆景廷的吩咐下,一早就换上了华丽的宫装,整理好仪容之后才出门。
彼时的街道上早已经热闹非凡,一辆辆豪华的轿辇在晨曦中划过长空,引得无数百姓驻足观望。
祝卿云的脚步略显匆忙,因此没有看清迎面而来的轿辇,猛地撞了上去,差点摔倒在地。
幸亏轿帘内伸出了一只素白修长的手臂,及时拉住了她。
“谢谢。”祝卿云松了口气,转头望向轿内,当望见轿中人的容貌之后,她的心脏骤然一紧,呼吸急促起来。
轿辇之内,男人俊美冷峻,五官精致,一双黑眸如同浩瀚的星辰般璀璨。
他的唇瓣泛着苍白,毫无血色,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令人心疼不已。
“你怎么了?”男人关心的扶住了祝卿云的肩膀。
她怔怔的凝视着男人,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这世界上竟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让人怦然心动,无法控制。
“没,没事,我们走吧。”
“嗯。”
男人颔首,他收回了手,转身踏入轿辇。
轿辇逐渐远离,祝卿云依旧站在原地,目送着男人的轿辇离开,心里充满了震撼与欣赏。
良久,她方才收回了目光,快速的朝着前方走去。
.....
长安宫,殿门紧闭。
太后娘娘静静的坐在软榻之上,她眉目温和,慈祥端庄。
“孙女给太后娘娘请安。”沈萍儿微笑的走到了太后身旁,轻柔的扶着她坐了起来。
“郡主,你怎么来了?哀家有些乏累,想要休息片刻。”
沈萍儿叹了口气,她虽然平日十分刁蛮,但在这位太后的面前,还是乖巧的很。
“皇祖母,”她低眸,委屈的望着太后,但没有立刻说话,“我有一件事,想要与您商量。”
太后的神态更加疲倦:“什么事?”
“是这样的,”沈萍儿咬了咬唇,缓步上前,凑近了太后的耳畔,小声说道,“我想请太后娘娘帮我除掉一个丫鬟。”
太后愣住了,睁大双眼看向沈萍儿,眼底盛满了错愕。
“郡主,”她蹙眉,“你在说什么糊涂话,你堂堂一个公主府千金,对付一个丫鬟居然还要哀家出手?这传扬出去,会被天下人耻笑!”
沈萍儿垂下了头,娇躯轻颤,显得楚楚可怜:“我也是迫于无奈。
祝卿云虽然只是一个贱婢,但和陆哥哥之间似乎关系匪浅,我怕,我怕她再次纠缠陆哥哥。”
太后冷哼了一声:“你和他是青梅竹马,并且身份尊贵无比,难道他就真舍得抛弃你?
再者,哀家相信他,他并非是如此薄幸寡义之人,定然会明白孰轻孰重。”
沈萍儿的嘴角挂着苦涩的弧度,她比任何人都了解陆景廷的性子。
但沈萍儿始终无法接受,一个小小的丫鬟,竟能抢走她最爱的男人!
“皇祖母,我只是担忧罢了。”沈萍儿深呼吸了一口气,“况且,我只需要除掉一个丫鬟,其余的交由我处理即可。”
见太后依旧沉吟不语,她继续说道:“陆哥哥素来疼我,我若有需求,他定当会答应,我也只是想为了防患于未然。”
这番话落下,太后总算点了点头。
“好吧,你把那丫鬟的情况跟我说说。”
“嗯。”
沈萍儿松了口气,旋即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部告诉了太后。
“皇祖母,等我铲除了祝卿云之后,就再也不用担心那丫鬟会纠缠陆哥哥了。”
她的眼里带着坚毅,语气斩钉截铁,太后微微眯起了双眸,目光中掠过危险的光芒。
“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择日不如撞日,就选择今晚。”
夜凉如水,月朗星稀。
王府之外,两名侍卫笔直的站着,目视着远方,一动不动。
忽然风声拂过,吹起了衣袂猎猎作响。
两名守卫皆是吓了一跳,转身望向迎面飞来的人影,脸色大变:“什么人?”
“砰!”
他们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倒在了地上,痛得五官扭曲,汗流浃背。
几名刺客的身躯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手持长剑,冷漠的扫过躺在地上的两人。
“走!”
领头的男人一挥手,所有的刺客纷纷跃向高墙,瞬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夜凉如水,祝卿云静静的坐在王府角落内的石凳上,她的目光凝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月亮,久久的,都没有回过神来。
祝卿云想着自己被关在天牢内的亲人,心中泛酸,她轻叹了一声,伸手揉搓着太阳穴,目光越发的恍惚。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落叶的沙沙声音响彻在寂静的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