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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的上司媳妇还是个资本家小姐呢,人家现在是响当当的教师,都听老三媳妇的。
叫往东就往东,叫往西就往西,都不带吱一声的。
还有人家江营长的媳妇,那是乡下的粗娘们,一看就是个厉害的货色,还不得乖乖的给三弟媳养猪啊。
人家就聪明,什么好处也不提,只跟在三弟妹后面喝汤,冬天弄点烫头的生意做做,夏天卖点冰棒。”
周大娘呵呵一乐,“她自己一卖就亏本,只有跟着玉珠才能挣钱。
只有我们家里这个脑子缺了一根弦,先要将家闹散掉,黄家人就罢休了!”
老黄家另外两个女儿,知道这个情况的时候,将爸爸妈妈埋怨了一顿,本来要跟周大娘夫妻说和的。
结果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周大娘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们可不敢请你们来帮忙,到时候被你爸妈的嘴一说,还认为我们老周家沾了你们的光了。
我们长期又不在家,别到时候落了一个名声不好,那才叫一个笑话呢。”
周大柱,“回去跟你爸妈说吧,以后两家不来往了,他要想女儿了,叫女儿回去可以。
要想进我周家的门,我就不认这个儿子媳妇。”
周大娘索性也气别人一回,“这烫头的生意叫谁不会做啊?没有我三媳妇买的这些东西,哪里有两位嫂嫂挣钱的份哦。”
姐妹俩被奚落了一顿,还是没有机会,回去娘家,跟爸妈好好的又埋怨了一顿。
老两口这才开始后悔起来。
可是于事无补,自己的女婿根本不帮着说话。
那边的烫发有周家的大媳妇掌管着,人家又不傻,咋会自动把权力交出来!
再说他们家老大,一看到黄家的人就像仇人一样。
根本说不上话。
再想闹下去,自己的二女儿也不答应了。
建平媳妇哭哭啼啼的,“爸,妈,求你们不要再作了,公婆已经说过了,我再不听话,不但烫头的生意没有我的份。
还要把我赶回娘家来,让你们出钱伺候我坐月子!”
黄家二老当即噤声。
要他们拱火,去出气可以,让他们掏钱,那可比吃S还难!
等到老夫妻两个赶到部队的时候,陆玉珠就感觉出一丝丝的异样了。
“爸,妈,家里是有什么事情啊?我看你们的脸色不是很好啊。”
周大娘一愣,“没事,没事。”
周大柱长出一口气,“就跟孩子们说吧,这事情瞒不了。”
周大娘有些尴尬,“你们那个二嫂子,也怀上孩子了,也想让我们侍候她,她又不害喜,又不啥的。
我们让她歇歇回家去保胎,暂时不要做烫发生意了,她偏抢着要做。
就这样的人,比我们还硬朗呢,还要我们侍候她干啥?”
周大柱,“她爸妈也来家里闹了一通。
我们跟她娘家断绝关系了,她实在要闹,我们最多不要老二给的米。
也不要他们养老,我就不信了,说到天边去也是我们有理。”
周建国冷下脸,“我二哥他就没有说道什么吗?”
平时他没有少给二老钱,玉珠更是手脚大方,孝心足。
周大娘,“你二哥当然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陆玉珠给二老冲了两茶缸的麦乳精。
“爸,妈,别气着身体,我本来还想着,等以后挣了大钱,回家给弟兄三个全部盖上小楼房。
现在肯定不行,这住在一起事情更多了。”
周大娘一拍大腿,“这老二媳妇根本不配!”